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边中午高高兴兴的回了四合院,想着过几天跟娄晓鹅结婚,以后这娄家偌大的家财都要姓许的美事,下午,许母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四合院里面找许大茂。
“什么,娄家不同意这婚事?”许大茂是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早上还好好的,下午就不行了呢,难道是上午去医院的检查?
许大茂拿出了医院开的单子,一张张的检查过去,医生的字比较潦草,辨认了一部分,剩下的,许大茂也急冲冲的拿到了附近的卫生院里面。
找了一个认识的医生,许大茂将检查单子交给了医生,医生给许大茂一项项的解释起来。
各项单子都挺正常的,也没什么问题。
“咦,你这生殖检查的结果单子怎么没有?”医生检查了之后,发现少了一张单子。
“什么生殖检查的单子?”许大茂隐隐觉得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诺,这是你检查的内容,但是这个内容的结果单子就没有了。”说完,医生还狐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年月,一般人哪里会做生殖检查,也就是那些得病了的,才会检查这个,想到这里,医生还稍微远离了许大茂一点距离。
“医生,那你知道这结果是什么?”许大茂问。
医生摇摇头,说道:“你重新去做一次,或者找当时给你做检查的医生问问,你这就一个检查的内容,详情都没有的,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结果的。”
说完,医生不着痕迹的将这些检查单还给了许大茂,然后倒了点酒精开始搓手,继续说道:“我这里间还有一个病人等着呢,先走了。”
许大茂是懵懵的,不停的猜想。
“难道是我那地方坏了?不对啊,前些时候去乡下找白寡妇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还是说得脏病了,也不对啊,这不是很干净么?”
许大茂怎么也想不通,又害怕自个是真得了那什么脏病了,毕竟这年代,男女关系不检点的,得脏病那是再正常不过得了.
许大茂不信邪,回了上午的医院,找到检查的医生,又要了一份检查单据。
“生育困难”
四个字,让许大茂的眼前一黑,这婚都没结,一个生育困难,预示着以后他很难有孩子,这没有孩子,不得就像四合院里面的易中海那样,成了一个“绝户”,这个结果,许大茂是不愿意接受的。
“怎么会这样?医生,是不是弄错了。”许大茂不甘心的接着问。
“上午特地检查了两遍,错不了,你要是不相信,去其他医院再去瞧瞧。”
医生确定的说道,不过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也知道这消息对许大茂的打击肯定很大,所以继续说道:“你这情况,好好的养一养,还是有机会的,你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娘胎里面就不好了,要么就是发育的时候,受伤了,伤到根基了。”
医生的话,许大茂不得不相信,但是他不相信这是娘胎里面就不好的,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他许大茂跟许父那是长得很像的,不可能许父能生孩子,到他许大茂这里,变成不能生孩子了,肯定是被人打伤的。
至于是被谁打伤的,许大茂也是有怀疑对象的,那就是何雨柱了,他跟何雨柱打小就不对付,何雨柱就仗着自个长得壮,逮着许大茂打的,而且,下手还黑,就喜欢招呼他许大茂的下三路。
出了医院,看着时间还有一些,许大茂又赶到了另外一个医院,花了点钱,加了个塞,换了个医生,又给他自个做了一个检查,怀着一丁点的希望,看到了~检查单子。
同样的检查结果。
“生育困难,生殖功能单位疑似受伤。”
这一次,多了一项认定。
许大茂对以后生孩子已经不报希望了,他心里面充满了愤恨,他发誓,也要让何雨柱像他一样,变成一个“绝户”。
“大茂,医生怎么说?”许母在四合院许大茂的屋子里面等了快一下午了,着急的很,看见神不守舍进来的许大茂,赶紧问道。
“妈,这不是说话的地,晚上先去你们那里,详细说。”许大茂不想在四合院里面说这事,他不能生育的事情,他不想传出去,要不然,他许大茂以后娶媳妇都困难,谁会愿意嫁一个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呢。
