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乐子来了吗。
知忆看着南溪,突然笑了一下。
还别说,身为绿茶,这颜值基础确实是达到了,长的就是一张标准的柔弱初恋脸,大眼睛高鼻子长睫毛薄嘴唇,连头顶都是优秀的弧度。
美人在骨不在皮,知忆看着南溪的脸,几乎找不到她哪里有严重的bug,长的每一寸都是正正好好美。
也难怪林单那憨批会喜欢,这一看就是标准校园女神脸,连知忆看着都得心动。
太阳就好像偏爱美人般的,阳光撒在南溪的脸上,一寸一寸都是明媚的颜色,漂亮的像是泼在人间的一笔浓重色彩。
在知忆还沉浸着漂亮面孔的时候,放着片子的教授听到了南溪的大呼小叫,皱眉在教室内扬声呵斥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溪朝着知忆挑衅一笑,让开了一直挡在门口的身体,让教授更明确的看到了知忆。
她转眸,柔柔弱弱的支起牵强笑容,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惶恐不安的想要隐盖什么,却不知道怎么撒谎。
“教授没有什么,繁灯同学不是故意迟到的,她……她就是家里有事情……”南溪尝试性的解释了一下。
?
你觉得你很可爱吗?
这话说的,知忆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你是在我家里装监控了吗?
她无语的和南溪对视了一眼。
南溪眸光里的情绪微妙,她勾唇笑着,像是在笑知忆的不自量力,反正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互动就对了。
刚开学繁灯和南溪的事,就闹的整个班级鸡飞狗跳了。
繁灯是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一遇到不爽的事情就想要欺负弱小,找找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被班级里很多人不喜,她欺负不成南溪,反被教训这件事,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
现在两人当着教授的面开始了明争暗斗,不意外,也是在常理之中的,大家都喜欢看热闹,教室内的视线纷纷汇聚在门口。
教授起身,椅子拖过地面发出了“刺啦”的一声尖锐响动,紧接着那中老年地中海男子踏门而出。
他看了眼知忆又看了眼南溪,仿佛耳闻过两个小女生之间的冲突,面露不喜,不耐烦的皱眉训斥道。
“管你什么事情!上你的厕所去!”
南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小声的抱歉道:“对不起教授。”
进退分明,还是个有发展前途的绿茶。
知忆目送着漂亮美女离开。
南溪真的很绝,绿茶的气息那么浓厚都阻挡不住她的漂亮,一举一动就透着美女的独特气质,让人一看体型举止,就知道是个有家教的美人。
和知忆完全不一样。
不得不说,南溪真的是一个氛围感拉满的美女,她美的没有一点特征,是普遍让人脸盲的美女脸,可就这样,却总觉得她和别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更加的纤细柔弱。
……
教授好似察觉到了知忆的出神,他用力的拍了拍门,严声厉词的喊着。
“在教授面前放空思想,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这就是霁华的姐姐吗?!可笑至极!”
知忆回过神来眨巴了下眼睛,她看向了面前这个中年秃顶的老男人。
早上在学校门口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学校。
刚开始繁灯不喜和霁华挨着,便处处躲着走,霁华也不喜和繁灯有来往,两人虽为姐弟,却也没有任何互动,让人完全不曾知晓。
可今天早上,知忆在门口和霁华下了同一辆车,只要有心人调查一下,不难发现繁灯和霁华的关系。
关乎到天才霁华的事情总是传到特别快,半小时不到,就连老师间都有所耳闻了。
霁华看来在教授面前确实很有地位,连这个教导垃圾班级的教授都知道霁华,听着语气好像还挺看重霁华的。
知忆笑了。
他这句话不就明摆着说,他放了半天片子没心情讲课,就是因为想杀过来看看“霁华姐姐”,结果“霁华姐姐”迟到旷课了,害得他干坐了半小时吗。
知忆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
“对不起啊教授。”
让你等那么久太不好意思了,早知道就不来上课了。
忆姐狂妄自大,却懂得道理,自己迟到在先,她也没有无理也能辩三分的本事,就不打算和教授顶嘴了。
教授却没想完。
他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遍知忆,突然就冷笑了一声。
“霁华是A区一班的天才,姐姐却在C区末尾班垫底,俩姐弟怎么差距那么大,真是好笑。”
知忆:???
不是,你骂就骂吧,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她抬头看着这老秃顶,张了张嘴想要骂骂咧咧,那老秃顶却抢夺先机。
“之前你和南溪的事情我就有所耳闻,还想着谁家小姐本事那么大,结果是华小姐啊。”
这教授总是有一股子讽刺的意味,似乎在看不起知忆,但知忆没有证据。
她听的脸都有些皱巴了。
“有人撑腰咱也不敢多说什么啊,万一华家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教授说着害怕,语气却不屑的呲笑了一声,“学校有学校的秩序啊华小姐,迟到便去跑三圈操场,需要我请你过去吗?”
教授摊开手,抬头望着知忆做了一个并不标准的弯腰礼。
知忆没动,她嘴里酝酿着脏话,骂骂咧咧看着教授有些好笑。
“一开口便是一股酸菜味,你到底是卤了多少年的破罐头,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知忆伸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嘴边扇了扇风以是嫌弃。
她的眉毛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忆姐有些不屑的垂眸撇着老秃子。
这教授有些好笑了,好好和自己说迟到跑操场怎么了,非要拐弯抹角又是贬低自己又是内涵自己的,整一个大和时期阴阳师世家。
教授从没见过有学生敢还嘴的,皱眉看着知忆表情凶的好像要抡死人。
这是个学校,可性质却是个独一无二的训练营,学生只有听话和挨打两种选择,知忆这种刺头往常是有,无一例外全都被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