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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男崩溃了。
本来是寻思给李怀风找别扭,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不来台,结果人李怀风没说几句,掏出个泥巴丸子,之后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老道开始站出来大包大揽,处处针对自己,仿佛自己曾经抱着他家孩子跳过井!
德男弯腰捡起来老还丹,一脸的匪夷所思,心说你这个道士是打哪来的啊?能正经点吗?
陈守仁被这个场面愣是给气乐了,站了起来,拍了拍无量的肩膀:“道长息怒,一个晚辈。”
无量虎着脸:“什么晚辈不晚辈的,他也老大不小了,教养的事情和年轻年老没关系,老道我从来不拿这个说事儿,就是个孩子,如此失礼也应该打屁股了。”
德男仔细地看了看药丸子,突然大喊:“擦!这不是鸽子蛋吗?”一把掰开,脸变长牙齿变尖大吼:“擦!就是鸽子蛋,里面还有蛋黄呢!你这个出家人太能说瞎话了吧?一个鸽子蛋,就算是烧烤味的,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功效啊!”
无量一撇嘴:“我骂你六个回合了,你才知道是鸽子蛋,你这小鬼,不仅品德不端、心术不正,而且智商还不高!”
周围的人一起哄笑起来。说真的,一开始都感觉这道士实在太能胡来了,但是听着听着,大家都感觉,这道士这么闹一下也蛮好。不知道为什么,这道士闹事,不但不让大家感觉冲撞了主人家的喜事,反而让大家感觉喜庆、有趣。
相反,德男弄的这一出,就有点让人看不起了。毕竟,人家主人家摆寿宴,你一个做客的,尽量别给人添麻烦就是,可是这个年轻人是专门找麻烦啊!
陈守仁笑着道:“德男啊,这位你可能不认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无量道长,其修为非我等凡人可以度之。能够与那禅心圣智的慈海大师参禅论道,昼夜达旦的,这世界上可是只有他一个啊。这里的无数世家、贵族,对道长都是无尚崇敬,你一个晚辈,怎可如此冲撞道长?”
“啊?”德男心里一百个不服。心说就这还是世外高人?脱了道袍,挂上金链子,他比黑社会都凶,哪里像是个有境界的高人了?
“快给道长道歉。”陈守仁冲着德男挤眼睛。
德男没等说话,无量开口了:“不必了,他心里在骂我的祖宗十八辈,因为屈服与你的意志而虚假的道歉,老道听了也不舒坦。”然后对德男道:“你可以在心里骂我,因为我也在心里骂着你,咱俩扯平。但是你要敢嘴上骂我,我能给你揍出屎来。”
去你妹的吧,德男都想哭,这绝壁是黑社会,他的道士身份也就是个伪装,绝对的。
李怀风又掏出一枚丹药,弱弱地打断:“内个啥,我不知道兜里还有个鸽子蛋,掏错了。”
老道心说我特么当然知道你掏错了,真的老还丹我舍得扔出去打人吗?
这一次又是无量一手接过:“嗯,不错,这才是老还丹。”递给陈守仁,对陈守仁平和地道:“陈老啊,适才是我在和人抬杠,现在我跟你说,这老还丹真的具备修复经络,强化脏器的作用。我们道家最喜欢炼丹了,这老还丹又叫延年金丹,确是历代帝王苦求之灵药不假,服此丹药,我保证你多活十年不止。别人给你的古董啊、珍宝啊,都是财富,但是李怀风小友送给你的,是十几年的生命啊!这份大礼,过于贵重了啊。”
陈守仁看着无量,心里一惊,转头去看李怀风:“小友……。”
李怀风挠着头:“这……道长说的不假,不过说是延缓十几年的寿命,也得看人的心态、生活习性是否得当,您要是吸毒、或者纵欲过度、天天去酒吧什么的,吃啥也白扯。”
陈守仁心说我想了,我有哪精神头吗?
嘴里道:“真如此,老夫受之惶恐啊。”
德男撅着嘴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丹药是你们的,怎么吹都行。”
此时杜横秋站了出来:“老还丹,老夫近十年都在苦求此丹,可惜无缘一见啊,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出现了。”
李怀风为难地道:“对不住,师父说这是补药,当时正好手里有一份材料,就炼了一颗。我现在和师父也联系不上,只能等机会了。”
杜横秋立刻很激动地过来握着李怀风的手:“怀风啊,你有这么厉害的师父?这真的是出自你师父的手笔?”
