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旺刚走出芙香楼门口,无畏和骗子一前一后的来到这里。
骗子瞥见芙香楼,眼珠转了转,扬了扬嘴角,随后便进了芙香楼。
始终和其保持着几十步距离的无畏也紧跟其后,看到黄旺离去的背影,心中诧异了一下,没有多想,进了芙香楼。
一进门,一群女子围住了无畏。
一众女子一近身,侵略性极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一张张妩媚面庞脸挂笑意,妖娆身段也异常夺目,一双双纤长玉手扯着无畏衣服,摄人魂魄的魅惑声音纷纷响起。
这一切,让从未见过这等芳香场面的无畏顿时面红耳赤,不知所以。
“你们……”无畏稍稍提高了嗓音,“刚刚有没有见到一个男的跑进来?”
“来这的可都是男人啊。”
“男人懂得什么欢乐?公子何不跟我走,我带公子去房中体验体验人间美妙。”
“别听她的,她会的我都会,她不会的我也会,公子还是跟我走吧~”
“公子跟我,保管能让公子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公子跟我~”
“公子跟我~”
……
一众女子纷纷吐出上不得台面的粗俗话语,甚至有人刻意将柔软风景贴着无畏的手,有人目送秋波。
使得无畏刚才涨的通红的脸变得十分明显。
而随着无畏的脸越红,女人们更笃定这生意做得成,话音变得更露骨,个个摆出一副势必拿下这笔生意的模样。
按无畏原来以为的这种地方,他应该是不屑的,只是真正来到这里,发生眼前这一幕后,无畏又大脑一片空白,话也说不出。
不过还好这是发生在他下山几个月后的事。
经历了那么多,无畏的心性较下山前坚韧了不少,因此没让这场景持续多久。
他先稍微用力甩开她们的手,再是用灵识感知四周,众人见他神色严肃,那双奇怪的眼睛变得渗人,于是她们只敢愣愣的看着。
灵识扫查完芙香楼,无畏没有感知到异于常人的灵力波动,于是他又将探查范围扩到最大,感知了好几遍,结果依旧一无所获。
“不在这么?”无畏缓缓地摸了摸下巴,“这骗子的本事还真不小啊。”
又站了一会儿,无畏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又浪费时间了。”
接着他瞥了一眼发愣的女人们,嘴里念念有词地离开了。
无畏踏出大门后,二楼的某一个房间内,名为尤冬的骗子望着房门,轻扬嘴角,“还想守株待兔?嘿,小瞧我了。”
他面前的女子不解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他嘿笑一声,“可算是走了,差点被耽误大事。”
他打量了下面前有着曼妙身姿的女子,“长得不赖,可惜今晚是无福消受了。”
没等女子说话,尤冬扔下一张灵票,走出了房间。
四楼,白月的房门被推开。
来者是一个女人。身着粉色薄纱,柳叶眉,樱桃嘴,还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身材丰腴,比之白月稍微逊色的也就是容颜了,不过也只是稍微逊色。
她叫雪柔,几年前来到这里,凭着出众的身材姿色,几年时间,就有了如今除去几个头牌以外最受客人青睐的地位,要是按接待的客人数量,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一进门她就说道:“好寂寞啊。”
说罢她在白月的对面落座。
白月轻声回道:“今天的客人确实比以往的少呢。”
“是啊,你说,过个灯节他们凑什么热闹?这个节他们应该更有理由来这才对,怎么也不该来一个一堆人抢啊。”雪柔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个骚蹄子,才一天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了?”
“谁像你啊?那么能忍。*不痒心也该痒了。”
“那也不能乱痒,不能做亏本买卖。”
雪柔笑了笑,“我刚刚可是看到了别人进这个房间。是哪个大户的公子啊?”
白月也斟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知道黄涛吗?”
“好像在哪听过?”雪柔低头思索。
白月喝了口茶,提示道:“在马有财之前的第一商人,主要经营绸缎的。”
“噢,想起来了,是有这号人物的说。”雪柔一点即通,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顿时瞳孔瞪大几分,说道,“他就是那个黄涛的公子?”
白月点了点头,“嗯。”
雪柔来了兴致,握着茶杯的手就悬在空中,笑道:“他不会,真想把你赎走吧?”
“谁知道呢?”白月讪笑,“我可不会寄希望于谁,在这里又没什么不好,轻松欢乐钱又多。”
雪柔一口喝完手里的茶,“我听说他不是在做店小二吗?怎么会有钱来找你?”
“不知道,也许,存了好久的钱?”
“那他可真是惨啊,碰到了姐姐你,被玩弄于鼓掌之间啊。”
“嘿……确实有够蠢的,来这个地方找什么爱情?他要不是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以这种心智,恐怕连要饭都混不上。”白月顿了顿,然后又是讪笑,“也只有他不知道,‘全世界的妓,都有悲惨经历’的道理。”
雪柔大笑,随后眼睛一瞥,注意到了床头上的夜明珠和鲜花,“姐姐这话,真是有够深刻的。不过,既然他都沦落到做店小二了,这辈子应该也翻不了身了吧,竟然还肯为你花钱,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做点什么。哎呀~我怎么就遇不见这样的人呢?”
“是妈妈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打发走的,估计是算好那人要来了。”白月语气平淡,停顿一会儿,她哼笑道,“虽然,我不会寄希望于他,不过不排除他有翻身的可能,要只是一般的富贵,那不如这里,要是真让他做了比他爸还厉害的商人,那做他的妻子断然比这要好。所以在他面前,我很愿意做一个‘身世悲惨,又能予他鼓励的可怜人’。一个落魄的富家子,谁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大的潜能呢?你说呢?”
雪柔衷心的给她鼓掌,啧啧称叹:“姐姐,我今天可算是学到了,要么说你是花魁呢!”
说完她看了眼窗外,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既然那人快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个茶杯我就带走了。”
没有在意白月如何作答,雪柔拿着茶杯走出房门。
关上房门,雪柔背向着白月房间,咬了咬牙,拿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很快又卸了气力,作为白月口中‘有着悲惨经历,又渴望爱情’的人,她无奈地自嘲一笑,缓步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白月房间再次迎来一人,正是沈婳祎目前的老板的儿子——高富帅三者皆全的马七。
房间里,白月早已褪去外衣,媚眼如丝,风光无限,惹人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