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大郎那帮龟孙子哭爹喊娘:
“救命啦!痛死劳资了!”
乡亲们看得大快人心!
武田大郎被毒蛇咬得惨不忍睹,铁根把最大的那条蛇往他的身上倒,毒蛇缠绕在他的大腿上,死咬着他的命根子不放。
秦战冷眸微眯,义愤填膺地大喊一声:
“埋!”
乡亲们手持铁锹铲土扬在这帮龟孙子的身上。
眼看着他们渐渐没入尘土之中,只剩下一个头颅还露出来,有的甚至只剩两只眼睛了。
龟孙子们叫苦连天!
有的还能做垂死挣扎,头部使劲摇晃,试图钻出土来。
乡亲们铁锹用力一拍,直接把龟孙子摁回土里去了。
就这样,你一铲土,我一铲土的活活把这群龟孙子活埋在大深山里了。
“阿战!”
霄寡妇赶到大深山里来,她不放心大伙儿这么晚还没回去。
“龟孙子们呢?”
“霄医生,龟孙子们已经被我们活活埋在土里了,这下应该到地狱见阎王去了。”
李豹领着大伙儿们先上了拖拉机唱着胜利的歌回去了。
留下了霄寡妇陪着秦战。
秦战望着一个个被填满沙土的大坑,对着大深山道:
“灵儿,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我已经将真正的凶手给除掉了!”
“阿战……”
身旁的霄寡妇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秦战蓦然转身抱着霄寡妇哽咽起来:
“珍儿,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没照顾好灵儿!”
霄寡妇搂着秦战的腰身,柔声安抚:
“阿战,你不能这么妄自菲薄!你一直都是一个有责任担当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珍儿,谢谢你的一路陪伴!没有你的支持,我就没有任何动力!”
霄寡妇回应:
“不,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谢谢你的鼓励,没有你的支持,我永远都是甘泉村抬不起头,受长舌妇背后嘲笑议论,受光棍色狼们觊觎的苦命寡妇!”
秦战松开霄寡妇的娇躯,转而摩挲着她的脸:
“珍儿!我原以为我爱的是自己的妻子灵儿,到现在才发现我更爱的那个人是你!”
秦战俯首,舔干了霄寡妇脸上的泪水。
霄寡妇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阿战,想当年我刚嫁入霄家,你来霄家找你霄大哥的时候,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真是造物弄人啊,让我们在错误的时间见到彼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我嫁入了霄家,我只能深深地将对你的爱意埋藏在心底。”
“后来没过一年,你霄大哥就病逝了,村子里的人都暗骂我克夫,那些光棍们肖想我不成就羞辱我是扫把星!”
“村妇们嫉妒我,也往我身上泼冷水!”
“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照顾我,鼓励我,让我涅盘重生!”
秦战的指腹摩挲着霄寡妇的薄唇,无限怜惜:
“珍儿,下半生让我好好照顾你吧!”
霄寡妇一阵感动,蓦然又想起了阿桃:
“可是阿战,阿桃她……”
“珍儿,我只当阿桃是妹子!我发誓,我秦战要是……”
誓言未发完,就让霄寡妇挡住了唇:
“阿战,别发誓,我相信你!”
秦战顺手将霄寡妇挡在他嘴唇上的手指往他嘴里放。
舌头缱绻,一股电流自霄寡妇的手指蔓延开来,让她情难自控地呢喃出声。
“阿战……别……”
霄寡妇缩回了手指,含羞带臊,扭头就往山下跑。
“珍儿……珍儿……等等我!”
霄寡妇一路跑下山,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跑回到家以后,她掩上门,喜极而泣。
“珍儿,你开开门啊!让我进去!”
秦战在门口敲门。
霄寡妇有些激动,一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秦战才好。
敲门声戛然而止,随即传进秦战的告别声:
“珍儿,那……我可走了哦!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就要离开甘泉村去想办法救儿子。”
霄寡妇再也按捺不住了,打开了门出来四处张望,发现秦战已经不在门口了。
莫大的失落感席卷身心,她恋恋不舍地转身要进屋,却发现秦战就站在她的身后。
“阿战!”
“珍儿!”
霄寡妇主动钻进了秦战的怀中。
秦战抱着她进了屋,太过于激动连门都没有掩上。
又是半夜三更的,估计不会有人来的。
……
而另一边,阿桃从上半夜等到了下半夜,还不见秦战回来,很是担心,就跑去了李豹家。
李豹到家后洗了个热水澡正要上床休息,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李豹哥,李豹哥,你回来了吗?”
李豹有些困,都快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中让黄燕去开门。
黄燕套上外套,出去开门:
“哟,是阿桃呀!大半夜的你有什么急事?”
阿桃将头探进屋问:
“李豹哥从大深山回来了没?秦战哥怎么还没回来?”
黄燕回复她:
“回来了呀!秦战哥还没回来?估计是去那寡妇家了吧!”
黄燕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被白逸霄身边的人教训了一顿还敢兴风作浪!
阿桃一听秦战大半夜的在霄寡妇家,心里泛着酸楚!
话不多说,她扭头就往霄寡妇家去了。
“诶……”
黄燕看着阿桃往霄寡妇家去的背影,嘴角上扬,噙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李豹迷迷糊糊之中喊话:
“燕儿,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没事,只是个过路的,敲错门了!”
黄燕忙不迭地关上门,熄了灯。
……
半夜三更,甘泉村暗黑一片,只有草丛里的虫儿鸣叫声给阿桃一路做伴。
阿桃心系秦战,摸黑赶去霄寡妇的家,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半路上会遇到鬼呀或是流氓什么的。
直到进了霄寡妇家的庭院,她的心里才忐忑不安!
渐行渐近,阿桃连呼吸都不匀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