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蝶、影月两人一听,心中一喜,有人为她们引路,她们正求之不得。
“多谢赵大叔。”两人再次朝赵冬广施了一礼。
“不必客气。”赵冬广示意两人起身,随后看了看天空:
“今日恐怕难以穿越山林,二位姑娘若不嫌弃,就去我家先歇歇脚吧,待明日一早,再送二位一程。”
“二位放心,家中除了有我父子俩,还有我妻女及我那儿媳三人。”
司马玉蝶、影月两人听了,心中倍感宽慰:
“多谢赵大叔。”
赵冬广的意思,她们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担心她们两人是女子不方便罢了。
与此同时,在济州府衙内,济州知府胡惟修,正恭敬的跪在地上,准备聆听大周刑部尚书刘武景带来司马云的旨音。
在刘武景身后,站着司马炎王爷。
他不明白,济州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大案巨案,居然劳动司马云亲自下旨刑部尚书前来督办。
自从他从定州调往济州,他也还算勤勤恳恳治理济州。
据他所了解,济州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未曾发生过什么大案要案。
刘武景抬头看了眼胡惟修,随后将目光投向圣旨:
“朕闻皇宫所失玉佩现于济州,朕心甚忧。”
“着令济州知府胡惟修全力侦查此案,此案关系重大,朕特命尔等,彻查一切与玉佩相关之人,不得有任何遗漏。”
“若此案未能侦破,或有所疏漏,朕亦绝不姑息。”
“望尔等倾尽全力,务必早日侦破此案,以慰朕心。”
“钦此!”
胡惟修叩头谢恩,起身接过圣旨,朝刘武景拱了拱手:
“尚书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这圣旨所言玉佩到底牵扯到什么大案?还望尚书大人能指点一二,下官感激不尽。”
刘武景微微皱眉,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沉声道:
“胡大人,此事关系重大,具体事宜本官也不便多说。”
“你只需知道,这玉佩绝非普通之物,它背后牵涉之事,对于皇上来说,犹为重要。”
“玉佩一案发生在你济州,你务必要全力以赴,彻查此案,将所有有关人员全部押解在案。”
“本官只能告诉你,若事后查明,有一人逃脱,你项上人头不保。”
胡惟修听后,心中一惊,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连忙躬身应道: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刘武景看着胡惟修,微微点头,接着叮嘱道:
“此案涉及皇家,查案之时,切不可四处张扬,闹得满城风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可明白。”
胡惟修闻言,连忙点头应道:
“下官明白,下官定会小心处理。”
“嗯。”刘武景微微点了点头:
“此案若有任何进展,需及时向本官汇报。”
“是。”胡惟修点头应道,突然一副为难的表情:
“尚书大人,只是,此案下官该从何处着手。”
胡惟修话一落,刘武景便看向了一旁的司马炎,
“胡大人。”司马炎会意,上前一步说道:
“此玉佩乃济州城宝当阁从一人手中所收,据宝当阁东家所言,此人话语中带点济州口音。”
司马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继续说道:
“这是根据宝当阁东家与朝奉的描述,本王找人所绘制的那人画像。”
“你可派人按图索骥,或许能有所收获。”
胡惟修接过画像,朝司马炎拱了拱手:
“多谢王爷!”
有了画像,他相信,此案定能很快查个水落石出。
三天后。
胡惟修、刘武景、司马炎三人便收到下面县衙传来的消息,说在他们县城有一家客栈的店小二,与画像之人极其相似。
因胡惟修特意叮嘱过,县令未敢轻举妄动,只安排人暗中监视着店小二,以免其逃脱。
胡惟修、刘武景和司马炎三人得知后,立马带着宝当阁的东家与朝奉直奔县城而去。
当三人到达县城后,店小二很快便被秘密拘押在县城大牢内。
在得到宝当阁东家与朝奉的确认后,刘武景、司马炎便只留下了皇城来的两名皇宫侍卫。
至于其他人,则被他们全部屏退至县城大牢外等候消息。
大牢内,刘武景并未着急开始审问,而是命令两名皇宫侍卫,开始对店小二施实一番严厉的酷刑。
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店小二捆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柱上,然后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对方的身上。
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抽打得店小二皮开肉绽。
抽打过后,两名侍卫又拿起烙铁,将火红的烙铁印在店小二的身上。
滋滋声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啊......!”
整个过程中,店小二一直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他曾经在县城见过济州知府胡惟修,而此刻的胡惟修,却被眼前了两人屏退了出去。
显然,这两人的身份、权势、地位远超过了胡惟修。
此刻,店小二心中早已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不明白,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竟引得这两位大人物如此关注。
关键是,对方连问都不问,将他关进大牢,二话不说就直接对他施加如此酷刑。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害怕。
然而,刘武景、司马炎却不为所动,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片刻之后,刘武景担心再继续用刑下去会将人打死,便挥手示意两名皇宫侍卫停止用刑。
紧接着,刘武景拿着画有玉佩的文书,缓缓走到店小二面前,目光冰冷地凝视着对方:
“可否还记得此物?”
刘武景低沉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使店小二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升起。
他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那张画有玉佩的文书,瞬间,他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遭此劫难。
“记得。”店小二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是,他不明白,那三位姑娘认识眼前这般大人物,为何还要住他们那般简陋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