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殿堂内,各个辈分的剑修面面相觑。大大小小的脑袋中, 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人呢?
人去哪儿了?
要得了那么久吗,先不说,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剑修论道又不是菜鸡互啄,要不了那么久,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再说时间流逝又是不一样的。
以一般理性而言,最慢也就是三分钟的事情。
可现在人呢?
叶歌夏昀珩老祖宗这三简直跟个失踪人口差不多,当然差不多的原因是,夏昀珩可能不是人。
“你们,谁去看看吗?”,其中一个。小弟子忍不住说道 。
于是他就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好吧,他去。
没办法,这里就他辈分最小,他不去谁去呢?
这可怜娃子走的时候,活生生一副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的样子,然后,人就真的没回来。
殿堂内的剑修:?
人呢?
这么大一个人就没了?
“那谁,润之,你是他爹吧,自个儿去把儿子领回来,”,于是,那个中年剑修也走了。
然后依旧没有回来。
......
行吧,虽然这次没人敢吱声,但是师祖母还是划开虚空,前往了论道之地。
没办法呀,那死鬼还在里面呢。
以及师祖母心里多少有一份责任,如果真的有变,让刚刚那些个小瓜娃子去,也算是他们这些做师长的没有尽到责任。
师祖母看见难受到自挂东南枝的丈夫,小辈,在确认对方没事,反正不灭镜又不会吊死后,便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嘲笑。
了解事情始末,师祖母慈祥的看这小小的女孩,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缓缓拔出虚空中凝聚而成的剑影。
师祖母剑走轻盈,以柔克刚,每一剑都带出了巧妙的灵动性。
人们做事时,偶尔会有一种玄之而玄的感觉,就像是灵机一动一样,在灵感到来的那一瞬间,人们好像能预知未来感觉到什么,然后轻松而又玄妙的完美做好某一件事。
初入此状态,时灵时不灵,有时能够成功,有时也会走向更糟糕的结局,这一时刻,被称为灵感时刻。
而100%能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感,彻底掌控那种玄妙的感觉,则被称为绝对时刻。
师祖母就是掌控了绝对时刻的女人。
不巧,唯一酱更擅长绝对时刻。
显而易见的,师祖母也恍惚的走向了一边,差点就撞上了夏昀珩,被眼珠子都瞪出来的老祖宗给揽回了自己怀里。
夏昀珩气的直冒冷汗 ,“前辈,你可以把你的眼珠子给捡走吗?”
那是真的崩到他身上了,不是形容词!
老男人的眼珠子,粘在他的身上.....嘶,太地狱了!
师祖母听到后魂不守舍的抠下了老伴的眼珠子,然后随手塞在了老伴的眼眶里。
而望着坐在一起的师祖和师祖母,那对倒霉的剑修父子眼神哀怨。
他们也想他们的老婆\/女朋友了。
然后,在冤种儿子发出抗议,要女朋友的时候,冤种爹猛的一敲儿子的头。
呵,小兔崽子搞得你像有女朋友一样。
冤种儿子不服,“那我娘还不是被你气跑了!”
夏昀珩:你俩绝对是亲的!
论道之地热热闹闹,剑山殿堂安静如鸡。
完蛋了,他们不仅弄丢了当代最强,就连老祖宗,师祖母都没了。
“曳影剑主,你要不要去看看,”,清雅剑主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善隐匿,这种时候硬实力可能没用,隐藏起来或许效果更好?
阴影中的一道人形颤了颤,“你难道认为老祖宗他们的隐匿能力就差吗?”
对于顶级的强者来说,就算不是五边形战士,六边形战士,哪怕是拿他们的短板出来比较,那也比他们这种混日子的强啊!
“哎,让我说,你要是这么想去的话,你就自己去呗,”,明雷剑尊看了看清雅剑主, 撇了撇嘴 。
作为剑修,而且还是那种性格直脾气暴的剑修,他不太欣赏的来这种在背后出主意而自己却不上的家伙 。
不过明雷剑尊心里清楚,自己的脑子可能确实不怎么好使,所以关键时刻该听指挥的时候还是听指挥,而至于不太关键的时刻嘛。
平常没少拌嘴怼人,主打一个不服管教,上纲上线。
这次也是习惯上了,其实他和对方算是老熟人了,然而他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刚。
“一群人吵什么吵,畏畏缩缩的,你们不如和医修一起,待后方得了,”,剑塚监管者踏星剑尊骂骂咧咧的走了。
在青玄踏星剑尊刚消失的那一瞬间 ,明雷剑尊终于没有忍住,露出了愧疚歉意的表情。
曳影剑主的虚影好像更浅淡了些,只有清雅剑主美美的用折扇遮住了半张脸。
于是,已经被色迷糊了的明雷剑尊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清雅剑主。嗯,没看清再看一遍。反正清雅跟我关系又不太好,还经常吵架,她应该不会发现端倪,往那方面去想吧。
曳影剑主这次几乎找不到踪影了,他觉得他的位置不应该在这两人中间,而是应该在两人鞋底。
不过他还好,只不过是被塞了一口狗粮罢了,可怜的踏星剑尊 ,却成了这对狗男女play的一环。
论道之地
踏星剑尊从虚空中抓出的剑,几乎和他自己的本命剑一模一样。
夏昀珩愿称之为青玄踏星剑 2.0版。
看来是一个自我意识很强的剑修,即使到了这种地方幻化出来的剑也是和本命剑一样。
踏星剑尊,上任执剑者,现任剑塚监管者
是个人物
他只是片刻就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来战!”
瞬息间, 踏星和唯一同时出剑,两道剑光瞬间出现在身侧,不是歪了,而是两人同时预测到轨迹,然后躲开。
然而,在踏星躲开的一瞬间,唯一见光中内含的大道法则骤然爆发。
刚强,猛烈!
踏星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熟悉的路数是从何而来。
对方在用自己的方法。
其实这倒不是唯一故意的。
唯一很少用自己一些独特的东西,不然未免有些不公平。
嗯,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