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这才反应过来王球刚才怎么对我讲的故事不感兴趣呢,原来是早有准备另有心机变着法的想要占便宜啊......不过这倒也很正常,也只有王球这大老粗在听了如此诡异的事情还能与众不同想起这些东西了。
看着王球左顾右盼的模样,我又看了看身后不远的熊子花子小黑,可能是因为小黑腿伤的缘故需要搀扶所以他俩一直在陪着小黑慢走没有快步,我从熊子时不时与我对视的眼神还能发现,他应该早就对这些古怪的村民打破了心里防线要不是花子小黑还稳得住他肯定早就跑到我和王球这边寻求安慰了。
这才突然想起小黑还有腿伤,该死......我真的太自私了,然还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当务之急哪儿是什么找个睡觉的地方啊,必须得马上找个地方给小黑看腿医病啊,要是再有耽搁等过了最佳时机小黑还真就成了瘸子残疾这后半生可都得拄拐了......
我踢了一脚王球,见他回过神来便朝小黑跑了过去。
“黑哥!还扛得住吧?不好意思我疏忽了,我背你找个地方咱们先把腿伤给解决了吧!”
我说罢就半蹲站在了小黑面前,刚想再叫熊子帮忙把小黑放我背上小黑却有气无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臂膀说到:“不用了......走走活动活动气血也是好事儿,你要是没事儿了咱们就可以往回走吧,哑巴刚才有事儿就先回去了,他对村里熟悉应该知道这地方大夫住在哪里,不着急的......”
看着小黑一如既往的笑意我这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他一直没有对我们提起自己的难题,肯定就是因为想我保持刚才讲起故事时的那种兴高采烈,不想突然因为自己的问题而破坏了我的兴趣,都这般地步了他还会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或多或少会给我带来了些许问题或者压抑,他肯定是以为我想找寻机会就此发泄痛快自己,也真是太难为他了。小黑自己都已经这般田地了心里还是第一个想着兄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越懂事的人越受委屈啊......
好说歹说下我终于背着小黑开始原路返回了,其实我们刚才走过的地界还算笔直延续没有多少弯曲,不用大家说起我也能仅凭着记忆自己慢慢摸黑找路回去。
背着小黑时不时的与他言语我才发现小黑其实已经很疲惫虚弱了,他喘气的声音比平常快了几倍而且说话也是一直有气无力的,我真怕他突然睡去就像王球那样怎么叫都叫不起,在这荒山野岭的地界我们谁都不可以出一点儿问题。
“张寂......你可千万不能偶然释放自己的情绪过后一发不可收拾啊,有时候往往就是一念之间就会引发很多危机,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陌生的地方感染了你的负面情绪,等到我们回去以后你可千万不能延续在这里的感觉和情绪啊......你知道吗,就连你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都和原来有些偏移了,我真的怕你......怕你......”
“黑哥黑哥!你就别在为我担心了,我保证!我保证回去以后你们看到的还是那个最为熟悉的张寂,黑哥?你听得见吗黑哥!”
小黑已经昏睡了过去,我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刚把小黑放下想要怒骂王球他们还在悠闲慢步时突然就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迅速并且警惕的举手回过头去,没想到哑巴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这里。
哑巴和我一样看着小黑现状也是忍不住的的一脸焦急。我急切的询问哑巴知不知道这村里的大夫住在哪里,他却没有对我向前指去而是转身给我指了指身后的墙壁,也就是之前那变态老妇人招待我们吃饭的地方。
我看着屋里漆黑一片的模样心里难免有了一些犹豫猜疑,这哑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门口出现好像多少都会有些问题吧?先不说在这是非之地是否真有小黑的救命稻草,这万一进去又是一群变态一群残疾那不就是等于我们自投罗网被人瓮中捉鳖了吗?不对不对......这话说的不在理,我们都是风华正茂的精神小伙怎么可以被我想成鳖呢......真是乱了思绪乱了思绪。
我看着王球他们小跑赶来,又转头仔细看了看正在搀扶小黑细心贴切的哑巴,见他如此心急如焚模样我总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些问题,这哑巴难道就真凭着一面之缘或是我们无意救了他一命真的就要与我们称兄道弟肝胆相照吗?不至于吧......人心不一直都是心存诡计带有心机吗?
