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个点,您不在壹大爷屋里吃饭,到我这来干什么?”
傻柱开了个门缝,问道。
聋老太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一直往傻柱屋里的或炉子上瞟。
她知道,锅里肯定炖着什么好东西。
这香味儿,肯定有肉。
“柱子,刚从你壹大爷家吃了晚饭,让我进屋坐坐吧。”
聋老太慢吞吞的说道。
进屋坐坐是假,等会蹭点肉吃才是真。
“老太太,您刚吃完饭,应该去走在消消食,坐着对身体不好,快去走走。”
傻柱把持着门,没有让聋老太进门的意思。
以往,他觉得聋老太太慈眉善目,心肠好,加上易中海做表率,他也跟着对聋老太好。
但经历过一系列事件之后,他觉得聋老太也是个自私的老太婆。
顿顿都想着吃肉,不给她吃肉她就胡搅蛮缠,甚至装聋作哑。
傻柱现在觉得以往对聋老太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现在及时止损,倒是还来得及。
“那让我进屋喝口水,你壹大爷家的咸菜太咸,我现在口渴了。”
聋老太说着,拐杖已经伸进了屋里,明显是不让傻柱关门。
傻柱无奈。
“您就别折腾了,在门口站着不动,我给您端水来。”
傻柱赶紧回头去拿搪瓷缸,刚倒上小半缸茶水,聋老太已经在家里的椅子上坐下了。
“嗯,还是柱子你的椅子坐着舒服,你壹大爷家的我坐不惯,以后我天天来你这坐。”
聋老太笑盈盈的说道。
傻柱额头上拉下几条黑线。
他也没想到聋老太平时拄着拐杖都得慢慢悠悠的走,此刻为什么能够这么迅速的走进屋并坐下?
难道,老太太腿脚不利索,也跟耳聋一样是装的?
不过,现在聋老太既然已经坐下,他也没辙。
总不能轰走她吧。
他和易中海当着大院众人的面说要无偿赡养聋老太,表面文章还得做着,不能表现太过明显。
“老太太,您喝茶。”
“还是我大孙子孝顺我,今儿炖肉了就让我来吃。”
聋老太先声夺人。
傻柱顿时一阵腹诽。
脸皮要厚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还在思考怎么打发聋老太走呢,聋老太已经自己做主,要吃炖肉了。
“老太太,您刚不是吃过了吗,再说了,我这不是炖肉,就一根猪尾巴,塞牙缝都不够呢。”
傻柱故意说道。
“柱子,你说什么?这猪尾巴专门孝敬我的?猪尾巴好啊,猪尾巴啃起来香。”
聋老太笑容满面的说着,摇头晃脑,十分满意。
傻柱脸色更加阴沉。
聋老太装疯卖傻的本领可见一斑,说什么话她都可以听不到,并刻意曲解成有利于她自己的。
“老太太,您老了牙口不好,我怕把您牙给啃坏了,您还是喝口汤得了。”
傻柱也是强装笑脸。
你装傻,那我也装傻。
谁还不会点演技呢?
“你说什么?连汤也给我老太太喝?柱子,你太孝顺了,也不用太客气,给我老太太啃猪尾巴就行了,这锅汤你喝,我就不喝了。”
聋老太立即回应道。
而且脸上的表情,显得是大方无比.
为了一根猪尾巴,从前婆慈孙孝的情形换成了今日的勾心斗角。
傻柱最后妥协了。
不就是一根猪尾巴吗,给老太太吃算了,省得在眼前晃荡看着心烦。
“老太太,您先回屋去,等会儿炖好了我给你端过去成吗?”
“柱子,那太麻烦了,我就在这吃,吃完就回去。”
聋老太科不愿意就这么回屋去,吃到嘴里才算完事,万一傻柱门一关不给她吃,她找谁哭去?
心眼似针眼,说得就是聋老太太这种。
傻柱无奈:“得,您爱坐坐吧。”
对于聋老太太,傻柱现在真就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现在只希望早点炖好猪尾巴,打发聋老太走。
这时。
一个半大小子直接推门进屋。
“傻叔,做什么好吃的呢?”
棒梗鼻子一耸一耸的,眼神中尽是神采,犹如一只闻着肉味的野猫。
傻柱脸色一僵。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裂了缝的鸡蛋,引来了两只嗡嗡的苍蝇。
“鼻子够灵的啊,也就炖了一根猪尾巴。”
傻柱回应道。
“猪尾巴?傻叔,我要吃!”
