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女声,吸引了朝臣们的注意。
他们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一位年轻的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梳的是妇人发髻,她已经嫁人了。
苏甜甜缓缓踱步至程星夜的身边,偏头看了他一眼。
程星夜回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有人问:“你方才说活下来的不止有齐家人,还有黎家人。”
“这齐家人说的就是程小公子,那黎家人……”
苏甜甜微微颔首,“家父黎天煦,家母苏寒烟。”
“七年前,我亲眼目睹了那场祸事,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何家中遭遇灭顶之灾。”
“可是后来,郢洲案传的沸沸扬扬,齐刺史和我爹都死了。”
“我隐约知晓,父亲应当是搅和进什么麻烦中了,才会招致祸事。”
“多年来,我一直都在调查当年的内情,直到我无意间发现了簪子中的秘密。”
“方才诸位大人传阅的其中一张纸条,就是我爹藏在簪子里的证据。”
“那些人与当年的郢洲案都脱不开干系。”
朝臣们听的止不住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手里拿着那张未发出去奏章的大臣,看向了程星夜。
“程小公子,这奏章也是你爹交给你的。”
“是啊!怎么?你们不相信?”
程星夜眯着眼睛盯着看着他的大臣。
“要不要我也来说说当年的事情有多么多么的痛苦呀?”
“要是诸位大臣还不相信,纸上面的那些人都候着呢,你们想见谁,我都能把人提溜过来。”
“让你们原原本本的了解一下,七年前的郢洲案中有谁插了一手。”
朝臣们各自对视了一眼,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程星夜溜达到程迦的身边,压低声音道:
“小叔,我去找他玩一会儿。”
“别把人玩死了。”
“哎呀不是有薛大夫在吗?还有那个谁院首。”
“有这俩在,就算是想死也死不了啊!”
程星夜的话还没说完呢,就传来了一些动静。
就见原本被金吾卫押着的老安王后心口被捅了一匕首。
下手的就是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的老镇国公的妾室,孟晚。
老安王捂着胸口满眼的不可置信,“阿晚,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送你上西天啊!”
孟晚握着匕首,狠狠地扭动着匕首。
将老安王受伤的内脏搅的稀巴烂,他痛的满脸的狰狞,瞳孔逐渐失焦。
程星夜:“……”完了,没得救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最毒妇人心。果然够狠。
程星夜溜达着过去了,“啧啧,原本还想奚落一下你的。”
“结果被她捅了刀子,老安王开心吗?”
“为了让你开心一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老镇国公还没有死哦,孟氏也没有拿到藏宝图。”
“你算计的一切打水漂了。”
老安王的眼睛再度瞪大,他看着程星夜所在的方向。
面容痛苦的呕出了一口心头血,一句遗言都来不及交待,就翘辫子了。
程星夜嫌弃的撇嘴:“果然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受不得刺激,这么不经玩。”
他无趣的起身,回到了苏甜甜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