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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下官方才说了,死者确实是死于砒霜,但却不是被那掺了毒的口脂毒死的。”

老妇人闻言,激动地反驳道:“你、你胡说,我儿媳妇明明就是被那个有毒的口脂给毒死的,你怎么能说不是,你到底懂不懂,会不会验尸啊?”

“哼!老夫当了仵作这么多年,还从未被人质疑过,你这老妇人还真是不知所谓。”老妇人的质疑,叫仵作气的不轻,当即就吹胡子瞪眼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恐怕只有你们最清楚。”仵作冷嗤一声,没再理会她,而是转头对县太爷说道:“大人,下官看过那掺了毒的口脂,里面确实掺了砒霜,但成分较少,若只是涂于口唇之上,短时间内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了那对母子一眼,继续说道:“我从死者尸体上可以看得出来,死者生前曾服用过大量的砒霜,因此才会暴毙身亡,你们是死者最亲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况且,从死者的表情上来推测,她不是自愿喝下的,而是被人强行灌下的。”

“你胡说八道,你污蔑人。”老妇人慌乱地大声反驳,仿佛只要她声音够大,理就站在他们这一边。

死者的丈夫更是直接对着县太爷一个劲地磕头喊冤,“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们没有,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没有毒死她。”

沉默许久的杭书珩忽然撇嘴一笑,漫不经心地道:“可没人说是你们毒死她的,仵作也没指名没道姓,你们怎么就急着对号入座了?”

死者的丈夫一愣,仔细一想,可不是吗?人家确实没有指名道谢,是他太紧张了,竟只顾着喊冤,没有去深思其他的问题。

杭书珩这会儿也没耐心跟他们耗时间了,转身朝县太爷拱手道:“大人,若想知道死者的死与他们母子是否有关系,或许大人可以派人去他们家里搜一搜,没准能有些蛛丝马迹,例如有毒的药渣什么的。”

县太爷听了杭书珩的提议,立即就派人前去贫民窟死者的家里进行搜查。

那对母子见此,对视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冷汗蹭蹭往外冒,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只能在心底暗自祈祷着,千万别搜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东西来。

然而,这一次,老天爷并没有站在他们那边,怕啥来啥。

衙役很快便回来了,他们并不是空手而归的,而是带回了一包药渣,“大人,这是属下在死者家中院子里的树下挖出来的药渣,请大人过目。”衙役说着,便将那些药渣逞上去。

当那对母子听见衙役的话后,顿时面如死灰,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县太爷意思意思地看了一眼那些药渣,便让仵作和大夫一同查验。

经过一番验证,那些药渣里面果然查出了砒霜的成分。

对此,县太爷勃然大怒,怒拍惊堂木,大喝道:“胡家母子,本官问你们,你们院子里的树下,为何会埋着这些含有砒霜成分的药渣,给本官从实招来。”

母子俩被县太爷这官威一震,顿时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着头,一个劲地喊冤。

“大大大大人……冤、冤冤枉啊大人……这些药渣,草民,草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杭书珩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追问道:“暂且不说这药渣,就说胭脂铺的口脂,到底是从何得来的,这你们总能知道了吧?”

母子俩不知他为何又重复问方才已经问过的问题,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上首的县太爷适时地敲了惊堂木,喝道:“还不快说。”

“回、回大人,刚才草民已经说过了,那口脂是、是草民的妻子在胭脂铺买了东西,胭脂铺赠送的。”

于是,兜兜转转,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这一回,是县太爷问道:“你们连看病抓药都付不起银两,哪里来的银子去胭脂铺买东西?”

老妇人心思一转,便将事推到已死的儿媳妇身上,“大人明察啊!东西是我儿媳妇买的,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银子啊!”

“你们以为,将事情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来个死无对证这事就能过去了?”杭书珩冷冷一笑,对县太爷说道:“大人请看账册,上面记载着每一盒口脂送出去的去向,这些人当中,并没有或死者家人的信息,由此可见,他们在扯谎。”

县太爷果然又仔细看了一遍相册,确实没有死者的获赠记录,晃着手里的账册问:“这你们又该作何解释?”

老妇人心虚,嘀咕道:“谁、谁知道是不是她们自己记漏了……”

只是,她话音未落,便被一直沉默不语的梅氏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不可能。”

梅氏看向上首的县太爷,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口脂的配方,是出自民女的一位好友之手,为了答谢好友相赠配方,民女许她分成,所以为了账目明了,每一笔涉及到口脂的生意,胭脂铺都会做好账目记录,账册中没有他们购买的记录,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胭脂铺买过铺子里的东西。”

“你、你撒谎,我儿媳妇就是去你们铺子买东西了,你们这黑心肝的小贱人,害死了人还找各种借口来狡辩。”

老妇人对上梅氏的时候,可就没了对上县太爷时的谨小慎微了,一张口就是破口大骂。

饶是梅氏曾听过外界针对她所说的各种不好听的评价,这会儿被人方面这般说,也难免气得不轻。

杭书珩轻飘飘地帮了一句腔,“你们口口声声地说去胭脂铺买了东西,却又证明不了,我看你们是真不把大人放在眼里,真把大人当傻子戏弄不成?”