棒梗两眼再次放光,好歹也是肉啊,怎么能错过呢?
“小东西没礼貌,什么你要吃,这是孝敬你老祖奶奶的!”
聋老太一听棒梗也要分一杯羹,拐杖往地上狠狠跺了两下,拿出自己的辈分来吓唬棒梗。
“我家只有奶奶,没有祖奶奶。”
棒梗根本没把聋老太当一回事,聋老太倚老卖老那一套,在他这可没用。
聋老太眼神一寒:“小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出去。”
“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就不走,能拿我怎么样?”
棒梗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跟傻柱犯浑的样子如出一辙,甚至还犹有过之。
看见棒梗把聋老太气的不行,傻柱心里还暗自窃喜。
一个倚老卖老,一个油盐不进,谁也不让着谁。
“跟我顶嘴,看我不打断你这小东西的腿!”
聋老太说着,拐杖就朝棒梗打去。
棒梗一把抓住拐杖。
“老东西,你敢打我?”
“小东西,你敢骂我?”
傻柱看着二人僵持,心里腹诽:一个老东西,一个小东西,两个都不是东西。
“棒梗,放开,可不许对老太太这样。”
傻柱制止了即将爆发的“战斗”。
明面上他还是得维护聋老太的,如果聋老太在他家里被棒梗打了,传出去会影响他的名声。
以前一身光鲜的“羽毛”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不爱惜的话,他傻柱以后没脸在大院混了。
棒梗冷哼一声松开拐杖。
“看你都要入土的人了,我不跟你计较!”
聋老太气得浑身直哆嗦。
“柱子,你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就出去闹去,我老太婆万一有什么说漏嘴……”
聋老太这是在威胁傻柱了。
平时吃穿条件差点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半大小子也骑在她头上拉屎,她真是无法忍受。
如果傻柱不向着她,她就彻底撕破脸了,就算易中海和傻柱往来的日子对她更加恶劣,她也顾不得这么多。
这口气要是不出,她入土都无法闭眼。
“棒梗,快给老太太道歉,看把老太太气得。”
傻柱这回怕了。
那句“万一有什么说漏嘴”,让傻柱冷汗都出来了。
他原本以为聋老太上了年纪,记性不大好,不太记住他们家的秘密。
不料聋老太一直记着呢。
至于什么秘密,那当然是他们家的成分问题。
大院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他们家的底细,但聋老太这活了八九十年的人对此门清。
傻柱在外人面前一贯宣扬自己家是三代雇农,但实际上连贫农都算不上。
如果他们家是三代雇农,那谭家菜的手艺是如何学到的?
要知道,谭家菜可是官府菜。
能有这份背景的人,怎么可能是三代雇农?
这些问题,只要细细推敲,肯定都能找到破绽,但没人愿意往深处去想。
再加上之前易中海和聋老太刻意帮助傻柱树立三代雇农的人设,其他人对此深信不疑。
现在聋老太拿这个说事,傻柱不得不妥协。
当然,心里对聋老太的记恨大于忌惮了。
“棒梗,傻站着干什么,快给老太太道歉,要不然明天我就不跟你打菜了。”
傻柱手里可是有着棒梗偷来的机修厂餐票。
棒梗一听,顿时就蔫了。
为了一口气,损失了明天的一顿肉菜,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老太太对不住,我不该骂您,我错了。”
棒梗道歉。
聋老太终于恢复了正常脸色。
“小东西,你可以走了。”
她可不愿意和棒梗分享美食。
棒梗还想说什么,看见傻柱给他使得眼神,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还故意对聋老太扮了个鬼脸,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老太太,我已经给您做主了,您可不要说漏嘴了。您知道的,我如果不好过,您将来肯定也会很惨的。”
“你说什么?将来也会孝敬我?不愧是我的大孙子啊,你对我老婆子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脸上的皱纹,堆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老东西……”
傻柱心中暗骂着。
如果刚才他不赶走棒梗,说不定聋老太还真有可能四处散播他的秘密。
不一会儿。
猪尾巴炖好了。
放了香料的猪尾巴,炖的软软糯糯,肉香扑鼻。
傻柱用盘子装上,送到聋老太面前。
“老太太,小心烫。”
“诶,还是我大孙子,真孝顺。”
聋老太太笑盈盈的接过盘子运。
不管傻柱脸上挤出来的干硬的假笑。
开始品尝这道美味。
她可是很久没有尝到过肉味了。
今天要不是使出了杀手锏,也不可能吃到这根猪尾巴。
肉虽然少点,但打牙祭够了.
