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拿着手中的步枪,看着几人兴奋的跑向那只被他射杀的羊,心中不禁感叹道:
“有了这种步枪,他的造反之路,就能够更顺畅的多了。”
片刻之后,江五、江六等几人又回到了江凡身边,眼睛直盯着江凡手中的枪。
他们非常清楚,这枪一旦出现在战场,必将改变现有的战斗格局。
谁拥有了这种枪,谁的战斗力便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看着江五他们几人盯着自己手中的枪,江凡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你们想不想试试?”江凡随后朝几人笑着说道。
“想。”江十一第一个说道。
“想......。”随后,几人也连忙说道。
“好,在教你们打枪之前,有一点你们必需注意,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允许拿枪对着自己人。”
〝因为这样的动作非常危险,枪一旦走火,射出的子弹射在人的身上,这个人基本也就没救了。”
“这一点,你们一定要切记,等你们熟知这种枪的性能后,在教给其他人的时候,也必须将这一点告诉其他人。”
在告知几人使用枪的注意事项后,江凡便将手中的枪拆解成一个个零件,又重新一边组装,一边讲解。
而江五、江六等几人则围在江凡的身边,犹如学生一样,紧盯着江凡手中的动作,唯恐漏掉一个环节。
一个时辰以后,在众人的请求下,龚力强又赶了七八只羊进入了工坊。
而这些羊,无一例外,全部被江五、江六等几人一一射杀,连梁志宇也射杀了一只。
如果不是江凡担心浪费子弹,及时阻止,这些犹豫未尽的几人,能打到天黑。
看着躺在地上的十几只羊,江凡心里有点无语。
看来,今晚是要吃羊肉大餐了。
虽说这种枪需要点工艺,需要一定的技术,但制造起来并不复杂。
为了保密,江凡再一次将江十一叫到一边,叮嘱他,枪的制作方法一定要保密,防止有人打枪的主意。
而江十一也连忙以性命担保,不会让枪的制作方法流露出去。
江十一同样也非常清楚,这种新型武器的的出现,一旦出现在场战上,战争的发展和形式将会出现重大改变。
自己这一方掌握着这种武器,在战场上,对敌方那肯定是有绝对的优势。
这种新型武器,对于他们来说,尤为重要,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人将主意打到这上面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刘铁匠等工匠在江凡的嘱咐下,全身心的投入到打造步枪这件事情上。
而制作好了的步枪,又立马被江凡分发下去,让江五、江六等人训练士兵如何使用步枪。
与此同时,在离高安县不远处的一座兵营之中,益州府兵指挥使赵士勇,正在与其帐下的几名都尉商量着如何将江凡等人一举歼灭。
当接到朝廷要求益州府兵配合刑部清理益州境内的土匪、山贼的命令后,身为益州府兵指挥使的赵土勇,也很快得知了其中内幕,原来,江凡有可能来到了益州。
之后刑部又告诉他,在离高安县不远外的一处山林中,突然多出了许多有组织的流民,江凡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经过他派人打探过,他发现,那群流民有着近六七千人,而其中青壮就有着两千,犹如一个小县城那般,盘踞在几座山之间。
为了保守起见,一举拿下这伙流民,这一次他调遣了五千府兵。
虽说那群流民有着近两千青壮,但流民毕竟是流民,能有什么战斗力。
更何况他有着五千府兵,五千对两千,那还不是妥妥的碾压。
对于此,他非常有信心。
至于那些老弱妇孺,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如果江凡真在那群流民当中,又被他抓住,或者杀死,那论功行赏,升官发财必定少不了他们。
这一刻,赵士勇在心里还有点感谢江凡,感谢江凡逃到了益州。
如果不是这样,他哪里去找这种功劳。
而此刻站在赵士勇下方的几名府兵都尉,都与赵土勇有着同样的想法。
“周金阳,李连忠。”
“末将在。”周金阳、李连忠见赵士勇叫到他们,立马站了出来。
“周金阳、李连忠,现命你们为前锋,各自带领一千人马,先行前往那群流民所在地,守住几个出入口,将他们困在山中。”
“切记,不可放过一人,更不可逃走一人青壮,否则,军法从事。”
“是。”周金阳、李连忠两人连忙答道。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他们甚至认为,以他们两人,带着两千府兵,甚至可以将那群流民全部拿下,指挥使还是过于小心。
待他们两人退下去后,赵士勇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周金阳、李连忠两人是他手下的两名得力干将,因为两人做事比较沉稳,这才把这种任务交给他们俩。
“其他几人,明日一早,同我一起,前往那群流民所在地,一举拿下那群流民。”
“是。”几名府兵都尉同时喊道。
出了营帐,周金阳与李连忠很快各自点齐一千府兵,朝江凡他们而去。
几个时辰后,当他们离江凡营地还有几里地时,周金阳与李连忠突然催促这些府兵加快速度。
他们这么做,就是担心江凡发现他们,从而想以迅雷不及耳之势,将江凡他们围困住,防止他们逃脱。
很快,周金阳与李连忠便按照赵土勇的要求,守住了山中的几个主要出入口,将江凡他围在了山中。
这时,周金阳非常有信心的朝李连忠说道:
“李都尉,你我都知,这流民看似人多势众,但却不足为虑。”
“如果不是赵指挥史有令,我想,仅凭你我这两千人马,便可全歼这群流民。”
听周金阳如此说,李连忠看着不远处被他们围困在山中的江凡他们,心里也有这种感觉。
这不就是一群流民嘛,何必搞得这么麻烦,还得等到指挥使他们来。
可他们却不能这么做,一旦他们这么做了,即使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不论有无功劳,一条不听军令,他们就承受不起。
“周都尉,赵指挥使可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还是按照命令去执行就行。〞
“李都尉,这我当然知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不过,你说如果山中的那些流民主动攻击我们的话,我们反击,是不是就不算违抗赵指挥使的命令?”
〝这应该没事,毕竟是流民主动攻击,我们为了实行赵指挥不放走一个流民的命令,才这么做的。”李连忠想了想说道:
“可他们会进攻我们吗?你没看到山上那群人现在都乱哄哄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