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进来之前要求我保护那个小朋友,具体他要怎么做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古潼京只是诱饵,目的就是将九门还有汪家都引过来,后面具体怎么操作无邪另有安排。我只知道他这个计划没有开关,一旦开始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让它停下,即使是无邪自己也不可以。”无邪现在变得异常谨慎,就连黑瞎子知道了也不算多。
“他这是在拿他的命在赌啊!”张倾隐听完黑瞎子的话觉得额头突突的,现在她跟小哥都出来了自然不可能放任看他拿自己的性命当诱饵。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计划但所有的筹谋不过是为了找出汪家的具体位置然后将其瓦解,至于九门有张日山来处理应该问题不大。”黑瞎子就目前情况开始分析。
“汪家的具体位置……”张倾隐虽然想自己直接了当的过去将汪家人都除了,但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十年了,加上规则的制约她对原着中的细节也忘得差不多了,看来这汪家还是必须要黎簇才能找到了。
“这些年无邪都在寻找汪家的具体位置,可惜到没有什么成效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虽然将一个局外人拉进来不太道德但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呼~也罢,看来也只能多教他一些保命的东西了。”张倾隐也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也是无奈之举,跟汪家的斗争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放心吧,他现在还有用汪家是不会轻易动他的,所以说他现在是相对安全的,只是无邪……如果汪家知道了有人可以代替他读取费洛蒙,那么他的处境就危险了。”黑瞎子收了张倾隐的黑卡自然是要保护好无邪的,可是他又被无邪安排去保护黎簇了,一时间有些分身乏术。
“行了,无邪的安全由我跟小哥负责,黑卡我也不会找你要,这样总行了吧!”以张倾隐对黑瞎子的了解,他一说这话她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嘿嘿~小阿倾果然了解我。”黑瞎子一听她这话笑得一脸贼兮兮的。
“无邪他们又下去了,我要回北平一趟,你多看着点。”张日山刚刚联系她说有什么事情要她帮忙,她得回去一趟。
“行,你回吧!这有我呢!”黑瞎子现在的心情是相当不错就差哼起小曲了。
——北平。
张倾隐直接瞬移到张日山的房间,只见张日山面对着门口坐着一看就是在等她。
“啧~手挺黑啊!”是字面上的意思,张日山的右手酱黑酱黑的,乍一看还以为他这是将自己的手给卤了,上面还有些新添的伤口。
张日山看清来人之后,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缓缓往后靠坐在椅子看起来神色如常,如果忽略他额头上的冷汗的话倒是一派悠然自得。“别贫了,先替我看一下。”
“成~”张倾隐将手搭在他在黑手上,一丝灵力从指尖流入他的体内,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游走顺便给他全身检查了一番,幸好毒素并没有向其他地方蔓延,想来应该是吃了她之前给他的丹药,但这丹药也只能压制并不能解毒,所以就造成了他这小黑手的模样。
“你这玩什么了搞成这副德行?”张倾隐一边给他检查一边好奇的问。
“你那个九窍玲珑匣。”张日山也没料到这毒刺这么厉害。
“额……这东西被我改动过,里面的毒除了我谁也解不了,你没事玩它干嘛?”张倾隐有些无语,她在无聊的时候将这九窍玲珑匣里的毒刺都给改了,而且还加了她当时新研制的毒,平常这东西都是放在库房里的也没人会动,他倒好手受伤了还逞强打开它,不毒你毒谁。
“今天李家,齐家,还有秀秀那个姐姐。他们是不知道从哪收到了我手受伤的消息特意过来找茬的,要知道我们张家人的手如果废了,对九门也就没用了,为了证明我的手没事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张日山悻悻的摸了下鼻子,他确实不知道她改了这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冒险。
“幸好我已经从青铜门出来了,不然你这手怕是真的要废了。”张倾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划破了他的指尖用灵力将大部分毒血逼出,落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脚边的盆里。一直到血色变回正常的红这才停下,再给他施个治愈术,然后金光在他的伤口上一抹,上面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呼~终于搞定了,你流了这么多血回头让南风给你弄个补血汤喝喝吧!”做完了一切张倾隐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喝茶。
“嗯,南风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要不要跟她打个招呼再走。”张日山动了动已经恢复的右手,朝在那懒洋洋坐着的人说道。
“唔……下次吧!我从青铜门出来的事还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对了,让人给我准备些吃食吧!我等下带走,这几天都是吃压缩饼干都把我饿瘦了。”张倾隐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小脸,样子好不可怜。
“好~我让人准备。”张日山有些无奈的摇头,她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但偏偏自己又忍不住要惯着她。
“嘻嘻,我要吃烤鸭,烧鸡,桂花糕,雪花酥,哦!对了还有青椒肉丝炒饭什么的,给他们带上,多准备点哈!”张倾隐笑嘻嘻的提要求。
“好~”
待所有东西都送来之后张倾隐也该回去了。
“告诉南风,新月饭店不得参与九门中的事情。”张倾隐朝张日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当张倾隐再出现时,她已经回到了她的帐篷之中,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其他人或在各忙各的或坐在篝火旁。
“哎呀~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啊!”张倾隐装模作样的从帐篷里出来,走到守在她帐篷不远处的王盟身边。
其他人虽然有些奇怪她一天都没出来,但总归与她不熟也没有多问,只当她是吓坏了在帐篷里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