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宝子,那些黑丝,到底是谁穿过?”
何均擦拭着脑袋上未干的水渍,不解的问道。
这黑丝上的味道可不像是没穿过的样子。
【我要是说是我穿过的,你信不信?】
统子侧躺在大床上,指尖从旁边小桌上的果盘里捻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这个姿势,完美的曲线被衬显的无比诱人。
别人不知道,反正何均是起反应了。
真别瞧不起人家,你喜欢啥样的,生理会替你做出选择。
而且统子这模样,再说这话,何均又开始幻想了。
【色鬼,你不会真信了吧?】
统子看着何均连忙用毛巾遮住下半边身子的动作,有些恼了。
抄起一个橘子就丢了过去。
“没,我...我就是...”
“艹,不装了,刚刚就是在像你穿黑丝的样子,咋啦?”
“我想想还不行啊?”
何均干脆就不遮遮掩掩了。
就自曝了,怎的?
【出息了啊,何均,这么跟我说话?】
统子坐了起来,揪住何均的耳朵,把他扯到自己的身前。
【真想看?】
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被骂。
嗯?有戏!
何均想到这,不自觉的又往统子那对洁白无瑕的修长美腿上扫了几眼。
【我往情绪值奖池里塞了一张听话卡,红色奖励,抽到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统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均。
“真的假的?红色奖励?”
何均第一反应是稳了。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
奖池就五档奖励,红色是什么鬼?
【骗你干嘛?】
统子看了眼何均,仍旧是那副表情。
然后,何均真去抽了。
喜提黑丝100对。
“你骗我?”
何均见统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在耍他了。
血亏十万情绪值。
这几天好不容易才破了八百万大关,闹麻了。
(补设定:参拜神像的人大多数崇拜的是神明,跟何均关系不大,只有像苏武、孙梦璃这样,对何均本人,不因为任何其他介质产生的情绪波动才会有情绪值。)
(不过多少对何均还是会有提供一定的情绪值,都是个位数十位数,少的就不写出来了。)
【谁让你精虫上脑的?】
【敢把主意打到姑奶奶的头上,你还真有这个胆子!】
统子说罢,又狠狠的拧了两下何均的耳朵才松手。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嘛,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咱也算老夫老妻了。”
“就算不是,那也一起睡过觉,算是...”
何均本想说啥的,但看了统子一眼,没敢开口。
这要给他电一下就没意思了。
【老夫老妻你妹!】
统子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撑着头。
听到何均的话,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桀桀桀,美人儿,我来啦!”
何均怪笑一声,往统子身边一钻,也没别的啥动作了。
“话说,听话卡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金色概率是0.02%,红色的是0.00001%,抽去吧。】
统子平躺回去,缩了缩脑袋,拉起被子盖住头。
为了掩饰脸上的红晕。
当然了,新增的红色奖励一档,可不止【听话卡】这一个奖励。
多的不可能告诉何均,万一他飘了怎么办?
再者说,概率的高低完全取决于统子的心情。
不能给你弄没,调个无限低的概率还是能做到的。
心情好的时候,金色奖励可以是保底。
心情不好的时候,何均这辈子都很难抽出绿色以上的道具。
咋啦?她堂堂系统,没这个权力?
“我就说每次出金你都说我运气好,合着真是阳寿暴击啊?”
听到这个概率,何均只觉得头皮发麻。
0.02%
什么鸟概率啊?
平均5000抽出一个的玩意。
还好自己把这姑奶奶哄得好,不然哪来那么多金色道具?
想到这,何均不自觉的往统子那边靠了靠。
那种香味,比统子原本数据构成的身体浓郁很多。
稍微靠近些就能闻到。
不是那种一闻就很劣质的刺鼻味道。
很柔顺的幽香。
【你要是伸舌头就死定。】
统子看了眼已经将鼻子贴在自己手臂上的何均,幽幽的来了一句。
反...反正...也不是什么很出格的事情...
对吧?
... ...
“宝贝早安,昨晚有没有梦到我啊?”
【不吃你就滚,老娘一会电你别哭。】
起床,犯贱,挨骂。
何均倒是明白了马无极那句“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道理了。
到了参拜广场上,何均仍旧重复着之前的流程。
嘴上说着累,可实际上何均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有些可惜的是,近些天获得定海珠能力的学生很少。
除去首位获得的孙梦璃,以及另一个女生,林晓雨。
别的暂时没了。
这样的人才,在得到了统子宝贝的首肯下,何均同样留了联系方式。
二人这几天偶尔也会询问何均定海珠的最佳使用方法。
倒也算懂事,到了晚上几乎不发信息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他和统子宝贝培养感情了。
怕就怕和统子宝贝贴贴,正到关键时候呢,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扰到。
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她们的定海珠数量太少,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今天,又遇到了一位获得定海珠能力的参拜者。
貌似...和孙梦璃与林晓雨一样,对他极度崇拜。
是个男生,叫言尘。
何均对他的印象极为深刻。
别人心灵的窗户永远敞开着,而眼前这位少年。
却不知因为何种原因,再也没法打开了。
“大人,不必在意我这残躯,打小就这样。”
言尘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布条,语气十分轻松的说着。
一旁的导盲杖被轻轻放到地上。
他,没有眼睛。
布条包裹的眼眶处有两个十分明显的凹陷。
完全没有再恢复光明的可能了。
“大人,我这样的人,也没法说出追随您这样自大的话语了。”
“但是听他们说,我的能力很强、很少见,真的吗?”
言尘的声音有些发颤。
仿若十八年黑暗的人生终于照见了独属于他的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