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黑塔前发现有一隐蔽入口,虽被黄沙掩盖但缝隙依旧可见。
借助手电光照进内快速一瞥随即撤回并留意身后标记。
那一刹那,似有所见,形如人影且略觉相似,但随即消失。
这情形在某些影视剧中也有展现,当警察和目标人物短暂擦身而过继而后才反应过来的情况并不陌生。
根据视学理论,这是因为视觉成像至大脑处理存在短暂延迟的缘故。
所以人在瞬间瞥见某物未必即刻能辨认出,需要时间思考。
类似的情景发生了,林峰意识到可能遇到了自己认识的人面孔,可他立即否定这样的念头,这里不可能存在活生生熟悉之人!
他第二次靠近门口时利用自然光线观察其中景象。
结果所见到的让他大惊失色:墙角的确站着一位脸色苍白、毫无生机的身影——这个人与林峰有着同样的面貌。
从未对尸首产生恐惧感的他此刻内心极度震撼。
跌坐在地上思维一片空白,正当惊魂未定时听见身旁接连不断撞击声,之前布置好的所有记号被破坏殆尽,一张巨大而布满獠牙嘴从地面涌出来咆哮示警。
恢复清醒的林峰拍拍沙子骂了几句,惊叹这家伙真不讲理,只想探查便发怒!
不得不感叹他的心理素质,在荒漠遗迹一人面对如此怪兽还能继续思考解决之道,并携带宝物的决心以及遭遇奇邪之事的心态调整力。
之后他再次上屋顶稍作休整计划,最终决定暂时撤离古城,先保障自身安全,并为日后再做准备。
毕竟此处水源充沛但食物不足,不能因为贪婪而忘却主要任务——探寻血沙背后的秘密。
吃完后,叔父从包裹里拿出了那个石匣,细细端详。
这石匣外观只有简单的纹饰,并无异常之处。
叔父打开匣盖时,却发现不远处的高塔前有个生物动了一下。
叔父心头一震,显然那东西能感知到乌兹那木,但石匣似乎有一定的屏蔽效果,虽不能完全隔绝其感应。
要是能彻底屏蔽,自己之前就不会被沙下的生物发现。
叔父望着手中的乌兹那木,脑海闪过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个念头不仅奇特还挺好笑的,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他取出曾经刻过痕的乌兹那木,站起身,用力将其扔出遗迹。
尽管年龄渐长,年轻时练武的底子仍在,叔父手劲仍然不俗,那乌兹那木在半空中打转,飞得颇远。
那座高塔前的神秘存在,在乌兹那木飞出的一刹那,立即有了反应,朝着乌兹那木飞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它一离开荒废之城便失去了踪影,叔父只得耐心等待。
片刻后,地面标记再现动静,那只怪兽直接钻到了这座房子下面。
等沙尘平息,地上标志多半已毁,无法判断怪兽的具体去向,但它明显已经离开了。
叔父思索良久,再等待一会后爬上屋顶挖掘,最终找到了自己丢出去的乌兹那木。
捧起它,叔父笑了起来,竟觉得那生物不那么可怕,反而有些可爱。
又重复一遍实验,情况相似。
听到此处,我都震惊不已!没想到叔父居然与那怪物玩起了“接飞盘”
,简直不可想象!
很明显,这沙下生物和曾在湖边害人无数的应该是同一个。
当时我们认为它简直是死神,然而在叔父描述中,这就像一只看门狗。
我问道:“你可知道,除了它还有第二个?”
叔父苦笑摇头:“确实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始终不见其他同类,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才发现还有另一只,真是侥幸。”
叔父进一步观察得知,这生物每次将乌兹那木带回遗迹后,总会把它放在离石匣最近的地方。
它这种持续不断的行为令人啧啧称奇:难道是某种传承?沙漠深处的动物竟能保持这么高级的认知和世代守护的习惯?
叔父对这种沙下生物的好奇更甚,渴望亲眼见证。
也在此时,他推测或许真的有别的同类存在,但并未深入考虑,毕竟这类怪物可能已经接近灭绝。
不过即使有所发现,仍旧无法带走乌兹那木,夜色逐渐加深,叔父决意若明天仍无良策,只能放弃。
他在古城外选了一处位置藏好石匣。
完成这一切后,他决定留在古城内的屋顶上安营扎寨。
比起在外面风餐露宿,屋顶虽冷些但也更安全些。
于是叔父回身架起帐篷并点燃了柴火堆以抵御寒冷。
这些古老建筑大多是石质结构,屋顶由横梁构成,真难以想象当初建材是如何运送进来的。
随着天黑下来,几个模糊的身影逐渐靠近二叔所在的古城,悄然逼近……
### 第六章 谈判
几个人受到屋顶上传来的光亮吸引,慢慢靠近石头房子,接着一道灯光扫过,二叔喝问,“谁?”
来人连忙举起手挡住刺眼光线解释:“兄弟,我们是路过的商人。”
其中一个自报家门说道,“路过此处正想找地方休息,看到你们这里有人就来探探头,别误会,无意挑衅。”
这几个自称商人的实际正是之前马良平他们四个,二叔细看他们几人模样,允许他们一同歇息。
在荒漠遇见同类,总比遇上什么未知生物让人舒缓很多。
四人互相自我介绍一番后气氛活跃起来,马良平等人表现得热情慷慨拿出酒菜分享。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更加熟络起来。
尤其是其中的马国良,性格粗暴直爽的人拍二叔肩头讲道:“老哥,咱们在这里偶遇算一种缘分呀。”
话锋忽然转向一段不良经历,还没讲完,一边的同伴立刻打断并责骂他。
二叔表面笑着应付几句,内心开始怀疑这几人的真实身份:逃犯而非普通路人。
于是心里涌起个想法:是否可以借这些人达到带离乌兹那木的目的,反正他们都是一些危险分子,正好可以让他们替自己分忧解难。
经过一轮杯盏交错后,马良平举杯子给二叔献敬:“怎么一个人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