许母没多少主见,听见儿子这么说,也就不问了。
娄家的婚事,就是许母在牵线搭桥的,背后是许父在出主意的,这会婚事告吹了,许母那是可惜的很,这娄家的财富,许母那是知道的,娄振华可是当年有着娄半城的称呼的,足以说明娄家的财富。
也就是现在工农当家做主人了,要是换成以前,许母要是敢跟娄家提婚事,得被人活活的打死。
许大茂这会没心思在和娄家的婚事,自个不能生育的事情,娄家肯定是知道的,这婚事,指定是告吹了的,所以许大茂的目标,就是何雨柱那里,他认为,自个的事情,完全都是何雨柱害的。
许大茂不是没想过去报案,但是这小时候的事情,又没个证据的,总不能说自个不能生育了,医生说了有可能是被人打的,就让何雨柱赔偿的,到时候,事情没赖上,自个不能生育的事情,反而弄得路人尽知的,到时候,他许大茂也不用做人了。
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许大茂就跟着许母离开了四合院,去了许父许母现在住的那个屋子。
一个多星期前,阎阜贵终于等不了了,主动找了许大茂,将一百块钱交给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帮忙找关系。
这一个多星期来,阎阜贵每隔一两天就要问问许大茂的工作的情况,都被许大茂给推过去了,今天,看到许母风风火火的来到四合院,他也得到一些许家可能攀上高枝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的高枝。
看到许母来四合院,阎阜贵就猜测这高枝可能已经攀上了,所以就紧赶着等许大茂回来了,上来问工作的情况。
不过这会许大茂哪里有功夫理阎阜贵的事情,而且阎阜贵给的钱,他许大茂也花的差不多了,跟富家小姐娄晓鹅约会,自然是需要花钱的,那一百块钱,就花在这里了。
当作没听见阎阜贵的喊声,许大茂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四合院。
现在反正婚事也吹了,阎阜贵的事情,他许大茂也帮不上忙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呗。
“这许大茂狗眼看人低的,叫他也不应。”
阎阜贵低声骂了一句,感觉忒没面子了点。他倒是没怀疑许大茂收钱不干事的,毕竟一个院里面住着,这收钱不干事的,还真没出现过的。
许父下班回来,看到家里面被娄家退回来的礼物等物件,也猜到这婚事出了变化,不过许母不在,就收着心,在自个屋子里面等着。
许家人汇合之后,这事情一说开。
“什么,你不能生育了。”
许父是震惊的,他就许大茂这么一个儿子,许大茂要是不能生孩子,他还怎么抱孙子,他许家,不得在他这里断了?
.....
许大茂跟许父说了医生的猜测,许父也是认为肯定是何雨柱下的黑手。
现在的情况是,何雨柱结婚了,指不定来年就能生孩子了,但是许大茂连婚事都吹了,这生孩子的事情,更是不可能了。
“这事急不得,慢慢来,找到机会,一定要弄死他。”许父要比许大茂更狠,也更加的隐忍,他让许大茂把这事压下来,慢慢找机会。
“爸,我一天都等不了,一想到不能生孩子,我就恨的不行。”许大茂不想忍。
“不想忍也得忍,你打得过他傻柱么?以前就教你别光图这嘴上快活,你不听,你这样去囔囔,有什么好处,他傻柱能掉块肉不成?”
“大茂,听你爸的,这仇咱们得报,这不是还有个说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得么。”
许母也在一旁劝说着。
许大茂没说话,就默默的坐着。
“傻柱不是在轧钢厂食堂么,那就是个米缸子,还有老鼠进了米缸子不偷米的么?现在他们夫妻俩都在食堂,这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呢,就瞧瞧的盯着他傻柱,这食堂里,只要他伸手,就给他记着,等机会来了,就来一下狠的,要么不弄,一动手,就要往死里弄。”
许父给许大茂支招丸.
许大茂的坏和奸,可以说是跟许父那是一脉相承的。
许父出建议,许大茂这边是点头认同。
许母做好了饭菜,端上来,刚打开酒,要给父子两倒上。
“你就别喝了,以后把酒戒了,误事不说,你这生孩子的事情,也要开始养着,这酒是不能喝的。”许父阻止了。
许大茂讪讪的把酒杯放到了一边。
“以后,你那点男女的肮脏事也别碰了,修身养性个几年,多少还是有希望的,你也不想这以后没个孩子傍身的吧?”
