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赵舒心情这才好转了不少，没好气的将带着淡淡芳香的玉足伸出来。
“这才差不多。”
张子凡并没有多说，轻轻握住对方脚腕。
也就是这个时候，赵舒感受到那一股温热，突然身子一颤，最后摇了摇头，又抖了抖腿，“我自己来。”
如此，张子凡自然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站在了一旁，目不斜视。
穿好鞋，赵舒三两步进入了休息间，将门关上。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很快，换好一身衣服的赵舒重新走出来，刚刚还是穿着职业装。
现在则是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换上了一件薄风衣，外加赵舒本就身材高挑，这看起来那知性大姐姐的韵味，简直是溢于言表。
如果说林薇薇是那种少女的美，那赵舒就是那种知性美。
也就是许多人俗称的少妇感。
年少不知少妇好。
张子凡现在算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同时对于赵舒又有些佩服，明明从未结过婚，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她。
居然能养出这种感觉来。
牛的。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将风衣带子系上，赵舒走到沙发前，坐下后当即问道。
直切正题。
刚刚那一点小插曲，仿佛被她忘记了一般。
说起了正事。
张子凡也将脑海中的些许不太好的想法抛了出去，同样来到沙发边上，笑着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有一点，爱佳短视频App最近要上线一点新功能。”
赵舒立刻猜到了是什么，笑着反问道，
“需要我帮你去打点一下关系？”
“姐姐真聪明。”张子凡为其点了个赞。
其实这也不难猜。
如今互联网诞生以后。
政府对于这一方面的管控，可谓是日益剧增的严格。
原本在网络上，网名门可以对政治，对女人大谈彻谈。
想说什么说什么。
想聊些什么聊什么。
就好像外网一般。
可自从网警诞生后，聊政治？
抓走！
聊女人，散播某某罪，抓走！
在前年，也就是08年的时候，又改组成为了网络安全保卫局。
对于网络这一块的审核，更加严格。
上述所说的，是对于网民来说。
而对于网络平台公司，那就更加严重了。
可以说，但凡有一点不合规的地方，都会被驳回。
更别提爱佳短视频这种新型产物。
领导们为了不出事情，不丢乌纱帽，只能加倍的去审核。
“所以，说说看你推出的是什么产品？”
赵舒笑着问道。
“直播。”
张子凡立刻做出回答，并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件，葱怀里拿出，递给了赵舒。
赵舒再看过之后，不免就颇有些满意，上下打量着张子凡，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这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能想出这么多新奇玩意来。”
“妈妈生的。”张子凡回答道。
没有理会这个奇奇怪怪的话。
赵舒再次撤回正体，“只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那些个网民凭什么会将钱消费到这种地方？”
这就是说直播的盈利途径之一打赏了。
其实不仅仅是赵舒不明白。
张子凡相信，爱佳传媒公司的绝大部分人都不明白。
如果不是有高工资养着他们，外加张子凡的绝对威望的话，如今反对张子凡对不会在少数。
“其实吧。”
张子凡不想对那些人解释，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时候到了他们自然就会明白。
但是赵舒不同。
张子凡缓缓说道，“也很简单，就是刺激消费罢了，分为几种可能性，就是对情感的支持，认同。
比如我喜欢你。”
此话说到一半。
赵舒再次愣住了，脸色通红，羞恼的说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你姐！”
“咳，更喜欢了。”
但张子凡还是强调道，“这只是比方。”
赵舒闻言，本来心中还有些暗自欢喜，但是听见后面的话后，立刻便又消失了。
转而出现的则是淡淡的不悦，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如果张子凡知道了，一定会来上一句。
【朋友，傲娇已经退市场了！】
却见张子凡继续说道，“比如我喜欢你，你恰好是一个直播的主播，唱歌很好听，这个时候我也许就会打赏你。”
赵舒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表示道，
“就如同以前那些街头卖艺的一样，可是这终归只是小数，如果靠这种街头卖艺就能挣到钱的话，一大帮子人都去了。”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许多人向来都是喜欢白嫖。
可是，这种人群也仅仅是占一部分啊。
张子凡接着又说道，
“可是，街头卖艺才是占据一部分观众，而直播体系面对的是全国，乃至全世界，哪怕就只有三分之一的人，不，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人愿意出这笔钱，都不是小数目了。”
赵舒没有点头，只是静静的听着。
张子凡这个时候便继续说道，“其次就是社交互动的需求，这一点是在建立了前者基础上之后的。”
“比如说，我是一个早就已经拥有很大名气的明星，这个时候，如果你花百来块钱，就能听我叫一声姐姐，或者是老婆，乃至是表演才艺，你愿意吗？”
赵舒脸色再次红润，但平心而论，她很难不愿意。
当然了，叫老婆什么的都是虚的，叫姐姐或者哥哥才是真的。
其实到这里，赵舒就已经可以接受了，也已经明白直播体系的盈利方式了。
只是张子凡还没有完，却见张子凡接着增加筹码，慢慢说道，“你花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对你来说什么也算不上，可是能让我表演才艺，这是不是能够满足你的娱乐心理？”
“当然。”赵舒点头称是。
“而像你这种相当有钱的存在，遇上了我这个你特别喜欢的主播，花点钱是不是也无所谓。”张子凡继续说道。
“当然。”赵舒红着脸点头。
“如果花的钱多，是不是还能被其他观众赞叹，获得虚荣感？”张子凡又问道。
赵舒想了想，而后很难不点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