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倏然抬头,便看到了司空擎那张英俊到无与伦比的脸,正笑若灿阳地看着她,还不待她缓过神来,他的吻已经重重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她突然就明白过来,自己刚刚被他给骗了,那么拙劣的逗骗手法,她居然没有识破,还没出息地掉了几滴眼泪。
馨雅气恼地拍打司空擎的双肩,“你不是说要去找新欢?”
司空擎双臂收紧,将馨雅箍在怀里,依然笑得倾国倾城,“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新欢了,我只是想说,要么你回西凌陪我,要么就允许我过来找你,可你连话都不让我说完,就发脾气了。”
馨雅的脸已经羞得分外嫣红,更气恼地拧司空擎的胳膊,“你设置语言陷阱,骗我!”
“哈哈哈……”司空擎笑着捏起馨雅的下巴,“我看看,还哭了,怀疑我要找新欢,就这么伤心?”
馨雅还是气恼,“谁伤心了,你去找啊,找一百个都不干涉你!”
司空擎撇嘴,“口是心非。”
说着,便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更加热情的吻落了下来,肆意地吻着,他守了三个月却一下也不能碰的女人,心有多思念,吻就有多热烈。
在高大威严的国际刑警大门楼下,一对璧人相拥热吻的画面,极其富有诗意。
他们显然忘了,这里是有监控的,此时坐在办公室里的上官葭琪,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温柔地勾起了唇角,她也年轻过,当年和赛镝竣热恋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分场合的。
时间过去很久,两个人都还吻得意犹未尽,不过终是馨雅最先发觉不该在这里亲热,所以推开了司空擎,“我们要去哪里?”
司空擎拉起馨雅的手往车边走,“我在奥都有房子,去我那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好好地抱她,亲她,占有她。
将馨雅安置到副驾驶座,司空擎才自行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车后便像往常一样,倾身过来替她扣安全带,在这个过程中,难免距离靠得太近,发丝和肌肤都有接触,他又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扳过她的脸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馨雅才再次推开司空擎,虽然她也很想念他,但在这方面,显然她比他有理智,“不要再在这里了,要是让表姑姑看见了,很丢脸的。”
司空擎轻轻地笑着,又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才回归到自己的位置,“好,我们先回家。”
黑色的流线型世界级豪车,在司空擎超高的驾驶技术下,像精灵一样轻盈,穿梭在奥都宽阔的马路上,直奔市中心的一座高档公寓。
司空擎的这套公寓很大,复式结构,虽然长期没有人住,但也一直有人搭理,自从馨雅来到了奥都,他便请了钟点工,每天都按时来打扫,所以这里看起来非常干净。
此时,钟点工早已不在,若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进了客厅,司空擎便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帮馨雅把围巾和大风衣都脱了下来,全部随意地扔到了沙发上。
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便将她搂进怀里,压在沙发上,毫无顾忌地亲吻。
天知道,这三个月,他有多么想她。
承受相思苦的不是他一个人,馨雅的想念不比他少,所以她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热情地回应他。
缠0绵悱恻。
衣衫一件一件零落,此时任何语言都苍白。
一场甜蜜在从窗外照进来的斑驳的阳光里,开始……
当一切结束,彼此的思念才得到了暂时的慰藉。
司空擎抱起怀里的人,上楼,进入浴室,开始为馨雅洗澡。他的眼神一直温柔地锁着她的脸,此时的她,很美,微微嫣红的双颊,含情脉脉的眼神。
这个时候的她,是最温婉的。
从小到大,她在他面前都是女王派,因为他纵容宠溺,她便更加肆无忌惮,奴役他,欺负他,命令他,很少有温柔的时候。
可是此刻的她,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朵含羞而绽的百合花,温柔得让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的无名指上戴着他为她打造的结婚钻戒,这三个月训练的时候,她不能戴,今天才一放假,她便迫不及待地戴上了,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特别想念他。
此刻的馨雅,就是温柔的,她的这种温柔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展露,她的温柔是爱情浇开的花,没有爱情的女人,不会有这种温柔。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文学巨著都是歌颂爱情的,因为爱情,会让人变得真正幸福。
洗完澡,司空擎将馨雅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细心地为她擦头发,她在他的手里,就像一件珍宝。
馨雅静静地享受他的照顾,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对她如此细腻,如此珍爱,穆昊泽也不曾。
以前与穆昊泽以恋人身份相处,虽然亲密,但他的性格天生粗犷,做不到这样的精细。
而司空擎是不一样的,他在外霸道冷酷,对着她,却是优雅的,体贴的,从小到大都是一样,愿意为她做任何细小的事,甚至连她何时来例假,她喜欢用哪个牌子的卫生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很多次,都是他亲自去为她买卫生棉的。
小的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玩,经常玩得一身汗臭,鞋子袜子都是泥土,他虽然比她小,但回到家里一定是他照顾她,比她矮了一截的他,总是会跪在地上,帮已经累得瘫倒在床上的她,脱鞋子袜子,再跑去浴室放好洗澡水,拉她去洗澡。
等她洗了澡出来,他已经为她换好了被她弄脏的床单,还跑去厨房端来了饭菜,然后会开心地陪着她吃饭,吃完饭就赖在她的房间和她一起睡。
从小到大,从开始恋爱到现在,每一寸青春时光,一直都是她在享受他的照顾和疼爱,而她为他做的,相比起他为她做的,少得可怜。
他说过,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愿意让他宠着,他就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现在特别想告诉她,她终于明白了,只要被他宠爱,她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