许父又说了许大茂的男女关系那点事,这事,许父还是知道的,毕竟是自个儿子。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了。”
许大茂觉得委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能整这事,跟要了他命差不多,这段时间,为了讨好娄家,怕出纰漏,他确实安分了好一段日子,可惜,婚事还是吹了。
不过这许大茂也是狠人,对自己也狠,为了以后能生孩子,也答应了,当然,心中是愤怒和不甘的,这仇恨,自然是转到何雨柱那里了。
“以后,用点心,把你的聪明劲给用到怎么当官上面,你那是宣传科,是能出成绩的地方,做办公室的,路子走好了,升官也容易。”
“这男人,要的是什么,还不是权和财,既然娄家的事情吹了,这财拿不到,那就求权了,等你当官了,有权了,拿捏那傻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这眼皮子就别那么浅了,乡下去公社放电影拿的东西值几个钱?你要是能当官,有的是人巴巴的给你送钱。”
许父自个喝了一口酒,然后对着许大茂尊尊教诲,这些话,他以前就给许大茂说过,但是许大茂不听,这一次,许大茂倒是听进去了。
“爸,有个事,这跟娄晓鹅谈恋爱,手头紧,就收了院里那阎老抠一百块钱,他是想让我给他大儿子阎解成找个工作,能转正的学徒工也成的。”
说完,许大茂有些心虚,他手里没钱了,既然想以后对付傻柱的,就像伟人说的那样,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这阎阜贵的钱,就不好那么轻易的昧下了。
许父沉吟了会,倒是没责怪许大茂,阎阜贵那人他是知道的,毕竟以前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要是许大茂跟娄晓鹅的婚事成了的话,凭着娄家女婿的身份,安排一个学徒工的,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现在,就有些困难了。
“这钱不用还,你现在是正式的放映员,一个人下乡放映,也不方便,跟厂里提一提,把阎解成收了,让他当你的学徒,自个留个心眼,力气活交给人去做,但是技术活,留一手。”
许父马上有了方案:“再去跟阎阜贵说一声,钱不够,放映员的工作,虽然是学徒工,但也是坐办公室的,让他再加两百。要是不愿意,就算了,那一百,也不用还了。阎老抠要是给钱了,这钱你也别自个花了,给人事和宣传的领导,一人一百的,也能把事情办了。别人还能念你的好。”
姜到底是老的辣,三两下的,许父就把事情给安排好了。
许大茂听了,也是佩服不已。他做的那些事情,跟许父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见父子两说到钱的事情,许母也心疼了,说:“这婚事吹了,为了这婚事,咱家可没少花钱。”
为了许大茂的这个亲事,许父许母确实是把这些年的积蓄给都拿了出来的。
“没事,虽然娄家退婚了,但是娄家想要这么轻松退出来,那是不能够的,现在又不是以前,娄家还是娄半城的时候,明儿,你就去通个信,也不用多说,就说两孩子没缘分,就是这些日子来,花的钱多了,家里困难,苦苦穷。”
许父说着自个的打算,让许母去办。
许母有些疑惑:“这样能行?”
“放心,他们会把钱送来的。这事传出去,对大茂不好听,但是他们娄家的风评也不会好,闹一闹,算计咱们雇工的身份,就够他们娄家喝一壶的。”
许父对于人心的琢磨,那不是许母和许大茂能比的,看的很透彻,在他眼里,娄家也就是个纸老虎,这也是当初敢让许母去为许大茂提亲的底气........
在许父家里的开解,让许大茂安心了很多,吃完饭,许大茂就自个回四合院了。
阎阜贵一直注意着许大茂的屋子,连大院的门都没关,就想着许大茂晚上会不会回来。
见到许大茂家里的灯亮了,阎阜贵就敲了许大茂的门。
“三大爷,您真是咬住不松口的啊。这也太上赶着的啊。”许大茂调侃了下,不过语气倒是轻松,这院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是偏向何雨柱的,刘海中和阎阜贵,那就是他许大茂要争取的对象。
阎阜贵听了许大茂的调侃,这老脸一红,不过他毕竟是算计惯了的,何况,他自觉是付了钱的,这底气也是有的,说道:“大茂,三大爷这不也是着急么,解成这孩子一天天在家里没事干,做父母的,能不着急?他又不像是你这么有出息。”
“三大爷,既然你来了,那我也跟你说说情况,您要不来,赶明儿,我也得去找你的。”许大茂顺了台阶,说道。
阎阜贵一听有戏了,赶忙陪笑:“大茂,还是你,说说,事情怎么样了?”
说完,阎阜贵赶紧拿了一包大前门出来,抠抠搜搜的拿出了一支给许大茂,然后又整包的放进了口袋里面。
许大茂看不上阎阜贵的抠搜样,不过这次没开口嘲讽,接过烟,划了火柴,给自个点上了,然后慢吞吞的说道:“三大爷,您也知道,现在这工作不好找,更何况,还是轧钢厂的好工作。”
阎阜贵点点头,赶紧说道:“这我知道,大茂,这不是还有你么。”
阎阜贵抬了抬许大茂。
许大茂听了之后,也挺高兴,继续说道:“我找了人,两个选择,一个呢,就是轧钢厂的临时工,轧钢车间的搬运组一直缺人,阎解成两三天后就能去报道,这以后有转正的机会,肯定是优先考虑的。”
“大茂,说说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