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吟一首诗嘛。”
山上林间,地上铺着裙布,一身露肩交颈用红色细绳扎在脖后的水蓝色珂子紧紧绷绷的穿在怀中女郎的身上,将她胸口丰满、腰间纤细和背部柔滑无不衬托的淋漓尽致。
这简直就是个尤物,紧紧坐在陈楚的怀中都让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此时一身衣裳加上从未有过的这种场合的体验,让他心中有了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和冲动感。
如水蛇一般的手臂缠绕在陈楚身上,不断的缓缓摩擦着,那两处要命峰峦时松时紧的撞挤着他的胸口,让他感觉到时而瘙痒难耐,时而又被那因为挤压变硬的好物挤的隐隐生疼,当然,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酸爽。
偏偏这种时候,这要命的女人却要陈楚吟诗一首。
卧槽,这还吟什么诗啊,不要说他脑子里现在空空荡荡,就算会做诗现在也是毫无战斗力可言。
纵观古代那些风流才子,一个个在女人面前还不是如色魔降临一般,色授予混,露出禽兽本性,陈楚觉得自己也不算离谱,反正做诗是玩玩做不里的,如果把诗换成另一个字的话,那好说,他擅长。
“不行,人家就要你做诗,不然我一会儿就躺着不动,一声也不吭。”
飞霜直接不依撒起娇来,在这等于是一下就戳中陈楚的七寸了,那特么怎么能行,虽说即便这样他该爽的也能爽,但总归是无滋无味,那行吧,没办法了,搜肠刮肚再偷一首。
唉,历史上的文才先辈们把,不是我陈楚想偷,你们看到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而且我这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啊?
就算是法制健全的现代,搬用复制这样只要不赚钱也没人会理会对不对,想来你们也是可以原谅我的。
陈楚思索再三,终于想出一首诗,这诗以前被他们一帮青春精力旺盛的老色批专门在网上查找过,现在勉勉强强还能想起来。
“那你听好了,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好诗好诗,好应景啊!”飞霜眼睛大亮,立刻就迫不及待鼓掌,香吻雨点一样就往陈楚脖子脸庞上落,声音又娇又魅,身体也如水蛇一样不依不饶的纠缠,让陈楚享尽温柔,感情这是人家奖励自己呢。
飞霜也不是真要陈楚做什么正儿八经的诗,这小烧货连大白天带着自家男人往山上跑的事都做的出来,当然最想听的就是这种不正经的诗了。
你不要说陈楚真抄了首高水平的,哪怕就是首小黄打油诗,飞霜姑娘一样会兴奋,这叫情调,跟心爱之人在一起时的娱乐,又哪里会真的跑去难为心上人。
“诗名叫什么呢?”飞霜又问。
“就叫闺意吧。”陈楚想不起全名,隐隐记得全名好像也不合适现在的场景,就说了前俩字,飞霜当然也是不会有什么意见,全盘收下了,权当这是自己夫君送给自己的诗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要做什么,那自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还好这姑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歌喉压的死死的,只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低声哼哼,但即便如此,因为陈楚太过亢奋依旧造成了不小的动静,周围林鸟都被惊飞了。
飞霜刚开始还和陈楚大战了小半时辰,之后随着换了第十四个还是十五个姿势,他就实在招架不住了,战场从攻防均势慢慢变成一边攻一边守——
晚上时,应陈楚要求,几个医师到他这里来领一批商州城这边收集到的钱财,由于今天有一批医师因为各种原因需要离开商州城,需要携带各种资费盘缠,得从他这里领取,之后医院那边钱财再补到商州这里。
“陈大人,你怎么看着昏昏欲睡的,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一个年轻医师问,这四月天说热也热哈,他们下午忙的时候也是一头汗,陈大人受不了也是正常。
另一个年老医师则是笑眯眯的摸着胡须:“额头发白,脸冒虚汗,呼吸紊乱,心跳快速,浑身松懈,陈大人这是大干一场啊,要节制!你受得了,夫人们也受不了啊。”
陈楚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卧槽,不是说古人都比较含蓄的吗,你特么在这里说出来干什么,好显摆你的眼力吗。
躲在后面的飞霜当场闹了个大红脸,迎着冰晶鄙视的目光,差点无地自容。
“进展如何了。”陈楚询问。
“自然是没有什么进展。”几个医师纷纷摇头,缺的这些人才也好,药材珍植也好,高人指点也好,都是需要时间的,现有他们的药材都远远达不到熬制那药方上草药的地步。
陈楚感觉这帮人没有三五天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但时间不等人,算了,等不及了,先送一批物资到西域那边去吧。
于是晚上吃过饭后,陈楚就一直在忙调运物资的事了,由于商州这边人手和驼运能力不足,倒也没有一次投放太多东西,先遣一批是药物,绷带和一批手电望远镜等,东西不多,但是很是珍贵。
波斯和阿拉伯那边已经非常靠近西方了,陈楚是万万不想望远镜这样的东西流传到那边的。
虽说欧洲现在是黑暗的中世纪时期,科技发展还远远没有到健康发展的地步,信奉科学的都在被教会打压,但不可不防啊,他陈楚什么时候能细心的地方故意粗心过了?
这批不多的物资运送速度会很快,重要性既然大,也会先期对两只大军起到有效作用,而仅仅这一批物资,陈楚就足足用了一百万吐槽值。
后面需要花销的更多,单位都是百万级,不过这无所谓,反正陈楚现在掌握到流量密码了,这吐槽值在长安也是赚,在商州也是赚,各处民夫营地到处巡逻巡逻,装装逼,讲讲故事,吐槽值还是不需要担心的。
物资全部发派完毕,剩下的事交给其他人,陈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后宅。
两女给他洗澡,按摩,陈楚泡了大半个时辰的热水澡,又享受了好久的姐妹花按摩,精力逐渐又恢复到巅峰了。
这回飞霜是暂时不敢招惹陈楚了,甚至连衣服都专门穿的比较保守的,小手也是该碰的地方小心碰,不该碰的地方一定不碰,生怕这如狼似虎的夫君又要和她打一架,她已经不胜鞭笞了。
可惜姐妹之间显然没有达成默契,冰晶可不知道这中间的东西,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看到自家郎君这么辛苦为前线将士考虑也是感动,试图用自己的温柔治愈夫君疲惫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