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梁雨婷还不见东方清时。
“梅香,去看王爷在干什么,不要打扰到他。”
梅香福了福身,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王妃,王爷说他有事要紧的事忙,今晚睡在书房。”
“这样啊。”
梁雨婷没有多心,以为东方清时真的有事要忙,“熄灯。”
梁雨婷睡下了。
书房里,东方清时和卫盛、冷言一直到深夜。
“没有,好好的藤蔓怎么会断掉?”
东方清时百思不得其解,在书里也没找到答案。
卫盛开口道:“王爷,可能真的是突然就断了,有些树不也是会这样,突然某一根树枝就枯了。”
没有找到原因,东方清时只好罢休,难道真的是他多疑了?
钱悦文落胎也折腾了半宿,最后体力不支,昏迷了,再醒来,她发疯般地冲到了梁雨婷的院里。
“娘娘……”
小琴和小画在后面追赶。
到了梁雨婷的院门口,护卫拦下了钱悦文,“侧妃娘娘,王妃有吩咐,不让你进她的院子。”
“梁雨婷,你出来,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钱悦文站在院门外大喊。
梁雨婷纵容淡定地从屋里走出来,“放肆,尊卑不分,念在你刚刚失去孩子,本王妃就不和你计较了。”
钱悦文指着梁雨婷,言辞凿凿,“一定是你,你故意在我面前炫耀说那秋千是王爷为你做的,引诱我去坐那个秋千,你在上面做了手脚,就是想要除掉我的孩子。”
“衣衫不整,发丝紊乱,跟个疯妇一样,钱悦文,你的教养呢?”
梁雨婷轻蔑地嘲讽。
“梁雨婷,你别太得意,我的孩子也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王爷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钱悦文被护卫挡在院门外,拿梁雨婷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把希望寄托在东方清时身上。
梁雨婷满脸不在意,就是她做的手脚又怎样。
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用那个秋千,每次去坐那个秋千的时候都会把盐涂在手心,抓着藤蔓,清晨的时候,藤蔓的叶子上会有露珠,一日复一日,藤蔓把盐吸收了,也会慢慢腐朽。
其实,她有赌的成分,如果钱悦文没有去坐那个秋千,或者,会在钱悦文没有坐上那个秋千之前,她先摔了。
不可能的可能的意外,成功了,完美的计谋,想查,也无从去查。
“随便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本王妃就看着你失去了孩子,心情不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梁雨婷转头回了屋,没把钱悦文放在眼里。
“娘娘,落胎后要好好休息,不然留下病根,以后可就不好了。”
钱悦文在小琴和小画的劝说下回了屋。
东方清时下值回来,钱悦文穿戴整齐找上去,“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那秋千怎么就偏巧不巧,妾身坐上去它就断了。”
钱悦文没有明着提梁雨婷。
“本王已经查过了,确实是藤蔓突然就断了的,并没有被人做手脚。”
钱悦文的意思,东方清时当然知道,他娶的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