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琼追着木小乔出了门,一直走到皇家花园的大门口才算追上,她气喘吁吁的道:“小乔,你别走那么快。”
“你去玩吧,不用管我。”木小乔知道鹿琼爱玩,今晚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想让她扫兴。
“还玩什么呀,”鹿琼撇撇嘴,“你没看到于子涵的眼神,你俩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呀?”
木小乔笑了笑,“你想多了,她是影后,我一个新人,跟她能有什么矛盾?我也不够资格呀。”
鹿琼若有所思的点头,“说的也对,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她对你有敌意呢?”
“可能我让她有危机感了吧。”木小乔半开玩笑,她不想让鹿琼掺和进这些事里。
“小乔,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自恋了。”鹿琼被她逗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两人在皇家花园门口有说有笑,都没有看到,不远处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
“睿哥,今晚于子涵让我盯着一个叫木小乔的女人,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暗影中,玲姐的手下正在打电话,玲姐交代了,于子涵的事都直接汇报给陈涛睿。
“木小乔吗?”陈涛睿在舌尖上滚动了一遍这个名字,好久没听到了,蓦然听到,心竟然还会有悸动。
“是的,要继续盯吗?”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听于小姐的,继续盯着。”
挂断电话,陈涛睿在脑海中勾勒着木小乔的模样,已经这么久没见了,是时候重新探探关于龙腾图的秘密了。
跟鹿琼分开后,木小乔让小魏送她回了别墅,剧已经拍完了,这个年阮灏宇和她都没有安排工作,开年过完元宵节,木小乔就要紧接着进组,这次是星橙娱乐的开年大戏,根据大Ip改编的仙侠剧《凤舞天下》,木小乔是指定女一。
木小乔知道这是阮灏宇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角色,从她进公司第一天起,阮灏宇就已经开始筹备了。
阮灏宇对她,真的是倾尽心力了。
踏进房间,便看到阮灏宇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正在出神。
木小乔脱掉外套和高跟鞋交给阿姨放好,走到阮灏宇身边坐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阮灏宇抓住她在自己面前晃过的手,盯着木小乔的眼睛道:“阿木,我们把结婚的事公开吧。”
木小乔心里“咯噔”一下,蹙眉道:“为什么?”
“与其让别人挖出来爆料,倒不如我们公开承认,我想…光明正大的保护你。”
木小乔心中流淌过一丝暖流,她反握住阮灏宇的手,轻声道:“阿宇,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也很感谢你对我的保护,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我不能心安理得的认定我是阮太太这个身份,而且…”
她深吸一口气,“我更希望当我可以和你有一样高度的时候,再平等的站在你身边,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阮灏宇明白,她是不想让别人说她是攀高枝,如果现在就公布,以后哪怕事业红火了,她也永远摆脱不掉是靠阮灏宇上位的这个标签。
她想靠自己的实力走到顶峰。
不过,阮灏宇还抓住了一句重点,“阿木,这么说,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对吗?”
木小乔脸一下红了,其实两个人这一世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算久,但是她看到了太多阮灏宇为她的付出,不管梦里,还是前世,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她命定之人,而她,也早就在内心深处接纳了他。
阮灏宇期待的看着她,心里有些忐忑,今晚慕容雪表白的时候,他看她毫不在乎的模样,心里特别堵,以为她一点也不在乎他。
木小乔微不可见的点头,却让阮灏宇大喜过望,他一把将木小乔搂在怀里,激动的道:“阿木,太好了,你终于接受我了。”
木小乔感受着他的喜悦,感受到他用尽全力,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拥抱,心里也开心,她轻咳了一声,道:“你要是再抱这么紧,你的老婆就会窒息而亡了。”
阮灏宇忙放开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笑道:“我太开心了,阿木,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木小乔含笑的双眸看着他,低低的道:“我知道,阿宇,谢谢你。”
她知道,他等了千年,他们前世情深缘浅,如果真的是孽缘,那这一世,她不能再浪费任何一秒宝贵的时间。
阮灏宇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脸庞,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深,很用力,不一会儿,便掠夺走了木小乔胸腔里所有的氧气,让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如果不是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她怕是已经连坐都坐不稳了。
感受到怀中人气息紊乱,喘不上气,阮灏宇稍微放松一点,但也只是让她喘了一口气,吻便再次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同时他打横抱起她,一边上楼,一边低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木小乔双手紧紧搂着阮灏宇的脖子,如同离开水的鱼儿,贪婪的汲取着他口中的甘泉,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已经不知何时到了他的卧房,和他坦诚相见了。
“阿木,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阮灏宇最后时刻隐忍不发,强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再次征求她的意见,他不希望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是自己给的。
木小乔摇头,既然决定接受他了,就没有给自己留后悔的余地,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主动献上红唇。
阮灏宇不再犹豫,前世今生,几十年的日日夜夜,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她。
翻云覆雨,几度沉浮,直到天蒙蒙亮,木小乔才倦极而眠,阮灏宇却没有丝毫困意,借着昏暗的晨光,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妻,她的脸上因为一夜承欢而泛着微微的红,更显娇媚,红润的唇已经肿了,白的发光的身子上更是布满了红痕,他怜惜的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些,他实在太渴望她了,隐忍了这么久,猛然放开,以至于有点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