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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淮琅像是攒着气,连春芽渐露的风景也不看,行为愈发过分,每天想着法儿的逗江束。

江束常常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却始终求而不得,每当他形容狼狈,近乎呜咽地央求淮琅让他抱一抱。

淮琅都坐回桌边,好整以暇地摆弄他的瓷娃娃,或者啃他的糖糕,看都不看江束一眼。

江束只好念着清心咒,吹着沁凉春风,往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淮琅又不无恶意地蹬了鞋子,咚的一下跳进江束怀里打滚,亲得人喘息阵阵。

等欲火烧了起来,江束眼眸迷离,思潮混乱时,他又咚的一下跳走。

江束连下车都做不到,常常刚起身,淮琅就凶巴巴地瞪过来,凤目中明晃晃写着:

你要是敢下去,就别上来了!

这样形影不离,对于血气方刚的江束来说,无疑是煎熬的,可他心底又觉得,如今这样总比找不到人要好。

只要能跟淮琅在一起,能这样被他勾引着、逗弄着、折磨着,纵使如油煎火炙,进退不得,他也心甘情愿。

有时江束也好奇,难道淮琅对他就没有欲望吗,明明以前那么喜欢与他耳鬓厮磨,为何现在进退自如,潇洒得好像有没有他都无所谓。

他有时试探性的翻身而起,在淮琅准备撩完就跑时将人压在身下,淮琅也不会剧烈挣扎,只轻飘飘地说一句:“你说过不会勉强我。”

江束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他不知道淮琅为何变得这么清心寡欲,他只知道,再这样起起落落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坏。

这天下午,春雨霏微。

一行人往驿站赶,有风雨声和马蹄踏水声做遮掩,淮琅不怕外面那群耳聪目明的护卫听见,玩得更是大胆。

马车内凌乱不堪,绸缎锦垫掉到了地毯上,案几下扔着江束木兰红的衣衫,上面还滚着胖乎乎的小阿福。

江束披着雪白亵衣,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上碎火遗星般的吻痕,他靠在窗边,似醒非醒,微阖的双目赤红恍惚。

他神情近乎痴滞地看着窗外,车轮缓缓从泥地驶过,地上积着倒映浓云的水洼。

江束看着那雾蒙蒙、形似老鼠残破血躯的水洼,心尖忽然过电般的疼。

那双冰眸中的惊慌不安很明显,他伸手牵住淮琅:“别走……”

淮琅衣衫整整齐齐,正翘着脚丫子套锦靴,抬头就见那张好不容易搓热揉红的脸颊苍白一片,像是魇住了似的,这神情让淮琅觉得陌生。

两人认识这么久,他还从没见过江束这样神色慌乱过,他顿了一顿,将人拉到怀里:“怎么了?”

江束双臂紧紧环着淮琅,伏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他在外跑了这么久,也走过许多次脏泥雨路,虽然适应了不少,但心底还是恐惧不喜。

因为这总让他想起失去淮琅的那段日子,方才映着浓云的水洼,实在太像贴在眼前的那只老鼠了。

那般污秽恐怖的东西,他不想跟淮琅说,江束情绪收敛极快,没过片刻,那张清冷淡然的脸又恢复如初。

能待在他身边已经很好了,他想。

淮琅伸手轻抚他瘦削的脊背,空着的手习惯性地去握他,这才发现他仅用了短短片刻,就已然冷静下来了。

他胸中恼怒腾然而起,突然将人推在软垫上,随即盘腿坐在一旁。

江束不知他为何发脾气,洇红未褪的冰眸微微睁大:“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你别咬腮帮子,会疼的。”

淮琅不理他,侧身趴在窗台上。

江束系好亵衣上的衣带结,捡起地上的小阿福递到他怀里:“可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改就是。”

淮琅抱着小阿福,风吹动他凌乱的鬓发,心脏咚咚跳的像是打雷,他觉得难受,觉得黏糊糊地难受,心中更是郁闷至极。

他不禁抬头去看江束,只见暗沉光影中的那张俊脸,哪里有半点欲火焚身的样子,分明是个八风吹不动的薄情郎,清明的很,理智的很。

合着自己刚刚那番发浪,被这人全当做笑话看了,说什么想他爱他,通通都是假的。

他越想越委屈,抿着嘴唇,眨了几下眼,泪水顺着蹁跹颤动的长睫坠落颊边。

这可把江束心疼坏了,俯身要去抱他,淮琅攥着瓷娃娃打他,又胡乱蹬脚踹人,不让他靠近。

挣了没几下,净袜脱落,露出肉乎乎的雪白脚丫子,再一脚蹬过去,刚好被江束伸手握住。

触感滑若凝脂,江束只觉自己胸口被砰地击中,捏了好一会儿,心里几番斗争,也不舍得放开。

淮琅瞧他木头似的站在那任由自己撒气,心里反倒愈发憋闷,一只腿被擒住,就换另一只腿使劲蹬他。

他仰靠在马车墙壁上,浑然没发觉江束红丝遍布的双眸,径自发泄着心中怒气。

只是还没踹两下,腋下就被江束提住,他整个人像只小猫儿似的,被提溜在桌案上坐着。

随即被压在桌案上,衣带结也被解开,紧跟着探入一只颤抖的手。

淮琅喉结攒动,脑袋微微侧着,方便贴在颈上的唇游离亲吻,他享受般悄悄眯眼,一时竟忘了方才滔天的怒气委屈,心里甚至还有些高兴。

江束鬓边汗湿,额头青筋突起,遍身如焚,他极快地看了淮琅一眼,看到他双唇微张,像是想说什么。

他钳住淮琅下颌,粗鲁地堵住他的唇:“……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淮琅吃痛,仰颈叫了一声,声音绵长软糯,像是小狸奴摇尾撒娇,余音都挠在了江束心尖上。

