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伺候一个人也是伺候,伺候三个人也是伺候,就让这个骚寡妇也伺候伺候他们哥俩!
“你们放开我!风闲云,你个混蛋!”朱红深咬着牙,不停挣扎。
虽然这两个流氓盯了她很久,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把这笔账算在风闲云头上。
陈大亮就是喜欢泼辣的,粗鲁的撕开了朱红深的衣服,正要解掉她的肚兜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谁!”陈大亮低头看着自己脚下,只觉得自己悬空了起来,连带着连喘气都喘不过来。
陈大明指着掐着哥哥的人,结巴道:“你……你就……那个奸夫……”
听到奸夫这个名号,风闲云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朱红深,问道:“杀了?”
但朱红深正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没有回话。
虽然风闲云很想直接把这两个丑的有碍观瞻的人杀了丢河里,但理智告诉他,这两个人不能杀,杀了他们朱红深只会更麻烦。
风闲云紧皱着眉,喝道:“不想死就给我滚!”
若是他还有法力在,这两个人早就连灰都不剩了。
落地的陈大亮顾不上呼吸,赶紧带着弟弟陈大明连滚带爬的离开。
冷眼看着他们离去的风闲云,转头看向朱红深,脸上的冷意瞬间化去。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朱红深身上,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只是朱红深并没有回答,低着头跑回了家。
风闲云看着她慌忙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心头突然被烫伤,弯腰捡起朱红深洗干净的衣服,赶紧跟着朱红深回家。
可是等到风闲云回到家里是,朱红深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门外的风闲云只能听到屋子里不停传出水声和哭声,可他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别哭了。”风闲云强忍着要闯进去的冲动,想要推开房门的手止不住颤动,他在害怕,害怕他这么进去,只会让朱红深更加伤心。
风闲云在门外着急的打转,可是就是不敢向前一步。
房间内不停传出哭泣声,和洗水声,一遍又一遍地敲击着风闲云的心。
因为他,朱红深才会被那些粗鲁的妇人无端诟病,若不是因为他,或许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
想着,风闲云越发自责。
就在屋里的哭泣声又一次响起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生怕朱红深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直接开门进屋。
只见屋内水桶里的朱红深不停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皮都被她刷的要出血了。
见状,风闲云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赶忙拿了干净的布将她包裹住,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你放开我,我要洗干净”朱红深挣扎着,想要回到水里继续洗。
可是风闲云却将她的手禁锢住,用力的抱在怀里,轻声道:“够干净了,不用再洗了!”
说着,安抚般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可是朱红深却很是激动,不停的摇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干净,一点都不干净。”
她哭着,哭得很累,几乎要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还是想要继续洗。
可她无法挣脱风闲云,最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啜泣着。
风闲云叹了一声,轻轻地把朱红深放在床上,轻抚着她凌乱的头发,柔声说道:“你很干净的,没事了,都过去了。”
说着,风闲云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了朱红深身上,安抚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害怕她又回到木桶里洗,风闲云直接将木桶抱了出去,把水全部倒掉。
他本要回房睡觉的,可是担心朱红深会出什么意外,于是回到了她的房间,坐在桌边紧紧的看着她。
平时大大咧咧地朝他吼的女人,这个时候却显得柔弱无比,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哭累了的朱红深迷迷糊糊看见有人坐在旁边,没来由的安心,渐渐睡着了,只是即使在睡梦中,她还是忍不住哭泣。
看着时不时啜泣一声的朱红深,风闲云紧皱起了眉头,走出了房间。
他找遍了全村,终于在村东找到陈家。
夜色中,风闲云站在陈家门口,静静地看着屋内倒影出的两个影子,眼中充满了杀意。
他拿出了那支简单到连陈琴瑟都未起疑心的火折子,点燃了陈家门前的草垛。
看着幽幽燃起的绿色火焰,风闲云心中才稍稍痛快了一些。
“鬼域也不是一无是处。”
与鬼域相看两相厌的仙都少主第一次夸奖鬼域,竟然是因为鬼域的幽冥之火。
风闲云看着火光越来越大,映照着天空也显现出了一点绿光,终于满意地离去。
次日清晨,朱红深浑浑噩噩的醒来,看着熟悉的屋子,只觉得自己的双眼很是酸涩。
她翻身坐了起来,行动间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身上有许多的划伤,都是刷子刷过留下的痕迹。
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冲进了朱红深的脑子,她只觉得那种被扼住咽喉的绝望渐渐又涌上了心头。
朱红深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臂发愣,忽然瞥见了桌上的碗筷,下了床踉跄地走了过去。
只见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早点。
家里只有她和风闲云,这早点除了风闲云没有人会帮她准备。
想着,朱红深只觉得心头一暖,看来她收留这个男人也不是全错。
昨晚他把自己从水里抱出来,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之前朱红深在伤心,没有注意到这些事,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脸颊发烫,真是羞死人了!
往后她要怎么面对风闲云,他会不会嫌弃她,会不会觉得她……
朱红深想着,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风闲云怎么会看得上她,她这又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但即使是这么想着,朱红深依旧没有忍住走出了屋子,呆滞地看着风闲云的屋子。
他的屋子的门正紧闭着,这个时候了,他不是应该起床了吗?
朱红深想着,看向了院子,只见院子里的角落,常放在那里的锄头也不见了,想着他应该是去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