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准备以三千玄甲军,择机与孟获二十万大军决战。
蒋琬、费祎、杨仪听后大为震惊,但让他们感到更为惊讶的是,马超、吴懿竟然还帮着皇上说话。
疯了,他们肯定都疯了!
“不可,万万不可!!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皇上,请您三思而行呐!”
“皇上,胜败皆为兵家常事。此次征蛮不成,来年我们可以再过嘛!您千万不可行此冒险之事!”
“皇上,南行之前丞相特意交代我等,一定要以保障您的安全为重中之重!若您一意孤行,自便自刎御前,以谢罪丞相所托!”
说着,杨仪转身就要去拔剑。
刘禅见状当即给了吴懿一个眼神。
吴懿会意立刻上前一把按住了杨仪的手。
“杨大人,不可在御前亮刃!”
“不要让末将为难……”
杨仪听到这话差点被气死。
他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喊叫道。
“我是要自刎,不是要行刺!”
“你松开,让我谢罪御前!”
杨仪这边闹得厉害,蒋琬、费祎那边劝得也勤快。
刘禅被这哥仨搞得头都有些大了。
不过他决定的是事情,岂能被别人三言两语劝退。
“好了!勿要再闹。”
“朕意已决,多言无用。”
“有这时间,倒不如帮朕参谋一下。”
“究竟怎样才能增多获胜把握!”
蒋琬三人听到这话当即集体闭上了嘴。
事已至此,皇上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
既然闹不过,那就只能加入了。
总比放手让他一人胡闹好多了!
想到这些,蒋琬当即给杨仪使了个眼色。
杨仪见状立刻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松开握剑柄的手缓声说道。
“请将军松手吧,不自刎了便是。”
吴懿见状眼角当即忍不住微微一抽。
合着刚才你们都是在演戏呢?
这些玩心眼的文臣当真是狡诈!
吴懿轻哼一声松开杨仪手腕,而后转身大步走回马超身边。
这时,刘禅的目光也投向二人。
“朕先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此计,还需二位将军多多协助才好。”
马超、吴懿闻言连忙抱拳应诺。
随后,刘禅招呼几人往地图前走去。
在刘禅、马超、蒋琬等人,研究如何靠三千精锐大破蛮军时。
唐潇、董荼那、阿会喃等人,则在山中已转悠了三天。
南中一带山林山脉众多,一座山的面积大有上万里,小有几十里。
阿会喃口中的后山,亦是座长达上百里的山脉。
他们一行人二十几人,在山林穿行三个日夜,都没能找到唐舞等人的踪影。
最终,董荼那提议先在一处洞穴暂时休整。
篝火燃起,野味烤上,一行人终于可以放松片刻。
“阿会喃元帅,麻烦你再仔细想想,对方还有没有提及更多线索?”
唐潇一脸认真的看向阿会喃询问说道。
阿会喃听后却是紧紧蹙眉摇头回道。
“那日酒饮的太多,而且孟优只是顺嘴提了一下,故此,并无太多线索可供参考。”
这话说完,唐潇还没说什么,旁边的董荼那就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咱们都找了大小十几个沼林了!”
“根本就没看到任何有人活动的痕迹吧?”
“你那天是不是喝醉后失聪了?”
董荼那极不耐烦地转头看向阿会喃说道。
阿会喃听后当时就有些恼了。
“你什么意思?”
“是在骂我耳聋了吗?”
“董荼那,你若心中有气,便站起来与我打一架,莫要在这阴阳怪气!”
董荼那听到这话当即气呼呼站起身来道。
“打一架又如何?怕汝不成?”
“老子早就想揍你了,来,现在就来打一架!”
说着,董荼那上前就要去拽阿会喃。
阿会喃比他矮半头多,而且身材也没对方健硕。
所以,当这两人抱在一起缠斗时,当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唐潇看着这俩哼哈二将,当真感觉脑袋都要愁大了。
不过她现在真的没心思多理会两人。
他们想打就打好了,打死一个自己还能省心。
于是,唐潇自顾坐在篝火旁思考,并未理会不远处在地上滚打的二人。
这个时候,她手下徐鹰忽然快速凑近过来。
“大人,有新发现!”
“莺歌刚传信回来,前面山头找到一个洞穴。”
“洞内有明显的人为开凿痕迹,可能是目标的临时据点。”
这个徐鹰有四十岁左右,下邳人士,是早年自徐州跟随先帝来益州的。
徐鹰身上多磊有军功,但却一直未能得到升迁。
后被挑选进入百骑司,在陈袛手下任十夫长。
在刘禅下令组建小队时,他是唯一一个主动报名的。
所以,在小队成立后他便被任命为了队副。
徐鹰建议将十人小队分为两个小组,每组五人设一组长。
刚才他口中的莺歌,便是第二小组的组长,徐鹰自领第一小组组长。
唐潇听完徐鹰话后,当即面露喜悦之色。
但她很快就捕捉到了对方话里未说的重点。
“只发现人为开凿痕迹,却并未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对吗?”
徐鹰闻言立刻抱拳回了声是。
唐潇听后缓缓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对方认真嘱咐道。
“以该洞为中心,把人都散出去,盯好四面八方,发现可疑即刻来报!”
徐鹰听后立刻抱拳应了声是,而后便招呼手下快速离去。
与此同时,距离唐潇五十余里外的一座山村内。
唐舞一行人正在收拾行囊准备入山。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接到了金主的召唤。
唐舞看到信件后非常惊讶。
她万想不到对方也会来南中。
于是,唐舞下令暂缓入山,自己独自往村外去了。
半个时辰后,山村外的一座山崖上。
这里竟有一座孤零零的茅草房,看样子应该是附近猎人临时歇脚、避雨之所。
不过,此时的茅草房却被七八个黑衣人围住了。
看到唐舞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快步上前。
“止步,不可再往前走了!”
唐舞闻言轻轻一笑,而后掏出金主信物道。
“是主上让我来的,劳请通传一下。”
黑衣人接过信物看了一眼,而后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舞不再啰嗦,快步走向茅草房中。
不多时,唐舞推门而入,随即瞧见有一年轻男子,正在房中煮茶、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