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炫应该也只会和自己一样找不到星海的开启办法才对。
但是从影片里面的确没有任何时间拿出符篆...
“你的手套给我看看。”沐范不死心的问道,她在想着这家伙是不是把符篆隐藏在手套里面这才造成那一幕。
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剩下的可能了。
炫一脸无奈的递给对方,而不用说,不管对方怎么翻看,都找不出任何端倪的所在,这让沐范一整个都是气鼓鼓的模样。
但心中对于火玄的怀疑也终究是打消了,这只是个天才,而非那个炫。
但是这程度要不要这么过分?这怕不是那范马勇次郎的私生子吧?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的天赋能那么高?
连其他世界的体系也能够学会,而这还是在本身作为魔法主宰的她还在进行着摸索的阶段,真可谓加一个气人。
目光第1次正式打量着炫,其中正带着犹豫。
面前的火玄好像在魔法天赋上比她都高,既然如此她要不要将自己的学识传承给对方。
但这不就相当于直接丢给那个讨厌的范马勇次郎了吗?
这样岂不是很亏?
犹豫再三,她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继续自己研究吧。
“你去洗澡吧,一身血味。”沐范摆了摆手,一副暂时不想要看到炫的模样。
炫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去了洗手间便开始沐浴更衣。
等出来的时候,戴着头盔好像戴着一副眼镜的沐范继续研究着符篆。
炫臭脑袋上去看对方也不理,以后你学会就学会吧的样子,相比其他拥有的魔法,面前的这个周只不过是歪门邪道而已。
本身极限摆在这里,登不上大雅之堂。
不过炫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已经解决了直接释放的问题,在符篆的研究上已经暂缓了下来。
而且因为符篆的出发点完全不同,沐范制作的符篆可以说和他完全就是两个版本。
沐范更多的还是研究在能量运输路线上,以此来进行长期保存和快速施法。
而其中施法的方式相比起炫要来的特殊一些,炫还是得依靠些许精神力,但沐范这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需求。
通过描画一个能量中枢点作为开关,本身以特殊墨水为染料,等干透的时候,便会形成一个比较硬的壳。
手指只要将其捏碎,那么就相当触发了一个一次性开关,以此来直接进行符篆上的使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才的构思。
炫自己拿起空白符纸也是开始描绘起来,本身你不是什么特殊的效果,仅仅是一个让空气变得清新的风系魔法。
在捏碎的开关后,一股微风便被凝聚了过来,并在达到某个点后扩散出去,让整个家的灰尘都因此而飘飞出去。
“你学会了?”沐范一脸不可思议,她还什么都没说诶,就只是画了一张图纸的功夫对方就学会了,开什么玩笑!?
“你这个也不是很难啊,用一个开关而已。”炫一脸理所当然,这让沐范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应该说你真棒,我很菜这样吗?
这真的不是炫吗?
眼睛死死的盯着,可以看到他手上正护着一个临时画出来的粉色线条符篆。
这让她在没有精神力的情况下也可以大概看到炫的内心,结果在他眼前展现了一切都是毫无破绽。
好像还真就只是天赋绝伦而已罢了。
等一下,难道说...
目光像是盯着珍惜动物又像是盯着同类,这怕不是一个穿越者吧?从他那个魔法世界穿越过来的魔法天才。
她觉得很有可能,不然根本说不通为什么一个异界之人在学习魔法上好像比她这个主宰还要强的事实。
张了张嘴,这问出口真的好吗?总感觉会打破隐私的样子,听说穿越者都为将这个穿越的事实当时内心最深的秘密。
如果对方突然杀人灭口怎么办?自己有力量顶得住吗?
仔细的想想,沐范震惊又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可以,如果双方对上,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直接被秒杀,自己的外挂身体也没有那么外挂,本身还没有追得上同样没有懈怠训练的炫。
好吧,不安全那还是不问了。
重新低下脑袋,沐范表示暂时不想要看这家伙,直到实力超越对方的时候,她再来好好挖掘一下这件事的事实。
所以...
沐范突然站起身,刚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同城一推特直接就进入了房间关上了门。
技术封锁,想要让目标成长很慢,首先就得禁止他的信息来源。
完全能猜到对方的做法,炫一整个都被打败了的好笑模样,要不要这样子啊?
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沉睡太久了,沐范总显得有点小孩子气,不管是那个女生还是莫凡。
不过想想如果是自己...这个不好说,炫感觉自己是不会封锁的,但说不定呢...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炫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队长发来的信息“火玄,你没事吧?”
“没啊,看了记录仪问了几个问题,就放我回去了。”炫手指点击屏幕回答道。
“那就好,对了,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我的顶头上司让我问一下你那个能够缠住墙壁的绳索设计图能不能够卖给军方,他愿意用3000点积分和你买,价格还可以商量。”队长回复道。
“钩锁?”炫挑了挑眉,稍微思考了一下,觉得没啥好隐瞒的,本身并不属于自己的核心技术范畴里面,便也就回复“没问题啊,什么时候有空交易?”
“你现在累吗?不累的话现在就可以,不然就等明天。”队长回答。
“那我现在出来吧,位置在哪里?”
“在军膳堂那边。”
“好。”
...
等到了地方,这里的人流总不会让人失望,就算再少,那也不可能完全没人,大把的吃吃宵夜007通宵干训练的。
炫稍微目光一扫就找到地方,直接就走了上去,此时他手上已经卷着一份图纸,他还没了解过这个世界的格式,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