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园熟食店因为一锅两年多的老汤,加上何雨柱自己配置的调料包,马华和胖子是他手把手教的厨艺,所以熟食味道好,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食客。
熟食店的生意红红火火。
果满园的各种果树和庄稼也生机勃勃。
沿着果园的外侧,一圈花椒树已经栽上了,叶苞处长出了好多嫩叶子,每一棵花椒树差不多有三四十公分了。
果满园的玉米已经结了小玉米棒,西瓜藤上的西瓜也已经拳头大了,再过一个月就可以采摘。
虽然种的时间晚了点,但是老丈人跟村民请教了怎么施肥,追加了氨水和尿素,长得也还行,比路边的其他地里的玉米晚了点,不过不影响,到时候晚点收割就行。
山坡上和山坡周围已经按照规划栽上各种果树,每种果树都占了一块山头,还有葡萄也在山下栽了一片。
老丈人买了把锄头,藏在地里,只要有空就蹬上自行车跑到地里,背着锄头,这里瞧一瞧,那里锄一锄。
八月底,青玉米棒已经可以吃了。
老丈人从地里掰了一筐子青玉米棒,驮回到香满园。
他把玉米棒子倒在厨房地下,把外面的几层老皮和还嫩生生的玉米须撕掉,只留一层嫩的玉米皮。
里面的嫩玉米用指甲一掐,嫩得能掐出奶白的汁液。
把它们摆在大铁锅里,摆得满满一锅,开锅后煮上二十分钟,青玉米棒子的清香就出来了。
老丈人,他还有胖子和马华,他们四个人一人一棒,先啃上这鲜嫩的玉米棒子了。
这种老式的玉米棒没有后来的水果玉米甜,但是有种纯朴的香味。
“爸,明天你还去果园吗?我明天下午去一趟,去多掰两麻袋青玉米,回来给各家分分!”
老丈人第一次感受到庄稼收获的喜悦,高兴地不得了。
“我在地里等着你!咱们两个还能多拉一些!有几个西瓜也快熟了,我天天去看呢!”
第二天,何雨柱和老丈人拉回来四麻袋青玉米棒。
他给大领导送过去二十棒青玉米加一饭盒熟食。
“大领导,这就是那块地里种的玉米!”
“这么快就收获了?”
“嗯,过一个星期西瓜也好熟了,大领导你去摘西瓜吧!我让我丈人带着你去!”
大领导和夫人跃跃欲试,“我们可真想去看看啊!”
“大领导,你带着我老姐姐去吧,去掰玉米棒子摘西瓜。我丈人就喜欢果园那儿,他没事就泡在地里,都不愿意到饭店帮我忙了。那儿开阔的很,空气好,已经种了很多果树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让我丈人星期天给你们打电话!”
以后让老丈人经常带着大领导玩吧。
他觉得自己可真是交了狗屎运了,认识大领导这个贵人,感谢大领导一直愿意给他当靠山。
有这块地还是托了陈局长的福,他给陈局长打电话。
“嘿嘿,陈局长,我是何雨柱啊!咱们那块地里的青玉米已经可以吃了,我给您送几棒尝尝!”
陈局长在电话那头心情很愉快,“何雨柱,你还真种起地来了?”
“真的,陈局长!我丈人帮着我和我一起种的,还种了一亩西瓜,下周就熟了,您到时候尝尝我种的西瓜甜不甜!冬天我准备种上二十亩的小麦,明年咱们可以吃新麦子做的馒头了!”
“何雨柱,你可真行!行,我等着吃馒头!”
进了九月中旬,玉米已经不嫩了,不能吃玉米棒了。
西瓜倒是进入了旺季,瓜熟蒂落,大部分瓜都熟了。
何雨柱和江蕙领着孩子们也来摘西瓜,江蕙和孩子们还是第一次到果园里,孩子们在果园里山坡上洼地里撒野地跑,一直说好玩。
何雨柱就是分身无术,加上人手不够,要不养一群鸡,或者把鱼塘挖出来养上一池塘鱼得多好。
秋收结束种上小麦后,得和老丈人商量商量让他找村里人在冬天来临之前把池塘挖出来。
有了池塘后,即使不养鱼,把池塘灌满水以后浇水也方便,省得他一次又一次偷着过来人工降雨。
果满园的玉米就等着十月一之后就可以收获了。
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一呢,那位一直觊觎香满园院子的青年带着三个跟班又来了!
这天他刚把板车拉进院子,马华和胖子在帮着卸货。
他们一行四人直接推门进了院子。
那个青年倨傲地说:“何师傅,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跟班四处探望,“何师傅,你的饭店怎么停业了呢?啧啧,真可惜,可惜了这么一个大院子!”
何雨柱瞅着这四个人就不顺眼,“我的饭店怎么停业了,你们不是门清吗,不就是你们捣鬼吗?”
那个跟班面不红心不跳,“何师傅,这么一个大院子一直空闲着,可惜啊!”
何雨柱静静地看他们表演。
“不可惜,空着的话,我可以种花栽树!”
跟班继续自说自话说:“何师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五万块钱,这个大院子转让给我们大哥怎么样?”
何雨柱斩钉截铁,“不怎么样,我不考虑!”
跟班怒了,“你这个人怎么软硬不吃!”
“你们还想来什么硬的?想硬抢?这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硬来,我也不带怕的,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
青年笑得很阴郁,“何师傅,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改变主意的!你改变主意的那天,就给我们打电话吧!”
其中一个跟班给了何雨柱一个电话号码。
“吴雷是你的名字?”
“正是在下!”
“行,知道了,你们走吧!”
吴雷领着跟班们走出四合院,三个跟班气愤地和吴雷说:“雷哥,我们找人教训教训他!”
“行,你们安排!让他吃点教训!”
何雨柱在门后面暗自冷笑,“你们想教训我,还是先吃我一个教训吧!”
他跟在吴雷的后面,跟着他们转了一下午和一个晚上。
最后跟着他溜进他家里。
怪不得吴雷那么牛逼哄哄的,原来是大院子弟啊,而且是住在小白楼里的大院子弟。
一楼房间里传出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斥责他,“吴雷,你今天又没去单位上班!”
吴雷敷衍地说:“今天有事,明天我就去!”
里面有一个女声在劝说,随后就是更暴躁的声音,“惯子如杀子,他都三十岁了,你把他都惯成什么样了!”
吴雷上了二楼,他的房间出乎何雨柱意料,很简朴。里面的家具普普通通的,有一张木床,写字桌,一把椅子,一个大衣橱。
吴雷很快睡着了。
见房间里没有了动静,何雨柱现身,一个手刀把吴雷砍晕。
小样,现在你在我手里,就是待宰的羔羊!
他用剪刀给吴雷剪了个狗啃头,这样还不解恨,何雨柱用刮胡刀又给他把一半头发都剃光了!
一半光头,一半狗啃头,可真好笑!
我让你明天不敢出门见人!
看着吴雷被糟蹋的头发,何雨柱咕咚一下一点不心疼地把他给推到地下,让他躺在水泥地面上,然后把木床给收进空间。
房间里的写字桌椅子大衣橱也被他收进空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吴雷躺在地上。
哼,等你明天早晨醒来,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就让你终生难忘吧, 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