这一番话,可谓是诛心,那对母子顿时怂得立马磕头求饶,“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我们绝不敢,不敢戏弄大人。”

坐在上首的县太爷嘴角微微抽搐,他觉得那年轻人是在暗指他是傻子,但他没证据。

心中有些不爽,便将气撒到了那对母子身上,“本官看你们敢得很,说,那掺了毒的口脂,还有埋在你们院子里的药渣到底都是怎么来的?再不说实话,休怪本官上刑了。”

他们哪里敢说实话,只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将一切都推到了死者的身上。

就这么磨叽下去,哪怕一直抱着看戏态度的县太爷,这会儿也是完全失去耐性了,怒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这两人拖出去,杖刑二十,本官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衙门的刑杖硬。”

几个衙役上前,不由分说便将这母子俩拖下去,架在刑凳上便开始打起了板子。

一板一板实打实地打在皮肉之上,母子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才撑不过十板,死者的丈夫便撑不住,大嚎道:“大人,别打了,我说,我全都说,求大人别打了,是我娘,都是我娘做的。”

原本还一板一嚎叫的老妇人,听见儿子说的话后,顿时都忘了身上的疼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说道:“儿啊!你说啥?你咋能说是娘做的呢?”

“娘啊!你就认了吧!我受不了了,你再不认罪,你儿子我就要被打死了。”他不敢对上老母亲失望又寒心的眼神。

儿子将所有的罪责推到自己身上,这是老妇人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儿子这是要把她推出去送死啊!

此刻的她只觉得,身上被打板子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痛,顿时心如死灰。

县太爷示意衙役停止杖刑,将人给带回公堂里来。

“大人,大人,我招,我全都招,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娘一个人做的,与我无关。”死者丈夫一回到公堂,便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自己老母亲的身上,“我娘嫌弃我媳妇身子不好,是个拖油瓶只会拖累家里,为了给她看病抓药,家里已经欠了不少债,所以我娘她就……”

所有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没有一丝迟疑与犹豫,就连死者生前是如何被灌下毒药的经过都说得无比详细,只不过,对象换了个人罢了。

听完他的阐述,县太爷转而问起老妇人,“他所说的,你可认?”

老妇人此时已经无心挣扎了,若他们母子之中总要有一个人伏法的话,那便让她来吧!

即便儿子将她推出去顶罪的做法叫她寒心,但她还是心甘情愿地替儿子顶罪,她麻木地趴在地上,认下了所有的罪状,“大人,我认,所有的事情,全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儿无关。”

“既然如此,将你所犯的罪行如实交代,包括埋在院子里的药渣,以及那掺了毒的口脂,这些证物的来路,统统给本官交代清楚。”

老妇人犹豫了半晌,才开始说道:“回大人,我一开始也没想该死儿媳妇的,是有一个人突然找上门来跟我说,我儿媳妇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就用她运作文章,换一笔钱。”

这事她说的不假,不久前确实是有人找到他们说的这事,否则,他们就算不愿被儿媳妇的病体拖累,大不了就是不再给她看病抓药,再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能用死人做文章,去讹一笔钱啊!

老妇人将那人如何教唆他们抬着死人去胭脂铺闹事,甚至连说辞都是那人教的,所有的来龙去脉全都一一交代,包括那掺了砒霜的药包和口脂,也都是那人提供给他们的。

等她交代完了之后,杭书珩便问道:“你可知道那人是何身份,姓甚名谁?”

“不知道,那人也没告诉我这些呀!”老妇人摇了摇头。

杭书珩又问:“倘若再遇到那人,你可能认得出来?”

这回,老妇人倒是点头了,“认得,认得,若是再遇到那人,我一定能认得出来。”

杭书珩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县太爷说道:“大人,既然这位大娘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也证实了梅氏是冤枉的,如此,梅氏是否可以当堂释放了?”

县太爷沉吟片刻,正想点头同意,谁知沉默了许久的彭得胜又耐不住寂寞地插了一句嘴。

“你们可别忘了,梅氏胭脂铺里面还搜出了一批掺了毒的口脂呢!这事又该如何解释?”

对于县丞的抢风头,县太爷有些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却也不得不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没错,这确实是个问题,梅氏,你要如何解释?”

梅氏对于这个事情,确实不知道怎么解释,口脂里面掺了毒是真,从她铺子里搜出来的,也是真,做不得假。

杭书珩却没叫她过多为难,将这个话题接过去,“回大人,这正是学生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向县丞彭得胜,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接着说:“县丞大人您也别着急,这事没准还和您脱不开关系呢!”

彭得胜闻言心头一跳,心底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这怎么就扯上他来了。

看着场外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彭得胜不禁恼羞成怒,怒斥道:“杭书珩,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杭书珩没理会他,转而向县太爷举证,“大人,学生有一位证人,可解释胭脂铺里的口脂为何会掺了毒,恳请大人传证人上堂。”

“准了。”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你的证人现在何处?”

“就在衙门对面的茶楼里。”杭书珩谦卑地朝县太爷身边的捕头拱手道:“有劳鲁捕头走一趟。”

鲁捕头得到县太爷的点头许可后,便带了两名捕快出了衙门,往对面的茶楼走去,不多时,几人便带着一名中年男子回来。

那名男子正是昨日被周桓手底下的暗卫抓回来的那个人,一到公堂上,便自觉地跪地行礼,自报家门。

“参见大人,草民林三财,如今是梅氏胭脂铺里打杂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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