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四天,在冷若霜和朱佑樘的帮助下,劳铁总共平反洗刷了上百起冤假错案。颇有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感觉。
只是这些冤假错案,并不是什么大案,要案,这不免让劳铁觉得有些可惜,也有些不过瘾。劳铁心想,若是能整个大案子,那便过瘾多了。
而且这几天,由于劳铁秉公执法,一心一意为安庆府的老百姓服务,深受安庆府老百姓的拥护和爱戴,被他们称为青天大老爷,也叫他劳青天。
到了第五天,又有一人前来击鼓鸣冤,只见这人五六十岁的年纪,是个老汉,个子不高,七尺不到。由于常年劳作和风吹日晒,他的皮肤黝黑而粗糙,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睛中闪烁着岁月的痕迹。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而且稀疏可数,只有几缕杂乱无章地耷拉在头上,显得十分苍老。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农民装束,上身是一件破旧的棉袄,下身是一条打着补丁的棉裤。他的鞋子也是破破烂烂的,露出了脚趾头。他的手上和脸上都布满了老茧,这是他多年劳动的见证。
他的脸上满脸愁容,让人感觉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似得。
劳铁见有人前来鸣冤,心中一振,顿时就来了精神了,这几天经过了他的努力工作,励精图治,将整个安庆府的冤假错案都平反的差不多了,到了今天,前来鸣冤的已经明显少了很多。
“这位老人家,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快快向本官道来,只要你所说的是事实,本官一定替你做主,秉公办理。”升堂之后,劳铁问道。
老人家向劳铁跪倒在地,鸣冤道:“小民要状告安庆府的黄老爷。”
“你要状告黄老爷,是因为什么?”劳铁又问。
老人家答道:“黄老爷他霸占我的田地,抢走我的女儿,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呀!”
劳铁又问道:“这黄老爷是谁呀?”
老人家便又答道:“这黄老爷名叫黄百岁,是这安庆府最有钱的人,他养了一大堆打手,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几个月前,他看上了我的女儿,便要我女儿给她做小妾,我和我女儿誓死不从,他便和前任知府大人沆瀣一气,霸占了我仅有的几亩良田,而且他还指使打手,将我打了一顿,把我女儿给抢了过去,强行据为己有。”
原来虽然这些天劳铁办了很多冤假错案,也收拾了很多小流氓,安庆府的老百姓也亲切的称呼劳铁为劳青天,但是他们并不认为劳铁能收拾的了黄百岁黄老爷这样的当地恶霸,所以也没有人来状告黄百岁黄老爷。
直到这位老人家,走投无路之际,听说了劳铁劳青天的事情,便决定殊死一搏,死马当活马医,当即便来府衙状告黄百岁黄老爷。反正失败了,大不了一死,他也做出了牺牲性命的准备,就算是不要性命,也要跟黄百岁这个当地恶霸死磕到底。
听了这位老人家的状告,劳铁看了看此刻站在他旁边的“前任知府大人”,用凌厉的眼神问道:“这位老人家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前任知府大人”脸上一红,吞吞吐吐的道:“这个............,这个............,好像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情,不过这事情与小的无关,都是那个黄老爷指使我干的,我不敢不从啊!”
劳铁心头一怒,吼道:“胡说,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商人给逼迫,定是你收了他的钱财,和他沆瀣一气,一起欺压这个老人家。”
“前任知府大人”嗫嚅着嘴,狡辩道:“没有的事情,这黄老爷在安庆府势力很大,家里面的打手也很多,若是我不听他的,他便要派他家的打手来打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听他的话。”
劳铁哪会听他的狡辩之辞,厉声道:“胡说,你当本官是傻子吗?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掌握着全府的守卫力量,哪会打不过他家的几个打手,你再敢狡辩,当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这位“前任知府大人”见劳铁这样说,便再也不敢狡辩了。
劳铁命令府衙的公差,去将老人家口中的黄百岁黄老爷给抓过来受审。
公差经过劳铁的“调教”,或者说是暴力威胁,已经对劳铁的命令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了,凡是劳铁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毕竟谁敢不从,那马上就是一顿暴打,轻则鼻青脸肿,重则满身是伤。
可是听到了劳铁的这个任命,这些公差就有些为难了,毕竟谁不知道黄百岁黄老爷可是整个安庆府最大的地头蛇,即便他们是吃公家饭的公差,那也是得罪不起这位黄老爷的。
劳铁见他们脸现为难的样子,心中老大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现在是知府大人,他们竟然敢不听自己的吩咐。
劳铁阴沉着脸道:“怎么?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们不想服从本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