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是我到达洛阳的第一宿我坐了整整二十五个小时的火车,这给我坐的呀,我都已经不想说话了,坐的都做蒙了,我还寻思呢,这票咋这么难买呢,仔细一看,原来快到五一了,大家都在那抢票回家呢,我一看失策呀,这怎么赶到这个时候出行了,那出都出来了也没招了!
好在,我是下午到的也没浪费时间晚上去了趟洛邑古都,但是在外面玩手机放在包里就听不见,整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来钟送姐给我打了七个电话,但我一直在外头玩,就没听见,回来洗个澡,把手机充上电,看看都十一点来钟了,我想了想,还是别给宋姐回了,这么晚大姐应该睡觉了!
然后,我也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觉了,结果我正做梦呢,我就被电话铃给吵醒了,因为我晚上睡觉有一个习惯,会把工作号的手机静音,所以能让我听到电话铃的都是我的私人号,也就是说不是我的亲戚,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就赶紧开通把电话给接了!
电话一接,好嘛,电话那边吵吵闹闹的,又哭又嚎的!接了这个电话,我也就彻底清醒了,我就起来问宋姐,到底是咋回事,这是在哪呢?
宋姐在那边断断续续的跟我说,说是她的一个大姨去世了,然后去世之后,死在家里了,他大姨夫是第一个进屋的,自从进了屋之后,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不舒服了,刚才也拉进医院了,现在没有个主事的人,就想问问是不是有啥邪性的事儿!
我听完赶紧问道“你没进那屋吧?你和姐夫,还有孩子没进那屋吧?”
宋姐在那边小声的说“我哪敢进呢,我本身胆就小,我这大姨,是我家老辈儿的最后一位了,要不然我都不敢来,我也没敢让你姐夫和孩子去那屋,我这大姨夫,进那屋没一会儿,就不得劲儿,然后就送医院去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
“没进去就行了,千万别进去啊,人死之前,有最后一口气,那口气一直在屋子里不散,打完秧,才能正常进,这口气到谁身上,谁就身体不好,不死也得扒层皮!”我给宋姐解释道。
“那我大姨父这咋整啊,你没法给破破呀,那不能说刚送完我大姨,就送我大姨夫!”宋姐说道。
“反正我出马到现在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谁能把死人落活人身上的最后一口气去除掉,只能是说,等所有事都结束了,整个屋子打秧,把他这口气给打掉,但是落活人身上的,这个真没办法能弄下去!”宋姐听我说完之哎呦。
哎呦了半天之后宋姐又问道“那这口气落身上就一定得死啊?”
“那不一定,也看个人体质,如果他本身,身体就不好的话,在落上这口气,那他必死无疑!
那如果说他个人身体素质平时比较好的话,那落完这口气之后,可能就是以后身体不好了!”我就像个小百科全书似的在那给宋姐答疑解惑。
“那是不是一定是人死后最后一口气谁第一个接触就落在谁身上了?大姨夫可不是第一个接触我大姨的。”宋姐又问了问。
“那可不一定,人死后最后一口气是浮在上面的,它是随机落的,他不是说是马上就能落下来的,而且他有可能落在人身上,有可能落在家里的任何角落,为啥说是人死在家里一定要打秧呢”我给宋姐解释道。
“也就是说现在这口气可能在我大姨夫身上也可能在家里的任何角落里?那丹啊,我先不跟你唠了,我赶紧叫你姐夫和我儿子赶紧出去!”说完,宋姐就急匆匆的,挂电话了!
我一看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赶紧睡觉,毕竟明天还要去我心心念念的牡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