看着聋老太沉浸在啃猪尾巴的喜悦中。
傻柱却是心里一片灰暗。
自己的秘密掌握在聋老太手中,随时都受制于人,这种感觉很难受。
只希望聋老太不会变本加厉,稍微折腾一下就算了。
好一会儿,聋老太才啃完猪尾巴。
然后喝了满满一碗猪尾巴汤。
脸上是满意的神色。
“这些骨头,给我装上。”
聋老太吩咐傻柱。
傻柱一愣。
随即就明白了。
老太太这是准备打包回去,想吃肉的时候再重新嗦一下。
虽然有点恶心,但傻柱也照办了。
还把剩下的汤用搪瓷缸装好给老太太带走。
“老太太,您慢走。”
送走了聋老太,傻柱叹了口气。
感觉像是送走了一尊瘟神似的。
他本来打算猪尾巴下酒的,现在没了猪尾巴,心里不痛快。
别说猪尾巴,连汤都没有剩下一口。
最后炸了一点花生米,就着小酒,将就着作为晚饭。
“哥,你晚饭就吃这个?”
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傻柱赶忙起身:“雨水,你怎么回来了?”
他问完,就用眼睛瞟了瞟何雨水的房间。
现在已经给棒梗住上了。
“别看了,我回来不过夜,等会儿就走了。”
何雨水走进屋,放下挎包坐下。
“这么着急走啊,吃了吗,要不哥给你做个晚饭吧。”
何雨水现在嫁人了。
回家就是客,傻柱自然不会怠慢。
“甭折腾了,我回来就问一件事,你怎么就被机修厂辞退了?”
何雨水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傻柱,把傻柱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本来这件事他准备主动告诉何雨水的,毕竟是何雨水帮忙找的工作。
但是他又不敢去何雨水家里,想想妹夫是公职人员,怕在妹夫面前丢了妹妹的脸,所以这两天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现在何雨水突然回家问起这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雨水,你相信哥吗,真不是哥不好好干,主要是宋国透了哥的老底,人家刘厂长一听我是被红星轧钢厂开除过的员工,立即就把我辞退了。”
傻柱打心里认为是宋国揭发了他。
“宋国哥不会干这种事。”
何雨水根本不信。
“雨水,你连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哥说的话嘛?实话告诉你吧,我辞退当天,刚好就看到了宋国在我们机修厂,你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傻柱反问道。
这倒是让何雨水一怔。
哥哥被辞退,宋国刚好又在机修厂,乍一听,似乎真和宋国有关。
“我这就问问宋国哥去。”
宋国和傻柱的关系不好,但何雨水不一样,她自认和宋国还是很熟的,而且和于秋雨也成了好姐妹。
所以她必须向宋国求证之后,才能判断这到底怎么回事。
“雨水,你不想想,他偷偷干的事情,能承认吗?这事儿算哥栽在他手里了,哥会找机会让他付出代价,你以后也少跟他来往就是了。”
“哥,你事情没搞清楚,就这么下决定,错怪了别人怎么办?”
“我错怪谁也不会错怪他!”
看见傻柱顽固不化的样子,何雨水心底叹息。
“哥,你跟我去找宋国哥当面问清楚,如果是他干的,他不可能不承认,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傻妹妹,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不去。”
傻柱犟脾气上来,直接一屁股坐下,不动了。
何雨水撇着嘴,摇了摇头。
真是拿这傻哥哥没办法。
就在这时。
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最后,一行人走进了中院。
带头的两人身穿公安制服,旁边还有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后面几人,都是工人服装。
正是查案的警务人员以及机修厂刘厂长等人。
他们直奔中院,显然已经查阅了档案,知道了傻柱家的具体地址。
这么大的阵仗,顿时惊动了前院中院的邻居。
大家都出门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连警务所都上门来了。”
“莫不是谁家犯事了吧?”
“刚消停了几年,怎么又有人闹事儿啊,真不让大院评先进吗?”
在邻居方面低声议论的时候。
一行人停在了傻柱家门口。
“请问,这是何雨柱家吗?”
警务人员在门口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傻柱兄妹的谈话被打断。
目光都向外看来。
这一看,兄妹二人都目瞪口呆。
怎么警务人员还找上门来了?
而且一开口就问是不是何雨柱家,这不明摆着找傻柱的吗?
何雨水突然有种忐忑的感觉。
莫非是自己的傻柱又犯事了?
