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番外
被同性狠狠玩弄过身体之后,一般的男人会有什么表现?发疯?狂暴?烦躁?那也不见得,人家可不一样。
陆小凤很淡定的平躺在地板上,舒展着四肢,直到后面粘稠的液体滑了出来,他才抽动着脸皮坐起身子,拍了拍燥热而有些不清醒的脸。
他倒是挺奇怪洛南那个疯子到底是什么人。
说陆小凤在余韵之时看到刚刚还跟他来一发的人凭空消失,不震惊不被吓到是不可能的,可是一回想起那疯子眼里从来没有消退过的淡薄,他又觉得这家伙不正常是有原因的。
“混蛋,我绝对是大白天撞鬼了!”陆小凤忽然愤愤的骂了一句,表情却没什么大的变化,他四肢还在发软,哪有力气去让表情跟思想同步?
艰难的扶着旁边的铁笼子站起身来,陆小凤看了霍休的尸体一眼,扶着额头,这才察觉自己现在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状态,身上光溜溜的不说,旁边的衣服也被洛南扯了个破破烂烂。
捂住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将发软有些颤的双腿站直了,陆小凤才喃喃自语,“真是个疯子!”
从霍休准备好的地方离开这个小楼,陆小凤很庆幸他随身披着的鲜红披风,至少可以把他破破烂烂的地方掩盖住,他也很庆幸自己的那两撇别致的胡子被洛南撕了下来,不然一定会有人认出他。
跟做贼似得在最近的村户里找到一件干干净净的衣服,陆小凤这才松了一口气,动作迅速的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要了热水洗漱,在白气雾腾腾的浴桶里,陆小凤的表情很是复杂莫测,只不过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却觉得物是人非,一切都被颠覆了。
身后的异样感还在提醒着他那晚的事,陆小凤狠狠一扯嘴,接下来便是疯狂的满世界的收集有关于洛南的消息,一点也没错过。
也在那之后,陆小凤每晚都会做噩梦,至少在他看来,每一个男人亲吻抚摸还插了j□j,实在与噩梦无异,可是每次欢愉的感官又让他极其矛盾和挣扎,充满挫败感的开始与五指姑娘亲密接触。
最后西门吹雪冷冰冰的告诉他查无此人之后,看着不复以往那般浪子开朗的陆小凤,又得知他有些轻微发热之后,西门吹雪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让陆小凤在万梅山庄呆着。
第二天一大早,花满楼还有上官雪儿便坐到了万梅山庄的客席上。
“父亲大人在哪呢?”上官雪儿大大的眼睛奇怪的盯着陆小凤。
陆小凤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花满楼说他跟你走了啊。”
陆小凤不高兴了,“是他把我拽走的,不是我拉着他走的。”
“好吧。”上官雪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也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陆小凤忍不住问,他以为上官雪儿或许知道什么关于洛南的消息。
上官雪儿很可爱的笑了,露出白洁光亮的牙齿,“我可不是没地方住的,我要去老板和老板娘那里,他们疼我,也很喜欢我。”
陆小凤很想说你不是认了洛南做父亲吗可他又不愿意说,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心想,若是真被人知道了,那他还不如去跳黄河自尽把自己清白找回来。
可花满楼不这么想,或许他认为陆小凤是担心这个新交的朋友,所以,他微微笑着看向上官雪儿,“我们对洛南都是一无所知,或许你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们吗?”
“我才跟他相处过不到一天的时间,知道的绝对不会比你们多。”上官雪儿咬了咬指甲,对着花满楼像个小大人似得叹气,“虽然父亲大人很厉害,可是对我也还算不错,起码给了我糖吃。”
“他给了你糖吃?”陆小凤的眼睛立马瞪得老大,这句话戳到他心上,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情绪化。
耳边仿佛又响起洛南充满性感的磁性嗓音,但那是男性的魅力,再加上那让人青筋暴起的话,陆小凤眼角一抽,有种往日不堪回首的感觉。
“是啊,很甜的糖果,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上官雪儿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看着花满楼,“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可是......”花满楼不知道陆小凤是在纠结什么,又有没有想通,所以有些犹豫的将无光的眼睛对上他发愁的朋友。
他发愁的朋友其实没有那么神经脆弱,陆小凤正摸着唇上干干净净的地方,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阵,也实在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纠结,不就是被男人给那样这样了,又没有掉下一块肉,他照样可以去拥抱天下美人,享用世间好酒。
昨日黄花昨日败,今朝美酒醉今朝。
扯扯嘴,陆小凤笑了笑,“我跟花满楼一块送你回去吧,毕竟那件事完了我还没有去看看老板和老板娘他们。”
再然后,虽然总是做噩梦,可频率却也不像以前那么高了,陆小凤渐渐的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和身体素质都比以前好了一大截,扯着新长出来的胡子渣滓,心中暗骂,那个疯子果然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谁会穿成那样,谁会满脑子都是找乐子,对生命淡薄的连对蚂蚁都不如,谁会有那些奇奇怪怪不似此间俗物的东西。
再然后,他邂逅了许许多多的美女,其中最有气质,最有样貌,最有身材的便是一位名叫薛冰的女人,他真心实在的觉得,果然还是佳人好得多啊,硬梆梆的男人能有什么乐趣。
但在那之后,他也卷入了一件惊动江湖,惊动朝堂的案子,也在那个案子的时候,他再次遇到了那个曾几度让他梦中惊醒,咬牙切齿的男人。
瞪着他,陆小凤所有的话变成一句,“疯子!你丫又要做什么?”
“除了寸步不离跟着你。”那疯子一边把绕在他身上好几圈的绷带解开,一边懒洋洋的这般说,“那就剩时时刻刻跟你来一发,喂你吃的饱饱的这件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