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雨水小小的身影离去,何雨柱才离开。
来到邮局门口,何雨柱掏出了屁兜里的户口本朝里面走进去。
既然他何大清要寄钱回来,钱总不能平白无故的飞过来,总得经过些途径,而邮局就是最好的办法。
要想证明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把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俩的钱吃抹干净,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邮局找证据。
何雨柱很清楚,易中海一定是拿了那个钱的,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把钱吐出来。
走进邮局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来的早,邮局里的人并不多,处处都是空位。
他挑了个看起来面善的大姐,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何雨柱把自己的户口本放在了大姐的桌前。
“大姐,麻烦您帮我看看查个东西。”
大姐没说话,拿起他的户口本翻阅起来,念叨着上面的内容。
“何大清……何雨柱?”
何雨柱回答道。
“对,我就是何雨柱,上面的何大清是我爹。”
大概了解的情况,确定对方是本地人,大妈将户口本合了起来。
“说吧,你是来查什么的。”
“是这个情况,何大清是我爹,但是前几年他有事就外出了,我和我妹就留在家里。”
“但是我最近听说,他给我们寄了钱,可是这么些年来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一分,所以今天就想来问问什么情况。”
大妈先是反驳。
“不可能啊,要是这钱寄给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会收不到?”
“怕不是弄错了哟。”
何雨柱摇摇头。
“不会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他的亲生儿女,反正钱钱肯定是寄过来的,只不过寄到谁的兜里,这个我确实就不知道了。”
大妈听完很是疑惑,但又有些愤怒。
她也是生儿育女的人,最怕自家孩子饿着冷着,钱上面就没苛待过孩子。
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样黑心的人把孩子的钱给抢了的,真是可恶!
“什么东西?”
“你意思是有人截胡了你们的钱?”
何雨柱沉默不语,默认了。
“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什么钱都敢要啊!”
“你等着,大姨这就给你查。”
查询汇款也是需要些时间的,说完以后何雨柱便到一旁等候着。
没过多久,大妈便把他喊了过来。
“小伙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大妈翻阅着一沓沓的记录,上面写的寄件人确实是何大清,收件人是何雨柱。
她手上不停翻阅着,跟何雨柱说着话。
“小伙子,刚才你说你没收到钱,不会是唬我的吧?”
何雨柱果断摇头。
“大姨,我没事骗你干嘛,这钱我是真的没收到,不然我和我妹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寒酸了。”
“要知道我爹走的那会儿,我妹妹还是个小奶娃,路都走不稳的年纪,我们俩又没钱,只能靠着吃百家饭长大。”
何雨柱把身世往惨了说,就连大妈也有些动容。
大妈叹了口气。
“真是可怜的孩子,可惜摊上了个这样的爹。”
何雨柱骗过了她,但自己却内心却毫无波澜。
“大姨,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妈看着这些票据也犯难,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些钱都是已经签收了的,可是这小伙又说没收到钱,这不是两相矛盾吗?
难不成真有人截胡?
“小伙子,不是大姨有意期瞒你,但是这票据上写的明明白白,这钱你是签收了的,这……”
何雨柱瞬间提高了音量,邮局里的其他营业员通通看向了这边。
“不可能!”
“大姨,要不你看看签收人是谁?”
大妈直接将一张票据摆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明确写着何雨柱三个大字。
“你看吧,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看看这字是你写的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还留了一手,签收的时候写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大姨,麻烦您帮我拿支笔,我写在上头,您对比瞧瞧,就知道是不是我签的字了。”
大姨没多说,替他拿来了一支铅笔。
何雨柱连中专都没读完,写出来的字儿更是歪歪扭扭,看着跟甲骨文似的。
在跟上面端正的字对比着看,简直是天壤之别。
写好以后,何雨柱把这张写有他名字的纸递给了大妈。
“您瞧瞧这上面的是我写出来的字吗?”
这么一对比,大姨人懵了,看来这是有人替何雨柱签的字。
“这……”
“那你这怎么好?”
何雨柱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他知道写的那个人是易中海,那他总有办法能证明是他。
“没事儿,您再帮我看看上面每个月总共汇了多少钱过来。”
大妈这下不敢马虎了,拿起每张票据都看得极其细心。
“我看看啊,何大清是从保城寄到了京都,1951年12月开始汇款的,53年以前每个月寄了5块钱过来,总共是70块。”
“从53年开始,每个月寄的就要多一些,差不多10块钱左右,截止到上个月,大概寄了48次,一共是480多一点。”
“这么算下来,他这些年总共给你寄了550元。”
这550虽然平摊到每个月的钱也不多,但是光是吃喝是足够两兄妹生活了的。
况且550也不是小数目了,放到现在,连辆自行车都买得起了。
何雨柱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面部表情极为夸张。
“什么!居然这么多!”
“真是可惜了,我连一个钢蹦都没看到!”
大妈也有些生气,拿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也真是够丧良心的,不知道什么下三滥的人才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大姨,还有件事,我想让您再看看,负责我们那一片的邮递员是谁?我想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点线索。”
这个在票据上还是写得很明显的,大妈一眼便看见了。
她指着上面的名字道。
“这不是小王吗?”
话音刚落,大妈瞅着外面一个身穿绿色工服的小伙,她朝外面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