她心里嘀咕。
而傻柱现在也是一脸懵逼的回道:“对,我就是何雨柱,同志,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同志,你涉嫌打击报复和偷盗国有资产,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务人员这话一出口。
傻柱顿时慌了。
难不成自己那袋毒包子的事情被查出来了?.
“警务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哥怎么会打击报复和偷盗国有资产呢?”
何雨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道。
“这位同志,今天下午何雨柱擅自潜入机修厂,期间,机修厂发生了职工家属食物中毒事件和国有资产丢失事件。
由于何雨柱在作案时间、作案空间和作案动机上都有嫌疑,所以,必须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何雨水一听是机修厂发生了案件,她心里就更是忐忑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案件八成真和自己的傻哥有关。
而现在围观的邻居们,讨论更加激烈了。
都是在吃这个瓜的。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就招来了院里的三位主事大爷。
许大茂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当然也不会缺席。
“警务同志,我们是大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您们要不先进屋喝口水,咱们慢慢谈这事。”
易中海开口道。
这种时候维护傻柱,才能让傻柱继续对他感恩戴德,将来才能给他养老。
“公务在身,我们就不喝水了。何雨柱,你跟我们走一趟,事情有没有误会,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警务人员态度十分坚决。
“警务同志,我已经被机修厂辞退了,今天下午根本没去机修厂,你们肯定搞错了。”
傻柱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没有当场抓住他,他完全可以狡辩。
看见傻柱一脸正色,大院众人都狐疑起来。
这时。
身穿中山装的刘厂长从警务人员身后站出来。
“何雨柱,我是机修厂刘峰,能上门来找你,自然是掌握了部分证据。
今天下午,你借口向梁拉娣师傅道歉,混进了机修厂,这事门卫老李可以作证。”
刘厂长的出现,让傻柱心里一沉。
他没想到刘厂长也亲自来了。
一切只能说明,机修厂确实查出来一些证据,都指向了他。
“刘厂长,会不会是门卫老李看错了?我下午都在大院。”
傻柱依旧不承认。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心里已经惊涛骇浪。
“傻柱,我一天都在大院,怎么没瞧见你呢。”
许大茂跳出来问道。
他之前和傻柱谈好合作“做生意”,结果被傻柱放了鸽子,为此,他还跟人赔礼道歉。
现在见傻柱要倒霉,自然就想踩一脚出出气。
“许大茂,你丫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柱,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如果拒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警务人员不得不警告了。
这一幕许大茂熟悉啊。
当初他坑傻柱给袖标小将鸡汤下药的时候,自己就是被强制带走的。
现在看到傻柱要被强制带走,许大茂心里暗自快意。
“不是我不配合,主要是你们无凭无据就想带我走,给我们大院一百多口人怎么看?总得给点证据服众吧?”
傻柱搬出大院一百多口人给自己压阵。
这样一来,考虑到民间渔论问题,警务人员也不好采取强制措施。
“说我进机修厂这一条就不严谨,我都是被辞退的人了,门卫老李怎么可能放我进去呢,咱国营单位的门卫这么差劲吗?”
傻柱继续给自己洗白。
“何雨柱同志,你的确被机修厂辞退了,但是你找了借口,而且拿出了机修厂近期的餐票背书,要知道,只要有这餐票,是可以进我机修厂食堂打饭的,你能解释一下你的餐票从何而来吗?”
刘厂长眼神灼灼的质问。
厂部职工的餐票,那是在辞退傻柱之后才发放的,那么傻柱的餐票,就来历不明了。
“机修厂餐票?”
阎埠贵一听,顿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老阎,你也知道机修厂餐票的事?”
刘海中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大家纷纷看向阎埠贵。
“是这样,昨天宋国送了一张机修厂餐票给我们家,但是餐票被偷了……”
阎埠贵说完看了看傻柱。
..... .....
意思不言自明,这餐票可能就是傻柱偷的。
傻柱现在脸色登时阴沉无比。
“什么餐票?我根本不知道。”
虽然阎埠贵的餐票是棒梗偷的,但他的确用来进入了机修厂。
一旦犯浑,傻柱是根本不可能承认任何事。
警务人员没有搜查令,他们不会搜到关键证据,傻柱笃定这一点,所以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
“还有盗窃国有资产一事,根本就是冤枉我了。”
傻柱继续给自己洗白。
当然,这话说得更是底气十足,因为他认为自己本就没有偷窃国有资产。
这么一来。
就形成了一个僵局。
警务人员想带走傻柱回去调查,却碍于不能服众。
可就在这种僵持的局面下。
一道苍老身影从人群中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