正当我假想犹豫之时王球他们就已经跑了过来,见我一个人站在那儿发呆发愣王球当即就怼了我一句:“傻子!你干嘛呢?黑哥都快不行了你还不背他进去?哑巴快放手让我来!”
还没有来得及劝阻,王球就已经叫上花子熊子跟着哑巴毫无顾忌的跑了进去,我左顾右看在慌乱中在门口捡起一块碎石多了几分底气后这才一阵小跑跟在屁股后面跑了进去。
一进屋,哑巴就娴熟的打开了所有地方的灯光,王球前脚刚进屋后脚便肆无忌惮踢开了面前的几道小门,每次王球一脚下去我都情不自禁要跑到他的面前细心查看,我是真怕这小房间里莫名其妙又多出两个人来对我们出其不意展开袭击。
等到王球选了一张最大的木床将小黑小心翼翼的放了下去。我这才示意花子和熊子看好小黑然后拉着王球一起离开找寻起哑巴的踪迹。
刚才虽然我一直保持警惕但是我也对于哑巴的行踪一直都有留意,自从进了这屋里哑巴就一直在这些小房间不断游荡然后走来走去,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哑巴手里就多了很多纱布工具甚至还再胸前挂起了几把剪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利器。
我把石头暗自交到王球手里然后径直走到哑巴身边问起:“你知不知道这地方哪儿有大夫啊?小黑现在伤口有些恶化要是再不处理的话和你一样变成残疾说不定还会危机性命,你......”
还没等我说完哑巴就开始疯狂的对我摇头然后一个劲儿的用手指向自己以及他手里的这些工具。
“莫非你就是这地方的大夫你也略懂一些医术?”
哑巴又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莫名其妙给我比了个大拇指随即又指了指自己。
“张寂你就别拦着哑巴了,他这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有信心能解除咱黑哥的腿伤危机,就别在那儿傻站着了,快给别人让道!”
王球说着一把将我拉到了一边,等到哑巴进屋他还特意当着我的面将我给他的石头朝着窗口丢了出去。
“我说你小子就是多疑,我看别人哑巴就没什么坏心眼,世人哪儿有你想的那么多心机?我看啊你这完全就是多虑,一天就想喜欢想东想西作贱自己......”
王球说完没再看我而是靠在一边开始舒缓自己不断慢慢喘气,我听完立马就想与王球反驳掰扯可当我看见他看我的那种少有眼神时候我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王球说的没错,这完全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一个负有心机人看什么事情想什么人都会止不住的带着自己的猜疑......
拍了拍我的肩膀王球一个人朝着里屋走了进去,我不知道在外面释怀了多久等到我走进去的时候大家好像已经等的太久全都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我看着哑巴依旧大汗淋漓的蹲在小黑床前不免感到有些好奇,当我刚要过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哑巴却突然站起身来打直了腰杆伸展了一下手臂。
回头看我一眼哑巴满是欣喜的对我指了指床上的小黑,我顺着他的手臂望去原来小黑的腿伤早已被哑巴清洗就连那伤口也被哑巴进过严谨的处理此时也刚好缝合完毕了。
忍不住对哑巴比起来大拇指一阵赞许,王球还真是把我给猜对了,我完完全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哑巴示意我们分房间可以睡在床上,等他去准备热水的时候我便把大家全都叫了起来。
王球揉着眼睛骂着脏话告诉我们刚才简短的咪了一会儿便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他刚想为此讲起熊子朝他丢了一支烟过来让他就此打住。
以熊子的话来说,咱们来到这个地界经历的东西就已经太过悬疑恐惧了,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儿了他可不想睡觉之前还被王球坏了兴趣扰乱了睡前思绪。
我让王球拿出自己的最后的存粮好说歹说终于让他把烟给交了出来一人给我们分发了一支,这家伙现在也算是有心了,散烟之余不仅给哑巴留了一支还朝小黑床边也丢了一支烟过去。
没抽几口我便与大家说起刚才哑巴对我们睡觉的提议,其实这一路下来大家很是辛苦,能睡个好觉那自然是由关重要求之不得的,但是当下事态可能多变况且我们还有一个刚刚睡去的伤员小黑,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顾猛然睡去那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可谁都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