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建军闪电般锁住脖颈,淳子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她脸色由红变紫,四肢无助地挣扎着……
而那名东洋女妓,则早己被吓得瘫倒在地,昏晕了过去。
淳子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看似彬彬有礼、很斯文俊秀的青年人,在什么时候看出了她的破绽。
据东洋这边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年轻人是位优秀的企业家,亿万富翁,来这里主要洽谈自己企业的业务合作。
他是什么原因跟友好代表团一起出访,东洋方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只知道萧建军的经历很稀疏平常,大学本科毕业,读的是药学专业,大学毕业之后就到一家药企工作,接着自主创业…很成功。
大学他学的是英语,东洋语则是摸也没摸过,学生时期是名运动员。
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经历,就是个非常有经商头脑,时运亨通的青年俊才。
可万万没有想到,现实中站在面前的他,竟然是个博击高手,他的身手可称得上是名专业特工。
淳子她们在杜建新等三名官员的酒中,加了缓释迷情剂,让他们的大脑暂时失去思考能力,由东洋这边的人牵着鼻子走,再利用美色收网。
这些证据,可迫使杜建新等人为他们服务,到时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东洋鬼子的精明和大胆,在今晚的酒会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快说,否则我掐断你的喉咙…”萧建军徽微松开手掌力,让对方可以出声。
“咳咳…您…您误会…了…萧桑…”淳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还想狡辩。
可只喘了一口气的脖颈,一下子又紧迫了…她连忙用手在萧建军手臂上敲击二下,表示她愿意合作。
萧建军再次松开掌力。
她刚才有意用东洋语试探,而萧建军狰狞表情和动作,说明他能听懂东洋话。
淳子心里哀嚎一声,她自然明白破绽出在那里…这下算是前功尽弃了。
这次行动,组织上并未要求以命相搏,只是伺机作案而已,况且,公开暴露了这事,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将严重影响二国关系,这并不是她们最终目的。
“他…他在最…最后…那间…”
萧建军不待她说完,手一松疯一般地朝着淳子所说的方向跑去…
淳子一下子像烂泥似的瘫软,身体从墙壁上滑落在地,她用双手抚顺自己被掐伤的喉咙,伸展脖颈直喘气……
对于萧建军,他们的功课做得最少,结果恰恰是栽在这个人的手上。
话说萧建军三脚两步冲到最后那间屋,他猛地拉开最后一扇门,看到杜建新双眼迷茫、面色潮红地半躺在榻榻米上,身上已经没有了外套,只有一条遮羞短裤和一身白肉。
两名妖艳女子正在他身上按摸,叽里呱拉地说着话,直到萧建军推开门进去,她们这才发觉。
萧建军一个箭步上前,手起掌落先砍晕了一个东洋女…
这两人都是夜总会里专门服侍男人的高级妓女,她们是被请来做生意的,哪里见过这种玩命的架式。
另一个见势不妙,就想夺门而逃…
可萧建军哪里容得了她出去泄密,伸出腿去先绊倒对方,上前对着她的脖颈又是一记掌化刀,将这妓女砍晕在地。
杜建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虽有点意识,但神经反应很迟钝,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杜叔叔…”
萧建军走过去使劲摇了摇杜建新的肩膀,后者迟钝地看着他,还笑了笑。
萧建军对迷情药,特别是缓释型药物还是了解一些的,他猜测自己发现及时,现在杜叔身体内的血药浓度,还没到达临界值,所以药性还没真正发足,否则就不是这样子。
事不宜迟,他一把拖起杜建新进入房间浴室,脱其短裤,用凉水喷头对着其头部和身子一阵喷洒…
“杜叔叔…喝水…大量喝水…”
萧建军用漱口杯连续端来凉水,微微有点清醒的杜建新,顺从地接过杯子往肚子里灌…
“继续喝…强迫自己灌下去…”萧建军少有的低沉,像是在命令。
因为是自己的女婿,杜建新没有丝毫犹豫,像喝啤酒似的往自己嘴里灌…
渐渐地,杜建新的肚子臌胀起来,像个皮球似的,他感觉凉水满到喉咙头,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建军…”杜建新刚想说灌不下去了,只见面前的女婿手臂一摆,一记无情拳直击在他的腹部…
“哗…”杜建新腹部一阵紧痛,张口就吐…
这一吐可不得了,止不住的翻胃…一次再次…把先前的酒水和美食都吐得一干二净,差不多连黄胆水都在吐。
“对不起了杜叔,他先坚持一下,我还得去搜索房间,找到摄像头和其他…”
“嗯…你别管我…”吐得一干二净的杜建新头脑清醒了,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萧建军打开房间所有的灯,犀利目光向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扫去…
他的目光首先停留在电视机,音响设备那块…一番搜索,很容易找到个隐蔽的探头,他用手指用力扒开,将探头和连接线都拔了出来。
搞这种戏码,这个房间周围应该还有探头…
萧建军很快发现一盆室内的花,那花开得很艳,但花丛之中,有个黑黑的东西。
他一下冲了过去,将那黑黑的东西拿了起来,只见是一个小小的摄像头。
他进一步在屋顶的消防喷头边,发现一个球形探头。
把偷拍设备找到了之后,萧建军心里定了许多,他打开手机对周围环境和证物进行拍照。
这时,杜建新穿上短裤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他一眼瞧见榻榻米上放着的探头和线,和地上躺着的两个东洋女人,他心道好险。
“建军…杜叔要谢谢你了…”杜建新情不自禁地看着萧建军说道。
这一次出访,可谓是脸丢尽了。
刚才跳舞间歇,是一名男服务生递给他一杯红酒,他喝下之后不久,便不受控制地跟在女舞伴后面,来到了这间房子里。
他顿时觉得浑身躁热起来,神智不清地被两个女侍慢慢脱了衣服……
要不是萧建军及时冲到,估计他此时已是丑态百出,一发不可收拾。
萧建军刚想说些安慰的话,门外传来紊乱的脚步声,“杜桑…我是小泽一郎,能进来吗?”外面传来小泽的声音,用着生硬的中文。
小泽来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