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严小开的养蟹大计隆重的拉开了序幕!
郑佩琳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因为确定了心里的感情,所以不远百里的跑到这穷乡僻壤中来了。
严小开却是个敢想敢干的人,他因为确定了养螃蟹能改善父母的窘境,所以他立即就开始干了。
一大早,严家就来了数不清的人。
这些人全都是村里的村民,姓严的有,姓李的有,姓毕的有,姓杜的也有,但凡是清闲在家的,几乎都来了。
他们来干嘛?
不用担心,他们不是来找严小开算什么账的,而是接到杜九的通知前来帮忙的。
当然,这忙也绝不是白帮的,是按劳付费,在来之前,杜九都和他们说好了的!
这个时候,放了一夜水的塘已经基本干了,严父也早早的叫了几个亲戚,天还没亮透就去塘里把不多的鱼儿网罗上岸了。
严小开挑选了数十个村里的精壮汉子,让他们去修整鱼塘,清理过多的淤泥,用石灰水消毒,并从中间直挖出一条宽一米,深达一米半的沟渠。
另外的村民则按照严小开的吩咐咐去河中打捞水草,并栽种到池塘中。
除此之外,严小开还请来了一些泥水匠,让他们在自己家后面那一大片空搭一个类似种蔬菜的大棚,然后把下面的泥地打成水泥,在水泥地上沏五个大小规格不一的池子。
这一番吩咐下去之后,严家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屋前屋后屋左屋右基本都是人们忙碌的身影。
屋侧左边两三百米处,宅基地在施工。
屋侧八九百米的池塘里,众人正在挖泥。
屋前面,村民正在担砖砍竹。
屋后面,泥水匠们正在搭棚。
全村人几乎都集中到严家,严家的人自然没有一个能清闲。因为村民们来帮工,严家是要管饭的。
一大早,严母就坐着毕运涛新赢来的那辆奔驰车去镇上买菜了。
严晓芯和胡舒宝则忙碌着煮大锅饭,并杀鸡宰鸭等等。
作为严小开小弟的西门耀铭也没得安闲,早早的就被叫了回来,负责给池塘里忙活的人们端茶递水送烟,顺便监工。
这种活,一般情况下西门耀铭是不愿意干的,可是严小开非要他干,他不干都不行!
至于严小开,则早早的起来穿上布鞋,背上箩筐,带上小锄头准备上山。
要想把螃蟹养好,他这个准备是最为关键。
郑佩琳知道别的活自己干不了,所以看见严小开出门,赶紧也跟了上去。
看见郑佩琳又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严小开没好气的说,“大小姐,你又跟着我干嘛?”
郑佩琳闷声闷气的问,“那我在家干嘛啊?”
“有嘛就干嘛呗!洗衣做饭不会,端个茶递个水总会吧?”
郑佩琳撇了撇嘴,“我不管,反正你要不带着我,那二百万我就不给你!”
严小开哭笑不得,“行吧,爱跟就跟,不过我可得事先和你说明,一会儿我要爬的山可是很高的,你要是爬不动,可别指望我背你,昨晚我背上被你压出来的两个坑到现在还没好呢!”
郑佩琳脸上一热,“去死。”
不多久,严小开与郑佩琳进了山。
一路往深山密林里走,严小开手中的小锄头也挥舞不停,将一些奇奇怪怪的草根树头挖进自己背着的箩筐上。
郑佩琳疑惑的问:“你挖这些东西干嘛?”
“不告诉你!”
“稀罕!”
严小开则嘿嘿一笑,大步向深山老林里迈进。
一路的采挖进山,当箩筐装至半满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上次严小开和毕瑜亲热的地方。
看着那些被压倒还没长起来的野草,严小开有些走神的发呆,因为仿佛昨天,他才和毕瑜在这里卿卿我我!
郑佩琳看见严小开愣愣的站在那里,“哎,你干嘛呢?”
严小开回过神来,“不干嘛,走吧,继续前进!”
郑佩琳忙摆手,“等一下,等一下!”
“等啥?咱们可得赶紧把这事办完,然后赶紧回去,今天好多的事儿呢!”
郑佩琳脸红耳赤,“我有点急,要……方便一下!”
“大急还是小急?”
郑佩琳抿了抿唇,很不好意思的低声说,“小!”
严小开就指了指侧边高高的草丛,“你去那吧!”
郑佩琳有些犹豫,“我,我……”
“怕我偷看?放心,我不会的,再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郑佩琳羞臊得不行,伸手狠拧他一把,声音却低低的说,“我,我有点害怕,你不是说草丛里有蛇吗?”
严小开汗得不行,“要随随便便就能遇到蛇的话,我们这里的人不早发财了,现在蛇肉多贵啊!”
郑佩琳又蛮横起来了,“我不管,你必须得陪着我!”
严小开哭笑不得,“郑大小姐,这个事我怎么陪你啊?”
郑佩琳却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他拖进了草丛里。
将他拽进去后,郑佩琳就把他扔到一边,自己走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看见严小开仍愣愣的看着自己,郑佩琳脸红红的说,“转过身去啊!难不成你真的想参观吗?”
严小开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问:“想就可以吗?”
郑佩琳瞪他一眼,“想也别想!”
严小开胡搅蛮缠,“可我控制不住要想呢!”
郑佩琳没好气瞪他,“严小开,你别闹了,我真的很急呢!”
严小开仍是看着她,显然是要和他蛮缠到底的样子。
郑佩琳声音又低了下来,“拜托,转过身去好不好?”
严小开无奈的叹口气,心说你既然不给我参观,又把我叫进来干嘛呢?
你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
不过最后,严小开还是转过了身去。
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脱裤子声音,小心肝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来。
郑佩琳解开了裤纽,拉开拉链要蹲下去的时候,仍有些不太放心,“你别转过来呀!”
严小开哭笑不得,“大小姐,你真那么不放心,就别叫我进来呀!”
后面的郑佩琳就没吱声了,不一会儿严小开就听到一阵哧哧的急促水声。
光听这个声音,就知道郑佩琳不是一般的急。
虽然背着身子,完全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但严小开却能想像得到那是何等香艳的一幕,而且心里也无法自抑的涌起一股要回头的冲动。
只是最终,他还是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死死的按捺住自己。
强劲的水流声一直响了有近一分钟,这才渐歇渐止。
又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郑佩琳走回严小开的身边,脸红红的说,“好了!”
严小开呼了一口气,“郑大小姐,我可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下回这样的事情,你别再找我了。因为忍得了一次,不可能再忍第二次的!”
郑佩琳脸热得不行,“切,你以为还会有第二次吗?”
严小开哼哼,“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刚刚我就回头了!”
郑佩琳竟然笑着说,“这叫机会稍纵即逝,你自己错过了,能怪谁!”
严小开气得一阵咬牙,悔得更是肝肠寸断,对这个女人就不能那么仁慈与正直,“下回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郑佩琳呵呵直乐,“放心,不会再有下回的!”
严小开冷笑,“话别说那么早,世事是没有绝对的!”
郑佩琳正要反唇相击的时候,却感觉裤子里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正在腿上爬来爬去似的,顿时一边跳着腿一边惊叫起来。
“啊,什么东西?”
正叫喊着,她就感觉大腿尽头之处一痛,使劲的拍打一下,一个东西从裤管里掉了出来。
那玩意儿,竟然是一条约有指头大小的蜈蚣,通体暗红发黑,无数的足爪,十分凶猛碜人。
落地之后,它就钻进了草丛里,仅一瞬间就消失得无踪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