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捂着火辣辣的脸,满脸惊恐地环顾着四周,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谁……谁打我?”
一旁的一大妈被他这一嗓子给吵醒了,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嘟囔道:“大半夜的,哪有人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易中海根本没心思理会一大妈,他只顾着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已经肿起来的脸颊,那火辣辣的痛感如此真实,让他根本无法相信这只是一场噩梦。
就在他准备重新躺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紧紧地抓住他的脚。易中海心中一惊,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用力踢开了被子。
随着被子被掀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个惨白的纸人正趴在他的脚边!那纸人的身体被涂成了白色,上面用黑色的墨水画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仿佛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一大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易中海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依然惊恐地指着床尾,声音带着恐惧:“那……那个纸人!”
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觉得易中海可能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她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易中海,安慰道:“老头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喝点水,冷静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屋里的煤油灯突然毫无征兆地熄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中,传来一阵阴森的“咯咯”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易中海的心脏猛地一紧,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后颈,那触感让他毛骨悚然,吓得他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有鬼啊!救命啊!”易中海的尖叫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刺耳,他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子,光着脚在院子里狂奔,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
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醒,纷纷打开窗户张望。王强住在易中海隔壁,他听到声音后,迅速披上衣服,第一个冲了出来。
“易大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王强焦急地问道,他看到易中海惊恐的样子,心中不禁暗笑。
易中海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王强的胳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有……有鬼!纸人……纸人活了!”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王强一脸茫然地看着易中海,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易中海会突然如此惊恐。
“您是不是做噩梦了?这世上哪来的鬼啊?”王强试图安慰易中海,让他冷静下来。
然而,易中海根本听不进去王强的话,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似乎那里有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就在这时,刘海中披着外套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看到易中海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发笑,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老易啊,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刘海中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易中海刚想开口解释,突然感觉有一股凉飕飕的风吹过他的耳朵。他浑身一激灵,猛地转过头去,正好与一张惨白的纸人脸面对面。
那纸人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空洞无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易中海的恐惧。
“啊!它在这儿!”易中海失声尖叫,手指着王强的身后,声音都变了调。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尖叫,纷纷回过头去,但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一大妈觉得有些尴尬,她连忙拉了拉丈夫的衣角,轻声说道:“老头子,别闹了,大家都看着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易中海的生活完全被恐惧所笼罩。他总是感觉到有纸人在暗中窥视着他,无论他走到哪里,这些纸人似乎都如影随形。
吃饭的时候,他会突然在碗里发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纸屑;洗脸的时候,脸盆里竟然会飘着纸人;甚至在上厕所的时候,他都能从茅坑里看到纸人正对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一开始,刘海中对易中海的遭遇还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觉得这是他应得的报应。然而,到了第三天夜里,刘海中自己也开始做起了噩梦。
在梦中,无数的纸人围绕着他翩翩起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挑拨离间……挑拨离间……”这些纸人仿佛在指责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第四天清晨,当人们发现刘海中时,他正蜷缩在自家厨房的角落里,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与此同时,王强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他们“和好如初”,手挽手地来看望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大爷。
王强表现得十分关切,他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说:“两位大爷,看你们这几天都不太对劲,要不我送你们去医院看看吧?”
然而,当易中海看到王强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死死地盯着王强,突然跪了下来。
“王强,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造谣挑拨……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王强一脸无辜:";易大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那天晚上,秦淮茹靠在王强肩头,轻声问:";那些纸人...";
王强眨眨眼:";什么纸人?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会意地笑了,两人望向窗外的月亮。月光下,一个纸人轻飘飘地落在槐树枝头,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