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战的话,两保安讪讪地站在一旁,低垂着脑袋嘀咕着:
“我们说的都是事实,那家医馆嫉妒我们医馆的生意比他们好,暗地里使手段。”
“对对对,我一个老乡在那医馆当保安,听他说那医馆老板上头有人,背后靠山硬得很!”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秦神医!”
秦战微眯冷眸,沉吟不语地进了医馆。
都几个月过去了,警察那边依然没有独眼龙的消息。
此时,别墅里的佣人打来一通电话来:
“秦先生,不好了,夫人要割腕自杀了!”
秦战飞速赶回去。
苏灵儿坐在轮椅上泣不成声!
秦战将她搂在怀里,心疼万分:
“灵儿,你怎么能想不开呢?”
苏灵儿哭得我见犹怜:
“让我死了算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连洗澡都要人帮忙!”
“我不许你妄自菲薄!我和岳父都是医生,一定会将你的双腿医治好的!你要耐心地等!”
“秦战哥……”
苏灵儿钻到秦战的胸膛,愧疚不已:
“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更尽不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傻瓜,就算你真的尽不了做妻子的本分,秦战哥依然爱你一辈子!我爱的是你的灵魂,不是眷恋你的身体!”
话虽这么说,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时可以忍耐或者坚持,长久以往,他憋得住吗?
男人的爱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上,因身体亲密接触和摩擦产生了爱意!性是男人恒久爱一个女人不可缺少的因素条件!
如今苏灵儿不能自理,尽不到一个妻子对丈夫的义务,一时想不开,情绪失控便有了自寻短见的冲动!
这让秦战本来惆怅的心越发怅惘!
……
赵庄的郊外别墅
秦战备了一个月的药量来找赵庄:
“赵哥,这是您和黄小姐接下来一个月的药量,都提前备好了。我可能要回甘泉村一个月。”
赵庄坐在沙发上,掐掉了未抽完的烟,问秦战:
“凶手到现在还没抓捕归案吗?c城警察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这事赵哥插手了!管定了!赵哥派人帮你抓到独眼龙,任你处置!”
秦战一开始还是犹豫的,毕竟他不是赵哥的人!
黄燕在一旁撺掇道:
“秦神医,c城警察解决不了的事情,赵哥神通广大可以解决!一个女人瘫痪坐轮椅,那滋味,生不如死啊!”
那滋味生不如死啊!这话像句魔咒,刺激了秦战的神经。
再想想苏灵儿想不开要自寻短见的事,秦战没有再拒绝赵哥的帮忙了。
“那……这事就拜托赵哥了,一有消息就请通知我!”
“我先回甘泉村个把月,到后山找找我师父,再寻找后山上的一种草药,制成活络通经的药膏给她敷贴。”
赵庄承诺得信誓旦旦:
“你放心去吧!这事赵哥帮定了!”
……
秦战让佣人看好苏灵儿,自己回了梨花村。
没想到一段时间没回来,甘泉村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已经被评上文明村的甘泉村看起来更美!
碧水青山,村色撩人!
当然,更撩人的还是甘泉村的姑娘们,不论是未出嫁的还是少妇,亦或是寡妇!
说到这寡妇,不得不提霄寡妇。
村里寡妇有几个,就数她最上进了!
那小小医诊所已经在村干部的支持下顺利开起来了。
每天排队来看病的村民不少。
有的是真病,而有的是……没病装病!
老幼妇孺自然是真病,那些年轻力壮的光棍们自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不,霄寡妇的小小诊所从里头排到门口好几米都是男“患者”!
光棍黑牛身强力壮腰身粗,却天天说自己得了重感冒,往霄寡妇的诊所里跑。
霄寡妇再三劝说:
“是药三分毒!你天天来让我给你抓药,再吃下去肾功能都有可能衰竭了!我给你把过脉了,感冒已经痊愈了,不需要再服药了!”
后面排队的张大柱一把将光棍黑牛推开:
“去去去!没病装病的老色胚,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转而他又嬉皮笑脸地垂涎着霄寡妇:
“医生,帮我看看这皮肤,”
张大柱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将自己那几块像腹肌又不是腹肌的部分,自我感觉良好地展现在了霄寡妇的面前:
“这儿,长了湿疹吗?”
其实只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个包而已,涂点万金油不到一小时就好的。
张大柱就是想在霄寡妇面前秀肌肉,自以为他身体健朗,强壮,展示在久渴得不到滋润的霄寡妇面前,能唤起她最原始的渴望!
没想到霄寡妇看都不多看他一眼,直接给他一瓶万金油,语气寡淡地喊道:
“下一位!”
这下一位更是放荡不羁!
一坐下来直接就流鼻血了!那双眼睛还直勾勾地隔着空气剐蹭霄寡妇的容颜,不知道此刻脑海里是不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医生,我火气太旺,浑身燥热,能帮我开点泄火的草药方子吗?”
他的话惹得在场其他排队的人哈哈大笑!甚至有人揶揄道:
“你这病得靠媳妇治!”
这要是换作以前,霄寡妇必定面红耳赤,被戏谑得心里难受!
不过现在她有一技伴身,相比原来只会种田的寡妇多了很大的底气。
加上秦战不在甘泉村,她一个寡妇要自力更生自然每天要应付太多的调戏,久而久之,霄寡妇练就了一身自我保护能力!
再加上甘泉村现在已经被评上了文明村,村里的男人自然没有以前那么胡来!
霄寡妇将一个又一个假装来看病的男患者都打发走了。
埋着头整理东西,还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霄寡妇没抬头,瞟了一眼地上的那双鞋就知道又是个臭男人,便漫不经心地打发道:
“现在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岂料那双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没有要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