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张松去峨眉山的那队蜀兵返回了成都,向刘璋汇报张松被擒,菩萨出事等各种变故。
此时,严颜也逃了回来,绵竹失守。
现在刘璋是没有一点反抗的本钱了,连忙召集刘巴、黄权、李恢等手下谋士,商量对策。
黄权叹息道:“袁术自身难保,大唐一统天下乃大势所趋,现在只能请降了,还是快把简宪和从牢里放出来吧。”
简雍奉命前来游说刘璋,结果被摆了一道,不过刘璋并没有杀他,而是关进了大牢。
现在得黄权提醒,刘璋如梦初醒,大叫道:“对对对,快去把宪和请来。”
张松之兄张肃亲自前往大牢将简雍带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带到了刘璋府上。
见他们这副态度,简雍就猜到应是大唐军队打过来了,神情倨傲道:“吾正在牢中梦会周公,不知州牧召唤,所为何事?”
刘璋等人神情尴尬,黄权赔笑道:“宪和受委屈了,之前是一场误会,我们也是被张鲁蛊惑。”
“误会?我大唐断送数万精锐,是你一句误会能说的过去的嘛?”
简雍在牢中也通过狱卒大体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刘璋等人面露苦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们哪想到,唐国大军强到连六大魔王都挡不住。
李恢赔笑道:“对于贵军的遭遇我们也深感同情,我们也是被张鲁骗了,成都军民同样损失惨重。”
刘璋连忙道:“对,就是张鲁,我是真的被他骗了。”
简雍摇摇头苦笑道:“你们是不是被张鲁骗了不重要,现在是,你们通过我骗了我大唐皇帝陛下,害死数万精锐,现在连我都是待罪之身。”
“这……”
刘璋和手下几人面面相觑,发现他们找的这个救命稻草好像并不牢靠。
刘巴脑子很快,连忙道:“我等皆可为宪和作证,你并无欺瞒之心,都是被张鲁骗了。”
现在他们的策略就是坚定的把责任推到张鲁头上。
简雍也没有好办法,其实他也心中忐忑,出了这么大的失误,回去肯定得治罪,按照刘巴所说,说不定能减轻一些处罚,便答应下来。
刘璋大喜,表示愿意投降,派黄权、吴懿与简雍一起来见韩遂。
韩遂表示可以接受投降,但是刘璋他不方便处置,需亲自前往洛阳向唐皇请罪。
此时刘璋也没有讨价还价的底气了,而且贾诩也表示会为他求情,只好答应下来。
刘璋投降,韩遂大军进入成都,由马超、庞德等协助继续平定益州南的南蛮,并寻找罪魁祸首张鲁兄弟二人。
徐晃则带着本部人马护送贾诩、刘璋、严颜等益州一众高层前往洛阳。
途中,张松带着法正、孟达前来投奔,贾诩喊来法正一番交谈之后发现,果然是有谋国之才,张松并无夸大。
回到洛阳,众人一口咬定,将责任推到张鲁身上,唐谦将此事揭过,将刘璋手下人交给吏部刘备,酌才任用。
追封马腾为县侯,由马超继任。
加韩遂为镇南将军,封县侯,令益州、交州兵事,这两州还没有彻底平定,不过也没有太强大的对手了,有马超相助,韩遂应该能解决。
贾诩、徐晃等皆因功加封乡侯、亭侯。
同时册封的还有赵云,赵云已经拿下了桂阳。
鉴于赵云之前的战绩,桂阳太守赵范根本没有抵抗的勇气,他手下两名管军校尉陈应、鲍隆,皆是猎户出身,倒是有些力气,一开始还有些不服,被赵云轻易镇压,两人就老实了。
如此一来,荆州除江夏以外,全部被赵云拿下,赵云也因功封为县侯,手下八人各有封赏。
三路大军南征,两路大胜,只剩东路,这边也早已开战了。
黄忠与许褚、张飞等九灵将,在陈国等手下兵马战阵演练纯熟之后,便主动发起了进攻。
没有去攻打重兵防守的平舆,而是直接向东到谯县,然后掉头南下直奔寿春。
谯县到寿春,一马平川,根本无险可守。
黄忠率领大军,一路南下,直到距离寿春不远的下蔡、平阿一带,才见到袁术依托淮水建立的防线。
这里距离寿春已经不远了,只要攻破防线,铁蹄就将到达寿春城下。
本以为有九灵将相助,可轻松突破袁术防线,结果,第一战就差点吃了大亏。
此战看似是大唐对大仲的灭国战,实际上是大唐与佛门的第一次正面对撞。
大仲国师金蝉子摆下十八罗汉阵,差点反推了黄忠大军,幸亏有九灵将的九灵阵才挡住。
荆州之战,损失了四名罗汉,但佛门的底蕴深不可测,金身罗汉足有五百,随便挑四个就可补上空缺,重新凑齐十八罗汉。
黄忠不明袁术实力,轻敌之下差点吃了大亏。
幸亏九灵阵同样强大,融合异兽凶魂的武将正好有九个,这不是巧合,而是为九灵阵设计的。
一开始只是张飞等人想走捷径,后来诸葛亮、左慈、关羽等人参与进来,合力推演设计出了九灵阵,所以才精心挑选了九人,成为九灵将。
九灵阵本想着一鸣惊人,结果,出道就遇上了佛门十八罗汉大阵,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占着便宜。
不过经此一战,对袁术的实力也有了重新的认识,黄忠知道恐怕凭自己这些人还拿不下寿春,只好再次向唐谦求援。
荆州、益州之战都有佛门的影子,唐谦早已料到攻打袁术佛门势必会下场,但是如何应付是个麻烦。
佛门太强了,光天尊就好几个,金仙级别的佛、菩萨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双方全力对决,大唐必然不是对手,只有主动示弱,让佛门觉得不必全力出手,就可灭掉大唐,慢慢的消耗佛门实力,另外还要继续提升实力。
正好赵云早就表示想和高手过过招,唐谦将赵云调往豫州,加入黄忠兵团,继续与袁术大军交锋。
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短时间内应该很难决出胜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