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解之鉴啊,糖糖真正的解之鉴,大元的解之鉴。”对于司尧的问题,解之鉴回答了可似乎又没有回答一般。
司尧深深吸了口气:“解之鉴,为何我看不透你呢?”
明明刚刚是自己试探解之鉴,但是不知道为何,司尧觉得自己好似被解之鉴绕在某个圈中。
司尧无声苦笑,听说解之鉴是高智商人才,他其实不认为自己比不过他,可是现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比不过解之鉴,至少自己比不上解之鉴有这样的能耐。
似乎解之鉴能够看穿一切,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司尧不想承认这一点的感觉,他觉得解之鉴应该知道了什么,但是知道什么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不想挑明话题中包含的意义。
他担心,一旦挑明,两人就要成为敌对之人。
可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司尧还是好奇解之鉴到底是谁。
解之鉴挑眉一下:“其实只要我想知道的,我就会知道,所以我才跟你说这样的话,有些事情做了未必会有你们想到的结果,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做了就再不能回头,这才是最可悲的结果。”
解之鉴说完再度看了一眼司尧:“司尧,有些事情一旦戳破了窗户纸,就不好回头,所以有些话我说过就算,你听过就算,下次你再度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不会再做回答,所以趁着今天这个时间段,你想知道的事情可以问清楚。”
司尧欲言,长了张嘴巴,最后叹了口气,看着解之鉴道:“你知道,我不会问的。”
解之鉴轻笑一声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准确的说,我从来就没过你们的想法是什么,对于我来说,你问不问,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解之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其实再问也就那样,有些事情我不会否认,有些事情我也不会承认。”
这话其实跟没说一个样,司尧发现,解之鉴这么一说,闹得他是更加不敢多说什么了。
问了,怕得不到结果,还得罪人。
果然解之鉴就是一只老狐狸,看不透依旧看不透,就算自己问了问题依旧没用。
司尧苦笑一声:“解之鉴,果然,做你的敌人真的好累。”
解之鉴微微挑眉,看着额司尧道:“你怎么会认为做我的敌人好人呢,你不觉得,做我的敌人其实是非常幸福的吗?至少我从来不会欺骗我的敌人。”
不欺骗,只是误导,至于上当与否,跟他没关系。
司尧指指解之鉴:“那几个地方还是别去了,你们这样对你们不好。”
“这话说的,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有什么去不去的,再说了,对我们不好的人和事情多了去了,前段时间不就有人暗中还监视我们吗,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谁做的也是知道,我只是懒得计较,所以别说什么不能去,不要去的话,我这人素来就是叛逆,越不让我做的事情,我越发会去做,俗称反骨。”
解之鉴这话说的,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这反骨起来了,谁信,至少司尧是不信。
但是不信归不信,却也知道解之鉴这样的做法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
解之鉴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猜测的那一个,需要自己找证据去证实,但是在和解之鉴说过话后,司尧又不想去证实了,以为他知道解之鉴的话也许有点挑拨离间,居心叵测的感觉,但是不能否认,解之鉴的话很直接,至少他没有说错意见事情,人或者还是要自己自由的活着才好的,如果都不能自由,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自由正是他缺少的,他就算再努力,自由似乎跟他从来没有任何交集。
在司家,他要被司家的条条框框束缚,连婚姻也不能自主,原本认为世家都如此,但是在看过解家兄弟两人的婚姻后发现,所谓的联姻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保证满足某些人的野心而已。
不在司家,在天机门,他发现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个傀儡,或许他们隐瞒着他什么,但是他的智商以及日常的观察早就告诉了他,他其实就是一个容器,一个被某个天机大佬看重的躯体容器而已。
可是他走不了,因为谁让他身上有天机门徒的血脉,说来司家也是有意思,谁能想到曾经有一代的司家家主会娶天机门人为老婆,而诞下的孩子,总有一个是有天机血脉的,而这一代就是他。
偏偏司家这一代嫡系也就剩下了他,所以如果他出事了,司家也不复存在了,所以他想要反抗,但是似乎却没有这个能力反抗。
司尧苦笑一声,他不能反抗,所以只能陷入在泥坑的,不光是他,还有另外一个,他们两个似乎有地位,但是也只是眼下看着而已,而真正天机门的那一位还没来,若是来了,他们都只是傀儡或者敢死队成员。
要想不让那个过来,祭坛就不能成功,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司尧说的话非常对的,他这样做,他们阻拦不了,对天机门也是一个交代,至于那些人要算账的人是否是解之鉴,他并不在意。
天机门说多了也就是因为自己的头脑比较发达而已,可是解之鉴的智商同样非常的高,真要对上了,鱼死网破的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解之鉴和司尧分开后回到帐篷,也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再叫醒沈沉再出门。
解之鉴进来,沈沉就醒过来了:“要出门了吗?”
“没,才休息了十多分钟,还可以再休息一会,我进来也是陪你休息一下。”解之鉴说着躺倒沈沉身边,随后手一伸,将沈沉搂入怀中。
沈沉哦了一声:“你说了能够撼动他的话了?”
“惊了一下蛇,不过能不能明白就看他自己的悟性了,当然这个局面机率是五比五。”解之鉴也不隐瞒。
沈沉哦了一声,随后闭上眼睛:“果然,做人还是要学会自己掌控人生,他那样的,其实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对他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