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三位都是大美女,看我这嘴笨的,竟说些错话惹美女们生气。”甄坤做样子的自打嘴巴,接着又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为了表示对二位美女的赔罪,我请大家喝咖啡如何?”
……
最后颜宁还是加上了甄坤的微信,虽然有可能近期会被渣男骚扰,但对付甄坤是长久的任务,只有时刻了解对方的状态,才能更好的采取手段。
三人回办公室的路上,张娜喝着星巴克,嘴里也都是对甄坤的好话:“这甄组长人还挺大方,我刚才看到价签了,这一杯就要39块钱,咱们跟他头一回认识,他就请我们三个喝这么贵的咖啡。”
李思怡:“无事献殷勤,小心非奸即盗。”
张娜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手里还拿着人家给的东西,这就开始骂人了?”
李思怡:“我可没要,是他硬塞到我手里的,你又不是没看到!当时那么多人,撕吧起来好看吗?待会我就把钱给他转过去。”
颜宁:“你转的时候把我的那份也带上,我把钱转给你。”
李思怡扬起下巴看张娜:“看见没,颜宁这是连交流都不愿意同他交流,也就你傻。我劝你还是对人有点防备心的好,尤其是那些想用小恩小惠腐蚀你的男人!”
张娜不服气:“你们想太多了,甄组长一看就是个真诚的人。”
李思怡同颜宁无语对视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进了办公室,颜宁看见杨舒,就将咖啡递了过去:“请你喝!”
杨舒也不客气,“谢了,妹子!”
李思怡看看手里的咖啡,她没舍得送人,想想反正待会也要把钱转给对方,这也算是自己花钱买的了。
就剩她们两人的时候,李思怡才说出心里话:“我觉得甄坤不像个好人,早上才看了我们三个的入职信息,中午就以陌生人的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还一口一个美女的,你说他想干嘛?难道是想潜规则我们?”
颜宁:“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先不说他跟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就算是一个部门,他一个小组长能潜规则谁?权利那么一丁点大,钱也未必有,谁眼瞎能让他潜了去?”
李思怡:“嘿嘿……电视看多了,上面总这么演。”
颜宁:“少看泡菜国的电视剧,他们国情跟我们不同。咱们国家又不是资本垄断,这份工作不痛快,换就是了!”
下班打卡后,颜宁的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成功打卡一个工作日,奖励Rmb1000元。”
今日份的奖励让颜宁小小的失望了下,若没有昨日份的奖励对比,这1000块钱也不错,可谁叫她有的对比呢?
随着接下来一星期的打卡奖励都是1000元,颜宁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下来,全部的专注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和颜父颜母身上。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自己世界里,爸爸妈妈还在苦苦等待她苏醒呢……
“咚咚……宁宁起床吃饭了!”卧房门外传来颜母的敲门声。
“就起来了!”颜宁哑声回道,看了看手机,早晨9:30了。
今天是周六,昨晚上玩游戏有点嗨,凌晨12点多才睡下。
收拾完自己下楼后,发现还有别人在,便打招呼:“小姨来了,吃饭了么您?”
“早就吃过了,小姨周末还得上班,哪像你们读了大学的,找工作都有双休日。”小姨笑道。
原主母亲宁晚霞家中姐弟五人,两个兄弟,三个姐妹,宁小姨是家中最小的,今年才39岁,在街道办上班。
她这个工作是花钱找人帮忙得来的,主要负责的就是他们这个城中村房屋状况和人口流动登记。
因着都是本村人,工作的时候大家都会主动配合,同样的,若是村里人有些大事小情的也总愿意找宁小姨帮忙,比如调节居民纠纷,房屋出租售卖等。
宁小姨:“今天做流动人口普查,刚登记完你们隔壁那家租房子的那户,顺便到你们家来坐坐。你上班这一个礼拜感觉怎么样啊?”
颜宁:“感觉还行,同事都不错,领导也开始慢慢交代我们工作内容了。”
宁小姨:“那还不错。虽然家里不差你工作赚的那点工资,但你也要认真工作,女孩子有个事业,说出去也好听,找对象也能找个好的!”
颜宁:“我还小呢,不找对象。”
“听小姨的,别太晚找对象,早点结婚生孩子,身体恢复的快,你25岁前生完孩子,身子毛病少不说,生完还跟年轻小姑娘一样。”
“你要是快三十岁再生孩子,那你等着吧,生完孩子整个人都得显着老上个六七岁。”
颜宁:“生孩子这么遭罪,干脆不生得了。”
颜宁不想生。
她觉得委托人有过那样一段婚姻估计都得怕男人,也不会想结婚。
若是她在这里找人结婚,婚姻不幸福再离了,估计委托人得给她扣分。
“啪——”颜母手直接打在颜宁的后背上,“你不生我怎么抱外孙?”
“嘶……疼!”颜宁龇牙咧嘴的换了个离颜母打不到的位置。
颜母没理她,转头就跟宁小姨说:“你消息灵通,有那好小伙子别忘了给宁宁介绍。我算看出来了,要她自己找对象估计到三十岁都找不到,还得我们这些长辈出马。”
宁小姨笑道:“现在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了,都不爱找对象,不爱结婚。咱们村好多大龄男女青年,家里都急成什么样了,就是不找对象。”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人,村东边老沈家的那个东东,姐你知道吧?”宁小姨对宁晚霞道,“就是那个爸妈都没了,跟亲戚全断了来往的那个沈宴东!”
颜母歪着脑袋想了一瞬就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沈国强的儿子吧?好多年没见过他了,他是不是搬走了?”
“他哪里是搬走了,他那是得病了!”宁小姨一拍大腿,满脸遗憾,“他家的事你也知道,亲戚挣房产害死了他爸妈,之后沈宴东就病了,整天待在屋子里不出门,听说是心理疾病,严重社恐。”
颜母听了也是感慨的摇头:“财帛动人心,他们家那时候拆迁得了太多,亲戚都挣红了眼……”
“白瞎那么好的小伙子了,我记得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见到人都会礼貌的打招呼,学习还很好。”
“那他现在呆在家里,吃饭买菜什么的怎么办?”颜母问道。
宁小姨:“就点外卖。”
“他今年也25了,前段时间好几个人向我打听他的消息,想要将家里的闺女介绍给他,我全都没答应。”
“他社恐这事在东边那片也不是什么秘密,能让我帮忙介绍的估计也都没憋好屁,就是奔着人家的家产去的。”
颜母:“这事你可别管。那孩子本就受了刺激,他愿意自己呆着就让他自己呆着。要是有人故意去打扰他,你也帮着点。”
宁小姨点头:“我肯定好好照看他的。我有他微信,知道他社恐,平时管理登记的时候我也不去敲他门,就用微信跟他说。也让他有事的时候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