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是什么?战利品吗?”
回到船上的马修接过西蒙递过来的钥匙,有些疑惑,难道说这伙海军,目的就是为了护来送一把钥匙?太奇怪了吧?
“这似乎有些像国库的钥匙啊……”
时生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因为这个钥匙,他感觉有些熟悉的样子,貌似自己家以前也有一把。
“国库!?”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马修听到了,顿时两眼放光,不过随后光芒又灭了。
“啊,好烦啊,就算这是国库钥匙,可是我们又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要这有何用啊。”
“额,这倒也是……”
小小的海贼船渐行渐远,很快就已经消失在了海平面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轨迹。
黑夜渐渐地取代了白日,一轮弯弯的明月挂上了天际,夜晚来到了。
三艘的军舰上一片安静,白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这些骄傲的海兵们纷纷低下了骄傲的头颅,连敌人的脸都没有看见就被一个不明技能给秒杀了,作为一个海军来说,实在是太失态不过的事情了,他们再也没有了嚣张的信心。
“达尔梅西亚中将?”
年轻的海军士兵有些担心的站在病床的边上,两只手搭在一起不住地抖动,表情很是有些凝重,和马修一番死斗之后的达尔梅西亚身受重伤,全身就没有几块完好的地方,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盐粒,要不是治理及时恐怕就真的回不来了。
“我没事,船上人员损伤怎么样?”
“报告中将先生,军舰上所有海兵目前都已经苏醒了,只剩下您和两位重伤的少将……”
“还有就是,我们护送的东西,似乎被那群海贼给带走了。”
躺在床上达尔梅西亚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想到遇见的敌人会这么强,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枕头边的电话虫,附近的海军士兵则是慢慢退出了房间。
……
马林梵多,海军本部驻地,或许就是这个世界上防卫最为森严,实力最为恐怖的地方了,毫无疑问,这里就是海贼的禁地,海军的圣地,正义的最中心此刻,海军本部却并不平静,前不久传来的一个消息彻底打破了马林梵多的宁静,海军的将领们迅速在办公室开始了集结。
“喀拉~”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卷毛男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懒洋洋的表情,看着办公室里坐得满满的海军将领们有些惊诧的样子。
“阿拉拉!”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来人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悠闲的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的询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五老星那边忽然传来消息,让我们发布一条通缉令,通缉一个新出海的海贼团。”此时的海军元帅空并没有来,所以由战国暂时主持这次会议。
“不过是一个新出海的海贼团而已,不用把我们都召集来吧?”
库赞疑惑的看了看比他先到的两个人。
“阿勒,库赞你不知道啊!”
披着一件正义大氅,身着黄色条纹西装的猥琐中年男人有些惊奇的询问道,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未来能与青雉,赤犬并列于海军本部三大将的男人,人称黄猿的波鲁萨利诺。
“可真是大事件哦!”
波鲁萨利诺的语气及其怪异,缓慢之中又带着三分奇怪的腔调,怎么说呢,真的很讨人厌,配合他猥琐的老脸,真的是个光看脸就觉得很欠揍的男人。
“大事件?”
库赞有些惊奇,“多大的事件?”
“就发生在昨天啊,当时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可是震惊了不少人哦。”
波鲁萨利诺嬉笑着解释道:“可不要小看这伙新人哦,这伙新人可是能出海就秒杀一个中将率领的舰队哦。”
“哎呀呀,真的是令人难以想象啊,那可是一伙新出海的海贼哦,参加战斗的海贼总共就只有三个人啊,就已经完全击败了我们海军的舰队哦,听说我们的老朋友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这可真是……”
波鲁萨利诺的语气之中有些古怪,他和那只斑点狗并不和,从很久以前在新兵训练营就已经有些不对付了,但是对于他的实力他还是很认可的,毕竟现在的海军本部中将水分可不会有后来那么大,居然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海贼击败,还被海贼放了一马,波鲁萨利诺感觉很古怪。
“阿拉拉,”
库赞坐直了身体:“这可真是大事件啊!”
“现在的新人海贼都有这样的实力了吗?”
开什么玩笑,一个刚出海的新人海贼就有击败海军本部中将的实力,海军还混不混了?
“看看吧,库赞,那伙海贼的模样!”
波鲁萨利诺递过来几张纸,语气飘忽。“喂喂喂,不会吧?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库赞接过来,瞟了一眼,震惊的表情瞬间挂上了他的脸,其中有一个撑着黑伞的家伙,毫无疑问,他是认识的。
“不过,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讲,这家伙应该不会活下来啊。”
……
德雷斯罗萨的港口,一个巨大火烈鸟形状的船只之上,一个身上带有圆圈,手持带有梅花标志的手杖(实为点火器),戴着一副小墨镜,悬着半截鼻涕的邋遢大叔看着卷轴大笑。
“呗嘿嘿嘿!”
“我说,我说,多弗,那群人的脑袋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身披粉红色大氅的多佛朗明哥坐在船的正中央,翘着二郎腿正在享受着日光浴。
“咈咈咈咈咈,你真的以为那五个老东西傻吗?”
“已经很明显了啊,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去做一个替罪羊而已。”
“海军不知道那把钥匙的用法,我也不知道,只有那群人才知道,所以要借我的手拿走这把钥匙,或者说,借海贼的手,拿走钥匙!”
“咈咈咈咈咈!!!这一手还真是玩的漂亮啊,既可以维护自己的形象,又能把自己的下属也蒙在鼓里,真是,太有意思了啊!”
鼻涕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说,多弗,那他们就不担心你拿到钥匙后,不给他们了吗?”
“咈咈咈咈咈!!!!”
“这把钥匙,或许他们压根就没想再拿回去呢?”
粉色的火烈鸟大船在多弗朗明哥那标志性的笑容中慢悠悠的驶出了海港,朝着大海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