原来是你!
齐成斌冷笑了一下,他对高龙翔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在他接的案子里面,都或多或少跟高龙翔有点关系,但是最后都是因为没有有力的证据而放弃,看来这件事也跟他有关系,不过江枫也够厉害的。这么远的事情,他都能洞若观火。
“说吧,孙总,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齐成斌举起望远镜,发现正好可以看到宁中方的小店。
“嘿嘿,当然,任何人都有爱好,我也不例外。”高龙翔嘿嘿的应付着,脑子转的飞快,马上说出话来。“我这人就喜欢看热闹,但是我这种身份,不适合去大街上看热闹。所以就躲在这里看一下,这不算违法吧。”
齐成斌一时无语,高龙翔说得一点都不错,他做的这种事,充其量也就是道德问题,轮不到他管。
“倒是齐所长,你踢坏了酒店的大门,应该补偿一下吧,作为警察,你肯定不会赖账吧。”高龙翔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这当然没问题,说个价吧。多少钱我掏了。”江枫从后面站出来,淡淡的说着。
“哎哟,我倒是眼拙了,这位是哪位财神,这么财大气粗?张嘴就赔了?这个酒店,是我的产业,值不少钱呢,我的门板,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每一扇都要几十万块呢。”高龙翔阴阳怪气的说着,好不容易遇到了有人肯出钱,他当然要开个大价钱。
齐成斌皱了皱眉。“你这破门,一脚就蹬烂了,里面都是烂纸板,一百块都嫌多,还几十万?你这算是讹诈,知不知道?”
“嘿嘿,齐所长,你别生气,我是生意人,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们说吧,给多少?”
江枫嘿嘿笑着。“齐所长,你不要管,我始终认为,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算是问题。我也没带多少钱,就用个小东西抵账好了。”说着掏出一个水钻,托在掌心里。
高龙翔嗤了一声,王八蛋,原来就这么点脓水,几十万块钱都拿不出来,你还敢跟我作对?
倒是孙长鹤很有点见识,这个不起眼的珠子,发出来的光芒,让整个屋子都变红了!他悄悄拉了一把高龙翔,“翔哥,你最好问清楚了,这个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呢,能掏出来这东西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有什么难得,找个珠宝鉴定专家来了就可以了!不过我看也没什么,这个东西,撑死了就是一块儿不错的玻璃!”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来了。
齐成斌也愣住了,上来的这个人,正是苍南市很有名的珠宝鉴定家章严,每次给人看东西,每件都要收取至少几万块的鉴定费,而且鉴定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
能把这样的人呼来叫去。高龙翔的能力的确不一样。
“你帮我看看,这是块儿什么玻璃。”高龙翔指着江枫手里的那块火钻。
“好好好,我看看,我看看。”章严看了一眼,马上不大的眼睛就瞪得老大,他有点不相信的看着火钻。
“这是宝贝啊,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这种宝贝,简直就是有价无市!”
“别说的那么嗦,我就问问你,这个玩意儿值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具体值多少,不过几千万应该没问题!”章严和确定的说着,但是眼神始终在火钻上没办法移动。这种宝贝,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他能看到,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对他的超级眷顾了,趁着还没收起来,他要多看几眼,这样以后也多了一个吹牛的本钱。
几千万!?
高龙翔眼珠差一点掉在地上,他好色,当然也爱钱,一般好色的人,都是爱财的,所以财色都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值几千万?这个小子,随随便便就掏出来几千万?!这个小子什么来历?
“章严,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么个玩意儿,值几千万?几千块我都嫌多!”高龙翔故意装着不屑的说着。
“高总,这根本不是问题!你可以这么想,因为你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形成太麻烦了,你想知道,我可以给你说说……”
“去去去!”高龙翔不耐烦的挥挥手,把章严赶走了,他刚才还非常得意的心情,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不想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我就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变成我的!
他奶奶的,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火钻,天下的妞儿,还不是任我挑选?这个小子什么来历,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还长得这么帅!
在场所有的人都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齐成斌感触最多,看来这个年轻人很有来历,怪不得不肯轻易暴露身份。在他的背后,肯定会有一个大的秘密。
想到这里,对于江枫的轻视之心,他完全收起来。
江枫轻轻拍了拍手,把火钻举起来。“怎么样,我可以把这个东西给你,前提是你要作价给我现金,只要你能拿出来现金,这颗火钻就归你!”
高龙翔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这么一大笔钱,他绝对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枫重新把火钻收起来。
“这玩意儿我有很多。只要你钱足够,都可以拿去。”江枫再次掏出来好几颗水钻还有火钻,在掌心里摆弄了好半天,这才放进口袋里。
他很明白高龙翔的心思,也很享受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他嘿嘿的笑着,“有钱的话,你可以张狂,没钱还想做老大,你是不是脑袋昏了!”
在这些警察没来之前,宁中方大体跟江枫说了事情的经过,江枫几乎毫不费力,就读懂了高龙翔的脑电波,马上掌握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偏偏高龙翔很不识趣,根本不知道江枫已经起了杀心,要把他给灭了!敢得罪我的好朋友,这就是你的下场!
如果他这时候示弱,说几句软话,事情就结束了,可惜他向相反的方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