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夜,许之谦睡下前,去浴室拿了毛巾,为宫一凌擦洗身子。
床上的人已经累到睡下了,脸上的红晕也褪了,身体上却多了些暧昧的痕迹。
简单的冲了个澡,许之谦也躺下了。
房间的气氛暧昧,散发着淡淡的情欲味道。
宫一凌醒来时,许之谦还在酣睡,身体的酸痛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可她看见搂着她的人时,仿佛被闪电击中了,定住许久没有动弹。
她竟然,跟许之谦睡了?
她被一个小女人睡了?
而且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穿,也的确感觉,做过了什么。
在她胡思乱想时,许之谦醒了。
相比宫一凌的震惊,她反而很平静。
“醒了?饿不饿,我叫吃的,想吃什么?”
许之谦淡定的拿起一旁的手机,翻阅着手机里品相完美的菜式,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习以为常。
“许之谦,你……睡了我?”
某女还处于有些吃惊的状态。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你很快乐,我也很快乐。”
许之谦浅浅的回忆了昨晚,宫家大小姐,相对那些胭脂俗粉,滋味确实不同。
“我快乐你个鬼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对我用了什么手段?许之谦,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诱*。”
宫一凌有些生气,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占了便宜。
“嗯,你可以告我,我也可以认罪,可是你就解气了吗?昨晚是个意外,和你同桌的人给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细节我就不说了,如果你觉得让你很难受,我只能道歉,但是,我不后悔。”
许之谦点了餐,便放下了手机。
她好心牺牲自己,这丫的竟然不领情。
“许之谦……。”
宫一凌竟不知该说什么,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嗯,你说。”
许之谦拿着手机,还在想吃什么,昨夜累坏了,这会儿饿得很。
“我结婚了。”
许之谦顿时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宫一凌,企图在对方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神色,可宫一凌却很认真的看着她。
双方硬是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这些年在风尘中流连,却从未如此,这给许之谦整不会了。
所以,她这是跟有夫之妇搞在一起了?
见宫一凌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许之谦飞一般的起床,抓起衣服套上就跑了。
不多会儿,房里就安静了。
仍留在床上的宫一凌轻笑,没有阻止许之谦逃跑,她后半句还没说呢,人就跑得没影了,有些失落,又觉这样也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毕竟醒来是这种局面,如果真如许之谦所说,她昨晚被人下药,想来神志不清,做了什么都很正常,甚至多半是自己勾搭了许之谦。
毕竟这么多年,她们都没有再联系,许之谦也不像是真对她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夜场小王子呀,那可是阅女无数,早不知道,把她这个旧相识忘到哪儿去了。
可她经历了太多了,回国发现许之谦这个人的消息,不心动是假的,只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重逢。
“七号桌,一杯暗夜。”
身材姣好的上官凌秋拿着订单,贴到订单墙上。
“嗯。”
许之谦熟练的操作着调酒设备,很快,一杯杯颜色靓丽的酒就诞生了。
身材高挑修长的许之谦,光是调酒就引得吧台一众迷妹惊叫。
“谦谦,你好帅呀,我也要一杯。”
“我要两杯。”
“我也要,我也要。”
“……。”
凌秋看着这些无脑粉,忍不住想吐槽可是酒吧经营不就是这样,许之谦出卖色相可以换取利益,似乎也挺好的。
服务生把调好的酒送到客人面前,许之谦只是冷冷的调着一杯,又一杯暗夜。
半调蓝靠着许之谦的颜,吸引不少女粉,而上官凌秋,追随她的男人,自然也不少,只是她一直瞧不上眼。
“许之谦,你要不直接陪酒吧,没准我们酒吧生意更好。”
凌秋打趣的看着许之谦。
“那要不一起?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风流倜傥?男女通吃?”
许之谦轻笑,给凌秋调了杯温和的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
“老实说,你这样貌,站出去,雌雄难辨。”
阿文潜过来,偷闲。
许之谦便踢了阿文一脚,让人赶紧滚。
“我要先下班了,公司还有事,熬不起,你也是,早点休息。”
凌秋脱下工作服,便走了。
上官凌秋,知名企业高管,副业竟是酒吧服务生,和许之谦一起,经营着这座风评颇高的酒吧。
阿文见许之谦没有提起昨晚的事,他也没有提起的必要提,只是听说被许之谦揍的那个男人,在城东被清理出来,如今情况不明。
下班回家后,许之谦的伪装卸下,她没有把昨晚的事忘掉。
相反,她心里无数次的回想起那一句,我结婚了。
她无意破坏别人的家庭,只是跟宫一凌分手这么多年,她早就没有了这个人的消息,所以对她的情况并不清楚,昨晚见她一个人在酒吧买醉,并理所应当的以为,她是单身。
现在想来,可能只是和家里人吵架,出来放松,却被自己撞上了。
可是,财经新闻并没有报道,这位飞鸟的大小姐,结婚的消息,飞鸟集团在本市算得上老企业,一向很受关注,这位集团的继承人结婚,应该是很劲爆的消息呀。
许之谦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她们也没有联系方式,她想道歉都没办法,就当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以后不再联系吧。
这几日,宫一凌一如往常的去公司,却总是回想起那晚,和许之谦的相遇。
她的确结婚了,在澳洲,所以国内几乎没有消息,当时宫家并没有张扬。
很不幸的是,宫一凌的爸妈,在一次车祸意外中离去,这让和他结婚的男人肆无忌惮,有一次,甚至把女人带回了新居。
之后发生了一些事,她提出了离婚,回国经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