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我在祭祖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我觉得她长得很奇怪,行为举止也很奇怪。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很忙很少在家,姑姑则很神秘,平常几乎不提起这个人,诺大的别墅中大部分时候都只有我和小叔叔两个人。
小叔叔出国后,我就上了大学,一直住在学校,这是这两年我第一次回来,家里日常会请人来打扫,还算干净。
暑假回家,我睡的迷迷瞪瞪,电话开始追魂一样一个一个打到我手机上。我接起来听,是本地一个知名律所打来的,说我爷爷死了,让我赶紧去继承一百亿遗产。
我以为是骗子,骂了句傻逼,直接撂了电话,我上星期还见了我爷爷,人健康儿的,死什么死,况且我上头还有我爸、我叔,我奶,我姑,哪里轮得到我来继承,真是搞笑。
律师依旧不依不饶的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来,打电话还不过瘾,还用别的手机号一条条短信的发,我感慨骗子敬业,正准备实行躲不过关机躲的政策时,我妈的微信发来说,“宝,是真的,快来签字。”
我点开微信瞪大眼睛看了发来的字,再次确认是我妈的头像和声音后,颤颤巍巍的弹过去一个视频,很快就看到我妈满面春风的在电话那头喜上眉梢的对我说,让我赶紧去签字,他们说的是真的。
就当我怀疑我妈是不是也被骗了时,她直接甩给我四张亲子鉴定书,我才是我爷爷的亲闺女,我爸我叔和我姑都是“野种”。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这个伦理尺度电视剧都不敢演。
我满脑浆糊的走到签完字后,我妈才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奶是我爷爷做海盗时抢过来的黄花大闺女,那时候我奶有未婚夫,被抢过来后,我奶心里恨极了我爷爷,又不敢公然反抗,就暗戳戳的使坏,故意把我爷爷的孩子弄死,再从外边孤儿院抱养了一个男婴,这就是我爸爸。
我爷爷有三个小孩,我爸我姑和我叔,我爸每天神神叨叨的不像个正常人,我很少和他说话,我妈也是,别人都说我妈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爸,这还要别人说?要我说也是。
我姑,我在祭祖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我觉得她长得很奇怪,行为举止也很奇怪。
爸爸是外边捡来的傻子,姑姑是,我爷爷被我奶奶下药后和一个黑猩猩生的,叔叔是我奶奶亲生的,是她和他的青梅竹马生的。我爸爸没有生育能力,我爷爷为抱孙子,做试管婴儿的时候买通医生,把精子换成了他自己的。
所以,我是我爷爷的亲生女儿,唯一继承人。
今年大二放暑假,我叔说要从美国回来,带我出去旅行,今天他飞机就到了,我高兴的一晚上没睡
我叔叔比我爸小二十岁,是家里的老幺,今年28岁,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从小品学兼优倍受宠爱。我从小就爱跟他玩,学校有人找我给他递情书,我还一百个不乐意。
他出国之前,我吃住都粘着他,用他的话说,我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每次见他我都会不由的感慨,他真的太帅了,皮肤白皙五官精巧嘴角含笑,比那些漂亮的女明星还要好看几分。
今天他回国,我在机场远远就看到了他,穿着运动装,背着双肩包,快三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和我是同龄人一样。
他一出闸机口,我就冲上去,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抱着他一顿猛亲。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调侃说,现在小情侣真开放。
我小叔叔不好意思的把我扒下来,宠溺的低声抱怨说,“都这么大姑娘了,一点也不避嫌。”
我又重新跳起来搂住他脖子,满不在乎的道,“你是我亲叔叔,我避什么嫌?”
听到亲叔叔三个字,他斯文腼腆的脸露出一丝尴尬,放在我屁股上托着我的手,偷偷挪到我大腿上,把我从他结实有力的腹部上弄下来。
我的胯在他小腹坐成人滑滑梯下滑。
这家伙,我本质上还是个男的呀!
这些信息涌入脑海时,我还挂在一个大男人身上。
这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系统,你别太过分啊,让我穿成女的也就算了,这尼玛还是骨科啊!」
「叮,宿主,原主和他小叔不是亲的哦,不用介怀。」
「不行不行,我拒绝。」
我从这男的身上下来后,开始用脑电波对系统疯狂输出,企图让他耗能断电。
结果非但,没用反而系统信号越来越强。
这让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系统是因为我死前的怨气与不甘形成的。
我意识越强,系统就会越弱。
自我意识越弱的时候,系统控制的主导意识就会越强。
我怨念和逆反心理越强时,他也会强,那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会越长。
好个遇强则强。
「叮,宿主,你不要七搞八搞,乱想哦,没有的事,我强不强是客观规律决定的,不管你强不强死不死,我最后都会消失,我现在是螺旋式变弱。」
「行,我知道了,你靠不住,我靠我自己还不行嘛!」
我照着那个高富帅搞伪骨科的上去就是两拳,大骂道,“有病,摸人屁股干嘛?”
