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瑾本来没多想。
木为功夫不错,乐安公主一点功夫不会,肯定得把人绑结实才好方便行事,但越看越不对劲,绑的路线从胸膛往上,一点没碰到胸肌,反而瑾瑾勒住胸肌线条且变大。
再看看乐安公主那熟稔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啥意思。
楚瑾瑾:“.......”
“哎,打架你行,但男人这块,一百个你都不行。”乐安公主振振有词给她上课,“男人就像茶,牛饮的那是莽夫,再好的茶也只能止渴,得好好品,才能品出其中滋味来。”
楚瑾瑾翘大拇指:“说得好。”
木为:“.......”
他被掐住喉咙不能说话,急的眼睛都快会说话了。
你们想做什么?
“像你想的那样,木王爷,你的艳福不浅啊。”楚瑾瑾拍拍他的脸,心情爽的不得了,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憋屈,明明什么都能做,却什么都做不了。
萧淮用道德的大帽子压她,还用家人威胁。
她唯一能揍的人,想来想去只有木为一个,可他大概率也算半丧尸,除非把脑浆打出来,不然等于白打。
如今可算等到机会了!
其实如果不是这样的现状,两个人都不敢,尤其乐安公主,她可太明白什么不能做。
得罪木为,那真是不想活了。
然而现在已经没法活了,萧淮图穷匕见,撕破最后一层脸皮,还不如随心所欲爽一次。
木为被绑的特有美感扔到床上。
楚瑾瑾本想离开,交给乐安公主自由发挥,但又担心木为挣脱,万一再伤到人,只要拿把刀子对准木为的脑袋,她不耐烦警告:“你最好老老实实配合,别乱动,反正现在发生了啥你也知道,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其实她还挺想杀了木为的。
“这男人,真的是不比不知道啊。”乐安公主其实大部分是装出来的,她色心再大,也不至于这样,主要是羞辱木为,她掏出匕首,沿着绳索勒出的胸肌轮廓宛如剪纸花般,划出个圆圆的洞口。
木为的胸肌立刻就这样蹦了出来。
楚瑾瑾:“......”
贵圈真的好会玩啊,单这一手,让她都想不顾立场继续往下看。
乐安公主极其有耐心,剪完左边的换成右边,两边都结束,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
楚瑾瑾:“......”
不行,她不能再看了,她已经算有妇之夫,让詹钦知道可了不得。
“瑾瑾,转过脸去,接下来不适合你看。”乐安公主也这个意思,她自己没啥不好意思的,女人也是人,男人比这玩的花多了。
等楚瑾瑾转过身,匕首沿着胸口划开,这还不算,继续往下。
木为面红耳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满是杀气。
“你杀不了我的,也不敢杀我。”乐安公主冷笑,“你们北漠人屡次骚扰我大齐国边境,不知多少男儿死于你们的箭下,我父皇在时曾经不止一次说过,早晚必有一战。”
“当时我还年少,恨不能亲自上战场,可惜我是个女儿身,没想到,今天能遇上木王爷。”
她手里的匕首猛然用力,看了一眼,低低嗤笑:“不过如此啊,木王爷,还以为你有多么的傲人,就这样,还敢娶瑾瑾姑娘,不如,我把你阉了吧,到时候你当个小太监。”
楚瑾瑾顾不得害羞,正色道:“乐安,不可。”
“我有数,我只是气不过,好好的日子被搞成这个样子。”谁都有脾气,乐安公主的并不小,她今天来客栈本没想过什么,但现在,一切水到渠成。
杀不了,那就使劲羞辱!
楚瑾瑾放心了,点头道:“那你继续。”
她也差不多想法,好好出下这口恶气。
木为放弃了挣扎,眼里满满的杀气盯着还在继续的乐安公主。
“我忽然对他没啥兴趣了,太小。”乐安公主忽然有点怂,她可不是楚瑾瑾,也真下不去最后的手,“瑾瑾,你有啥建议没?”
楚瑾瑾想了想:“要不扔大街上,让大家伙看看?”
这可是她最熟悉的方式,兵不血刃,效果却又特别的好。
乐安公主沉默片刻,认真道:“瑾瑾,还得是你。”
色心这块她行,但胆子这块,她和楚瑾瑾不是一个级别,再想想之前听到的传闻,说是楚瑾瑾当着几万士兵的面扒了对方将领的裤子。
看来假不了。
楚瑾瑾没啥可逼问的,能说的,木为会说,牵扯到最机密的东西,杀了也没用。
她转过身,打算把木为扔到屋外,然后触电般立刻转过身:“......”
乐安公主得意的哈哈大笑:“我还没说呢,谁让你转身那么快。”
其实也没看到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样的屈辱,尤其还是木为,堂堂北漠的王爷,只要传开,那羞辱程度没法说。
他不要命般挣扎,可是有楚瑾瑾在,根本没啥用。
楚瑾瑾一边往外推一边提醒:“我要真迫不得已去北漠,每天都像这样,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全北漠人的大闺女小媳妇可就有眼福了。”
客栈不是皇宫,从卧室到外面只有短短的十多米。
路上有听到动静的北漠人跑出来,震惊的目瞪口呆,想要冲上来救人,楚瑾瑾毫不犹豫痛下死手。
杀不了木为,还杀不了别人?
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距离大门只剩一米时,木为挣扎的愈发激烈,他眼睛慢慢呈现不正常的红色。
楚瑾瑾其实一直在暗暗观察。
她再熟悉不过了——尸变!
木为果然是丧尸,或者说身体里丧尸病毒,只不过不知道他是怎么压制的,平常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手里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
“乐安公主,回屋,关上房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楚瑾瑾只来得及叮嘱一句,刚把乐安公主推开,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比起刚才,木为的力气至少足足大了两倍,身上的绳索崩开,眼睛变成血红色。
不是普通的尸变,这是——狂暴?
就像当日比武的北漠士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