李怀风心说,这是出自老子的手笔,师父哪有心思炼这破玩意。
“啊,是是。”
老道一听激动了,赶紧过来:“恩……怀风小友,请问尊师高姓大名啊?如此世外高人,老道是否有缘一见?”
李怀风叹口气:“师父的名讳不便透露,他老人家现在踪迹不定,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还活着,除此之外,一概不知啊。”
栾江南疑惑地走出来:“此丹可否借我一看?”
栾江南看了一会,越看越激动,额头的汗珠子都下来了,握着丹药的手都在抖:“好……好丹!”
钟万里见栾江南都激动了,也过来看这枚丹药,他和栾江南不同,只是看了一眼就惊讶不已:“真的!?”
无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这里说了半天,你以为道士在扯谎?”
钟万里尴尬地道:“不不,虽说听到了道长的极少,但是见到了实物,还是不免惊讶。”
陈守仁迷糊了,本来他对丹药是将信将疑,但是听到大家这么激动,也开始有些兴趣了:“万里、江南,你们也认得此丹?”
栾江南道:“这种丹药,其实已经超出中医范畴,一般没人拿它当做滋补之物,而是当做冲击最强武道关卡的调和之药啊!老先生,此丹于凡人之手,不详啊!”
陈守仁一惊,栾江南竟然这么说?为何不详?明摆着,容易引发哄抢!容易引发争夺!没两把刷子的,带着他就等于带着珍珠的贝壳,谁都想撬开你,弄走珍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钟万里也道:“而且,陈老虽然身体健康,养生有道,但并非古武中人,服食此丹还需慢慢循序渐进,切不可生吞整咽,否则身体断然承受不住。古武者食此丹,尚需以内力缓缓化解,控制药性的释放。您可以每日刮下一二钱重,以温水冲服,半月之后,服尽此丹。则可以延年益寿,壮骨还童啊!”
这下彻底把陈守仁说激动了,一张老脸通红通红的,再去看李怀风,恨不得过去亲一口:“怀风啊,这么贵重的礼物,你真的要送给我?”
李怀风心说,我当初给和尚道士的更好,这算啥。
“额……我寻思,反正来了一次,也没啥准备的,就只有这么一个拿得出手的东西,反正我要他也没什么用,所以就送给老先生了。欣欣是我的好朋友,您延年益寿,她也开心。”
陈守仁捧着老还丹,像是捧着自己的下半身一样慎重:“好好好!陈贺,替我收藏好。”
陈贺此时从后面闪了出来,结果丹药,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中药盒子,装好,系上丝绳,揣进了怀里。
无量呵呵一笑:“怀风小友出手阔绰,送如此厚礼如家用小物,这种大气和潇洒,令人钦佩啊!我们应该敬小友一杯!”
陈守仁当即拍了一下桌子:“着啊!道长所言极是,我们一起喝一杯,来人,上酒!”
这下给李怀风整不好意思了。大家一起敬李怀风,李怀风腼腆地和诸位长辈喝了口酒,就回去自己的座位了。一会去,罗美薇就和李怀风击掌:“保镖哥,你真帅,那个白西服的二逼脸都绿了。”
李怀风道:“美薇,你最近咋说话越来越随便了,女孩子注意修辞。”
陈欣欣也嘿嘿地笑:“李怀风,不赖嘛,把我爷爷哄的这么开心,是不是想泡我啊?”
杜施施、罗美薇和滨崎静,三个美女一起推出一只手,严肃地、整齐划一地道:“绝对不是,你想多了!”
“呃……。”陈欣欣也不在乎,回头给她的几个朋友说:“怎么样,我的朋友有意思吧?”
她的一帮小护士、小大夫朋友都纷纷称赞,杜施施、罗美薇和滨崎静三人组警惕万分,恨不得把李怀风打包藏起来。
李怀风都回去了,德男还傻傻地站在讲台上,似乎根本无法理解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不是自己要李怀风难堪吗?怎么好像,李怀风大出风头呢?
主持人捅捅他,小声道:“你还站这干嘛?回去吧!”
台下的人一阵哄笑,德男红着脸回去自己的座位,坐下来生气。左右看看,他一个桌的人都在偷偷笑话他,心里更加窝火。
李怀风!这样也能让你蒙混过关,真是难为你了!不过我是不会罢手的,我就不信,我堂堂国外留学归来的高级医师,走到哪里都是美女们拥簇对象的精英海龟,会输给你这个土包子!
主持人大声道:“好!接下来,鸣放礼炮,上菜!”
外面炮声隆隆,里面服务员推着餐车开始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