反正是场终会消失的游戏嘛,大胆一点,疯癫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叮,宿主,再次警告,不要因为抽到不喜欢的牌就恶意作死,否则,你将受到系统惩罚。」
我就不信你还能让我的人生更糟。
我抄起一旁的垃圾桶,开始无差别疯狂攻击周围的每一个人。
老人小孩孕妇,我全不放过。
终于在垃圾桶差点砸到一个妈妈怀中的婴儿时,系统终于把我强行关机拉回来空间。
白雾散去,我躺在空间内。
还没及思考,巨大冲击力一下下朝脑袋砸来。
痛感让我忍不住撕心裂肺大喊。
「好玩吗?宿主。被垃圾桶砸的滋味好受嘛?」
我无言以对,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伤害无辜的惩罚。
「宿主,给你机会重生去拯救每个空间的人,是让你珍惜生命,有同理心。如今你行为,让我们觉得你无药可救。」
不等我说话反驳,一阵白烟起,我又到了另一个空间。
链接原主信息,这是一辆斯堪尼亚房车。
我兄弟海哥是我们当地最大的牲畜养殖经销商,不说富甲一方,但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
撇开公司市值不动产那些,手里一两个亿现金流是有的。
海哥虽然有钱,但爱好却跟普通男人没有两样,爱车爱美女。跑车越野车赛车都玩了个遍,就改装大G、霸道、雷克萨斯Lx、牧马人这些东西都是他一二十年前玩剩下的,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布加迪威航这些也都玩腻了。
这几年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就在车上边沉寂了好一段时间。大伙都以为,在玩车这条路上他应该就此消停下来时。
他今天神神秘秘的组了个局,把平常一起玩的几个哥们都叫了出来,说要给我们看个劲爆好东西。
我和雷子、阿虎、彬彬几个人按照约好的时间,到了他郊外养殖园的庄园别墅里等他。这个养殖场位于市区西南处大概30公里的杏花沟县,占地有两千亩山,果树、药材、野鸡、孔雀、家禽混养。
植被分两层,上层种果树,种的全部是特级黄桃,黄桃下边种的喜阴药材淫羊藿——一种市面上卖的比较好的壮阳药材,野鸡和孔雀养在东山区,家禽在西山区,庄园主在山脚下占地20亩,有1500平的别墅一栋,500平的小型体育场一个,有可以停50台车的停车场,还有条500米的直升机跑道,平时会出租出去做商务宴请或拓展训练、公司团建。
更壕无人性的是,这种养殖园,他有8个,本省3个,其他的在外省。
正当大家王者风范都开了好几把,打游戏都打的不耐烦的时候,别墅外传来了一阵轰隆的引擎发动机声,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笑,知道是海哥来了,大伙都连忙放下手机,出去迎接他。
“斯堪尼亚,罗哥,是斯堪尼亚。”雷子一声惊呼,拽着我的袖子惊呼道。
一出门我就看出来,来的车是公路之王斯堪尼亚。国内大牛和劳见的多,斯卡尼亚的越野卡车却见的少,除了价格昂贵外,使用15年就得强制报废,进不了城,除了拖货改房车没有其他用途等等原因,让我们见到这个大玩具比见到以往其他车的兴奋度都高出很多。
“上车。”海哥将车停下后,并未熄火,人也没有下车,而是探出半个脑袋,对着车一个一挥手后,指了指车头后拖挂的房箱。
话音未后,房箱靠我们一侧的门就已自动打开,门下方的电动楼梯也慢慢展开在我们面前。
哥几个依次进入车厢内,就看看到了一番浴血喷张的香艳场面。大家都是手里几个闲钱的中年男人,时常聚一起玩,都自以为见过大风大浪。看到眼下这一幕,还是多少有些大呼“小到拉屁股——开了眼。”
箱体共有两节,我们上去的是后边那节,箱体目测是国内现行允许的最大尺寸,2.5米*13米,俨然就是一个多功能娱乐房的陈列。不过,这会子哥几个是没有心思去看什么高档房车的配套了。
只见车厢正中间的圆形沙发坐坐着站着躺着扭着七八个年龄不同肤色各异的女人,除了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外国孩穿着布料多一点的连衣裙,其他人都已经不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五花八门的绑绳,薄如蚕翼的透明比基尼,还有在三点部位放点花就算完事的。
“就这样还不如不穿呢。”阿虎边咽着口水边小声嘟囔道。
“那怎么能一样,这叫情趣,你个只爱去希腊会所找小姐扒光上的人,不懂!”彬彬指了指那个身上什么都没穿,但系着红色捆绑结的女人道。
他虽然是个亚洲人面孔,但皮肤白皙细腻比一旁的几个白人竟还要白上几分,全身真空在红色绑绳结的捆绑下,恰到好处的身材,有人摄人心魄的诱惑。彬彬已经鬼使神差的朝她走去。
随着发动机的再次轰鸣,车启动了。
车飞快的驰骋在特意为海哥庄园加宽的乡道上,但箱体内感受不到任何颠簸和晃动,坐在里边比小车还稳,也不知道这么大个车的箱体减震怎么能处理的这么极致。
我也爱女人,但不太爱这种好几堆人扎堆的事情,以前大家也会在一起玩,但最大尺度也就是在公海游轮上开开泳衣派对,那帮女孩穿的少甚至不穿的也有,可没有这样跟码肉一样码在一堆,十多个人挤在一二十平小空间内的情况。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内充斥着淫欲的诱惑,阿虎、彬彬、雷子早已经上下其手。
我有些抗拒坐在一个角落喝着饮料,期间也有女孩过来,我都笑着谢绝了。车厢的窗帘都拉着,我一个人闷的慌,便要往车额上的玻璃阳光露台走,看到那个小孩,我突然有点心生怜悯,虽然我还没有小孩,可总觉得这种场合他不应该在这里。
我手指了指上边的露台,示意她跟我上去。
从进门开始我就注意到了她,脸是稚嫩的孩子的脸,从胸部的情况看来,可能都还没开始发育,稚嫩的脸上有着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冷漠和淡然。
她看着我的招呼,虽然眼神中没有害怕的意思,但一直没有动,她有意无意的朝那个系红色捆绑结的女人看了几眼。刚开始女人忙着和彬彬阿虎周旋没看到小女孩的眼神,大概半分钟后,我注意到那女人余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冲小女孩点了点头,小女孩这才笑着跟在我身后上了露台。
这笑,着实是太媚了些,我看着都有些恍惚,又瞬间都以为是自己之前的感觉出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