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云在与程护卫父子与小妹分开后,先是到了铁木花与卞氏暂时居住的地方装模作样的为卞氏诊看了一番后,对铁木兄弟说道:“嗯!的确如我师姐所说,你们老娘的病的确是不轻。现在我先用修医秘术疗治一番,等晚上时再开个药方,你们兄弟二人再拿着药方去找府内医者管事姜老伯去配药取回服用。以后每隔几天我就会施以秘术,再加上服药,有个数月就能彻底根除病症了!”
铁木兄弟听了喜笑颜开,笑着说道:“真的!?那可太好了!”“那你就快点施什么密术吧!好让我们老娘早点好起来!”
柳非云在施展了修医秘术后,卞氏的神色果然好了许多,这让兄弟二人更是大喜过望,又是表忠心又是磕头的。
看完了卞氏的病,柳非云就又领着柳噬虎与铁木兄弟,去找母亲楚碧荷,发现她却去打理商会的事去了,只有老管家秦牧在等着自己。
“少主!夫人已经都跟老仆说了,所选之人也已经让他们去福佑院去候着了。山庄之事也已经派人去选扯去了。若只是仅能住人,倒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只要选个小谷地修上几堵墙,搭些木屋也就是了,只是会太简陋了一些!”
“无妨,又不是让人去享福的地方,冬天冻不死人就行,只是要尽快完成,一月可成吗?秦爷爷!” “少主切不可失了尊卑之礼,这称呼老仆可当不得!若是不怕简陋,半月之内就可成,一月之后就可备足各种物品,供人居住。” “那好!一切就托付绐秦…管家了!你先忙,我就先去看看那些老娘绐我所选之人!”
“少主哪里话,都是老仆份内之事!”
回到福佑院,他却先让一直跟着自己的铁木兄弟等在院子外面,只与柳噬虎两人进了小院。
只见院子里早已经有十几个少年少女或坐或立的散落在各处,三三两两,有说有笑。
柳非云二人刚进院时,众人尚未注意。实在是柳非云与柳噬虎刚刚回家没两天,这些少年少女都对他们不熟悉,甚至都没见过面,所以不识,都只当也是少主所选之人,或者是来干活的杂役。大家都与他们不熟,也就没人来理他们,自顾自说笑。
此时的柳非云二人衣着十分普通,再加上大清早去山上祭拜柳依依,不免沾尘浸露,早已不再整洁,好似刚干完活的下人奴仆一般。
柳非云使个眼色,让柳噬虎不要声张,静观其变,好观察众人言行举止。
这些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最大也不过十七、八岁,最小的才十一、二的样子。柳非云也是诧异:老娘是当自己这是幼儿园,小学校吗,怎么才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也送来了,那么小能有什么用,而且还有两个小丫头,也就十五、六岁。
这些人中,有的高谈阔论,显耀自己的本事;有人趾高气扬,夸耀自己家世;有人特立独行,独自静观众人;也有人规规矩矩,站在柳非云的居所门前静静守候。
“喂!你们两个新来的,也是夫人选来侍候少主的吗?”一个少年趾高气扬的向柳非云二人问道。
柳非云轻轻的摇了摇头。那少年见了,又问道:“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是被秦管家新分配来福佑院的杂役吗?”柳非云还没说什么,柳噬虎却抢先道:“是啊!是啊!算是吧,反正是来这里干活的!”
“哦…是吗,既如此,快去绐小爷们弄些椅子吃食来。都等了半天了,少主还没来,怕是他眼见午时将到,去吃饭去了。这福佑院也真是的,好久都没人居住了。现在少主回来了,也不派人打扫打扫,整理整理。搞得现在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想喝口水弄点点心的也找不到,真是的!”
柳噬虎笑道:“这位大哥,咱们可都是来伺候少主的,为什么不先将这福佑院收拾收拾!”
那少年轻蔑的一笑,道:“你以为我们与你们这些干粗活的奴才们一样啊!真是可笑!我们都是夫人亲自选来帮少主打理家业的。将来可都是少主的左膀右臂,等少主将来继承伯爵之位,我们可都会被委以重任的,岂是你们这些卑贱的奴才可比。去去去!快去将我要的东西找来,现在将我们伺候好了,将来有你们的好处” “对对对!你们还不快去,这位可是外院护卫统领家的常公子,伺候好了有你们的好处!”又一个少年附和道。
“我可是商会布行大掌柜家的小姐,以后这福佑院内的内事肯定都会交绐我打理,岂是一个卑贱的下人的女儿可比的。”说罢,那个说话的少女横了一眼另一个少女,又对常副护卫统领家的少年讨好的说道:“常大哥,以后你可要多照应一下小妹啊!”
“那是自然!”
“小妹现在就先谢过大哥了。你们两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去按常公子的吩咐去办,以后你们可都要在我的手下做事!小心我让你们好看!”那少女厉色对柳非云二人道。
一时间,又有几个少年附和,并又开始表明自家长辈在柳家的地位权势,隐隐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将剩余的六七人排除在外。 柳非云心中一叹:老妈这都是绐自己选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关系户倒是无所谓,毕竟短时间内也只能从这些柳家高层的卫弟中选拔,毕竟他们的身家性命与荣华富贵早已与柳家绑为一体,忠心还是有一定保证的。
况且,即使是关系户,只要有真本事就行!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嘛!
可这些吩咐自己干活的人自己却是实在是不敢用啊!柳非云又看向其余几人,有的自卑的躲在角落,有的冷眼旁观,有的笔直站立闭目养神,有的自顾自的看着书,还有的如同看热闹的般笑而不语,甚至更有一位正蹲在一棵树下研究着一株野生的药草。
见柳非云与柳噬虎好久都没有动,这让自我感觉良好的常公子感觉很没面子,从洋洋得意到变成微有不悦,继而又变成恼羞成怒,喝斥道:“还不快去,你们两个没有眼光的奴材,难道我说的话不好使吗?以后还想不想在这福佑院容身。” “咦!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就在这个时候,院外突然传来一人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