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过六点,一声惨呼响彻整个四合院。
“谁这么缺德?将我两个车轱辘都偷了?谁偷的赶紧给我还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可要上报派出所。”
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高喊。他停在游廊上的自行车,两个车轮已经不翼而飞。
早起的邻居们,纷纷过来瞧热闹。有的过来露出关切之意,而大多都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谁让阎埠贵拥有前院唯一的自行车!
易中海也刚起床。听见前院的动静,便过去行使管事一大爷的职责。
阎埠贵见易中海过来,仿佛见到了主心骨,忙迎上去拉着易中海去看他的自行车。
“老易你看看,这还是人干得事?如果再没人站出来承认,我就去派出所报案。这足够能判上几年了!”阎埠贵是义愤填膺!
这车他积攒了好多年,才买的二手车。平常宝贝得不行,有空余的时候就擦车保养。就连几个儿子,阎埠贵都不让他们碰。现在居然被人摧残成这样,真的让他是痛彻心扉。
“你先别着急,让解成他们几个先去附近找找。你和我说说,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易中海将阎埠贵拉进屋,小声地问他。这一看就是有人报复泄愤,小偷谁会费劲卸你两个车轱辘,早就将整辆车骑跑了。
“肯定是傻柱干得!前段时间他看中了我学校的一位女老师,托我去说道说道。可人家没看上他,他肯定将火发泄我头上来了。我找他去!”
阎埠贵被易中海一点拨,立马就锁定了嫌疑人。但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说话先天语气不足。
“这样,你该上班就去上班,这件事先交给我。院里处理不了,你再去上报派出所。”
听说这事牵扯上傻柱,易中海赶紧将事往自己身上揽。傻柱可不能出事,不然以后他养老该去找谁?
“行!那先交给院里来处理。”
阎埠贵见易中海揽下此事,他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这件事他也不想明着处理,毕竟他干的事情也不地道。
和阎埠贵商量完,易中海背着手去了中院。他径直来到傻柱家门口,一推房门就走了进去。
傻柱还躺床上呼呼大睡,易中海一掀他盖的棉被,朝他怒斥一句:“还不给我起来!”
傻柱睁开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易中海。昨晚他是好一阵忙乎,凌晨三点才睡着。
“说,前院三大爷的自行车,是不是你搞得鬼?”易中海毫不客气,上来就责问他。
傻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他还装傻不承认。“啥自行车?我不知道一大爷您在说什么?”
“你别给我装傻充愣!你知不知道你这行为,有多么严重?一旦阎家去报案,你将要去坐多少年的牢?”
易中海用手指着他,哆嗦着差点要出手揍这个混不吝。傻柱被易中海的一番话,说得有点懵逼。
“这事首先是三大爷不地道!拿了我的好处却不办事。我何雨柱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傻柱也没辙了!只能将这件事的前后这么一说。就算去派出所,他也占着理。
“那两个车轱辘呢?”易中海也不想和他多废话,先让这事解决完了再说。
“昨晚被我扔河里了!”傻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
易中海用手指着他,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他喘了两口粗气,转身拂袖而去。
没办法!他还得为这个混不吝擦屁股。
下午,他在下班的路上去了家自行车修理铺,花了三十块钱买下两个车轱辘,回去好应付阎埠贵。
拎着两个车轱辘,刚进四合院,三大爷就迎了过来。
“车轱辘我给你找回来了,你看看对不对?”易中海将手里的车轱辘递给他。
“对!这正是我车上的车轱辘。谢谢你老易!”
阎埠贵接过车轱辘,他是心知肚明。他的自行车是飞鸽牌的,而手上的两个车轱辘是永久。但他也没拆穿,就让这事过去吧!
“那就行!也许是有人和你开玩笑,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你看行不行老阎?”易中海又追问道。
阎埠贵既然没有了损失,他也不想把事闹大,便一口答应此事就此了结。
傻柱下班回家躺床上生闷气。他花了代价,却连上两家人的当。阎埠贵就甭说了,可秦淮茹答应帮自己说话,但昨天冉老师来时,却一句好话都没有。自己白白损失了两块五,和一桌子的菜。
这时门帘一掀,秦淮茹轻盈地走了进来。见傻柱合衣躺在床上,便上前想要拉他起来。
“柱子起来!今天的饭盒带回来没有?”
秦淮茹见拉不动他,便一屁股坐他床沿上,用手推着他问道。
“咋?你家这是吃定我了?昨晚的一桌菜,还不够你家吃得?还没一天就吃光了?”
傻柱用手臂枕着头,不让秦淮茹碰他。现在也觉得对待这贾家,他有点得不偿失。
这秦淮茹有点太过分!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上次他就蹭了下她的胸部,居然就哭哭啼啼的不依不饶。害得自己又是道歉又是赔偿,根本就没把他当成自己人。既然这颗心捂不热,自己何必还去贴着人家。
“我家人多嘛!昨晚我给你留着饭菜,可一直没见你过来。我还当你和冉老师约会去了呢!”
秦淮茹讪讪一笑!她也觉得昨晚有点太过分,可她有啥办法?昨晚贾张氏和棒梗,见她端着两菜回来,也都纷纷去傻柱家端菜。
自己和他们说要细水长流,不能断了根源,可他们偏偏都不听。
见傻柱这次好像动了真格,秦淮茹有些慌张。她眼眶一红,捂着嘴巴哽咽着。
“柱子,姐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拉扯我们一家,我们孤儿寡母真不知该咋过日子。姐也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累了。可姐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自知配不上你。不然,我就将自己交给你了。”
秦淮茹开始卖惨!她是泪眼婆娑,哭得是稀里哗啦。傻柱心里开始逐渐动摇,他觉得秦姐的确不容易,自己伸手帮她也是应该的。
“我娘家有一个堂妹,今年虚岁也十八了。等哪天回了娘家,我把她带过来介绍给你。这总行了吧?”秦淮茹抹着眼泪又说道。
“真的?你堂妹漂亮吗?长得是否和你差不多?”
傻柱一听,腾得一声坐了起来。他今年可二十九岁了,如果能娶个十八岁的女孩,这波不是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