琎龒国皇宫
“南宫兄,好久不见,快,坐,坐。”
琎龒国国君金炙合早早命人在后宫京鸢殿备下茶水,等待南宫世家的当家人南宫正启的到来。
说起南宫家和皇室的渊源,到是要追溯到好几百年前了。
这南宫世家在琎龒国可是响当当的旺族,财力物力人力多的是,手拨万斤,足踩玉石成堆。
为保南宫血脉世代平安,祖宗立有一祖训,血脉中人只得为商贾,不得入官道,誓死效忠皇室,为皇室马首是瞻。
琎龒国皇族也是十分看重和拉拢南宫世家,毕竟那国库里每年存放着的可都是南宫家上缴的真金白银,若是遇上战事,这南宫家就是最大的后援。
因此,在南宫家族中,凡是嫡出之子,必被送进宫中与年幼的皇子陪读,从下与皇室建立兄弟之情,已固忠心,已示皇族宽大胸怀。
金炙合贵为琎龒国国君却称南宫正启为“兄”,可想而知,两人的关系之深。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正启忙上前跪地,弯腰,行了个大礼。
“快,这里没有外人,可别行如此大礼,见外了,见外了。”
金炙合见状,忙上前扶起南宫正启,笑着说道:“朕就是怕你和我见外,才把所有的人都支开了,你到是一点礼数也被给朕省了去,哈哈…”
“陛下,您是君,老朽只是一介商贾,能有幸进宫见您圣容,已是南宫家莫大的荣耀,无论何时,都不能越了规矩。”
南宫正启依然正色的应道。
金炙合闻言,眉宇微皱,有些不悦的说道:“嘿,朕说你这老家伙,这是和朕唱的哪一出?”
南宫正启闻言,微一抬头,依然眉眼正色,却没一点惧意,沉声道:“隔墙有耳,陛下小心。”
此话一处,金炙合立刻仰天大笑,拉着南宫正启落坐在茶桌旁,笑言道:“朕早就把人都支开了,门外守着的都是跟了我好几十年的护卫,莫要忧心。”
“不知陛下今日寻我这老东西过来何事?”
南宫正启到也爽快,拿起茶桌上的茶器一边为金炙合沏茶,一边问着。
“朕这是好些时日未见你,你也不进宫陪朕说说话,只好差人请你进宫。”
“陛下这是要老朽折寿啊,是老奴疏忽,近日各大商行正是小月查账结算之期,实在是脱不开身,待这时日过了,定多到宫中走动。”
“那是甚好,哎!朕虽贵为国君,真心能说上话的也没几个,终其一生,也只得孤傲一身,独坐这龙椅之上。”
“陛下,这话,您也只得在这屋子里和老朽说说,出去了可万不可说的。”南宫正启闻言,立马正色的说道:“隔墙有耳。”
“又隔墙有耳?”
“您这皇宫墙角根里东西多,有空您上老朽那府上坐坐,虽然不如您这皇宫富丽堂皇,到也是个清净之处,静个心养个身的,到也不错。”
“朕也想啊,可也身不由己,”金炙合轻叹一声,把玩着手中的金玉珠石佛珠串说道:“朕现下已不是当年的皇子,出行也由不得自己所想,不过,朕的三公主到是很想去您府上住上一些时日,不知你可否应允。”
漏出尾巴了不是?南宫正启闻言,心里自是全数了然,看来这三公主自是冲着他家的尨儿来的,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三公主想上我们南宫府小住,自是我们南宫府的荣耀,只是怕府上简陋,会招待不周,况且一个适婚年龄的公主,住我们府上,怕会落了口实。”
“你个老东西,是想回绝?”
金炙合闻言,立马拉下了脸,洋装怒气的说道:“真的要朕拉个老脸下来,让你开个门?也不知道你那儿子给朕这三丫头下了什么蛊,非你儿子不嫁,天天吵的朕耳根子疼,这要是换了别人家的孩子,朕一道圣旨就解决了,可是你这老东西,怎么朕也不能给你撕破了脸面,尤其你那儿子,脾气就和犟驴一样,若是你能做的了主,哪会有那么多姑娘被拒之门外?”
“哎!尨儿这孩子,打小就是个犟驴,万事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婚姻之事也从不让我参与,您说我突然把您这三公主接进府里,也是…”
“朕都开了口了,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了朕,就是小住一段时日,成与不成,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朕绝不干预如何?”
“陛下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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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体还没好,所以最近更新会不给力一点,尽量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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