那双冰眸越发炽热。

他把淮琅箍在臂弯里,伸手掩住他的唇,任他似要窒息般扒着自己手腕,也不放开,语气强硬道:“不准哼,不准让别人听见……”

淮琅使了点劲儿,掰开他的手,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得意:“你不是说过不会勉强我,这是做什么?”

江束手腕被钳住,他挣不开,单手握着淮琅的腰,拼命往自己怀里摁:

“比起得到你,我更害怕失去你。”

“可……可我忍不住了,阿琅,若是你要赶我走……若是你要赶我走……”

他恍惚地重复着,话音一顿,痛苦地闭上眼,浑身力气流水似的卸去,低声不住呢喃道:

“别赶我走,阿琅,别赶我走……”

他轻轻退开,被脚下木兰红的外衣绊了一下,跌坐在马车角落里。

淮琅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这人又蔫了,踩在桌沿的脚还保持着吃痛的蜷缩样子,他脑袋昏沉地仰躺在桌案上。

就这样沉默了好半晌,一阵冷风从窗户缝隙潜入,吹得淮琅光着的屁股凉飕飕的。

他打了个冷颤,侧首看角落里的江束,见他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

淮琅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以往二人在蓉城,江束哪次不是弄到半夜三更才罢休,他本就年轻气盛,又向来洁身自好。

连自渎都从未有过,自己却那样刻意地去撩拨他,还偏偏拿话压着人不让发泄,哪有这样的道理。

淮琅回想自己这几日的行为,紧紧皱着眉,觉得自己甚是莫名其妙。

他简直比后宫中那些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后妃还要无理取闹。

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何必用这些小手段折磨人。

他拂开颊边散乱的头发,撑着桌沿坐起身,轻咳了两声,说:“过来。”

江束埋首在袖子上蹭了蹭,听话地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淮琅伸手抱住他,将脸颊贴在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他仰着脑袋正要说什么时,外面忽然传来侍卫的说话声:“主子,到驿站了。”

淮琅重重呼口气,闷闷地嗯了声。

“帮我穿衣服,就不赶你走。”

江束哪有不依的,捡起刚刚自己丢到一旁的衣衫,一件一件给他套了回去,摸到淮琅冻得冰凉的脚丫子,心里还好一顿自责。

两人收拾好,马车也正好停在驿站院内,雨水浇得院中泥泞不堪,江束皱眉看了眼水洼,踩着木凳下车:“阿琅,地上脏,我背你进去吧?”

淮琅点了点头,一手攥着从不离身的小阿福,一手接过侍卫递来的油纸伞,趴在江束背上。

江束直接将他背进了房间,他吩咐驿卒准备了热水,给淮琅洗脸净手,动作温柔细致,与以往在蓉城时一般无二。

淮琅坐在桌边泡脚,下巴搁在瓷娃娃上,他踩了踩水,说:“你不冷么?”

冷?!开什么玩笑!

他快热死了。

江束垂眸看着木盆里晃荡的脚丫子,捏着巾帕的手紧了紧:“不冷。”

淮琅踩着木盆站起身,歪在他怀里扭了半晌,才终于寻到个不硌人的姿势靠着,仰着脑袋笑着看江束:“我冷。”

江束揉着他的后腰说道:“你真是越发磨人了。”话落他伏首吻了过去。

本以为亲了片刻就会被推开,谁料淮琅欺身而上,一把扯开了他腰上的束缚,顺着散开的衣襟就摸了进去。

江束担心他胡乱蹦跶滚到地上去,伸手稳稳扶住淮琅的后腰。

他始终由着淮琅胡乱作为,随时准备着他玩够抽身退出,徒留狼狈不堪的自己独自收拾残局。

可淮琅仿佛越亲越上瘾,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亲着他耳垂,嗓音沙哑颤抖地说:“阿束,给我。”

霎那间,江束脑中火花四溅,顿时一片空白。

他心脏跳的咚咚直响,腹下那种焦躁扩散至全身,让他再也无法抵抗,他丢了巾帕,托着淮琅的屁股就往床上走。

两人衣衫尽解,江束眼神一片混沌,他轻吻着淮琅纤细的脖颈,齿列衔着软肉摩挲:“阿琅,我真来了。”

淮琅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用膝盖抵了抵他侧腰。江束轻轻抚着腰侧的腿,冰眸晦暗,呼吸浊重深沉。

就不该问,江束暗想。

煎熬了好一会儿,他身上浮起片片薄红,晚霞似的笼在白净的皮肤上,长叹一口气后,突然像只离水的鱼儿,倒去了床里侧。

淮琅推开被褥,趴在软枕上,抬脚踢他:“翻个身而已,你这样子做什么。”

江束冰眸微红含水,侧首看向淮琅。淮琅探出舌尖,润湿了唇角,凑近了唤道:“阿束呀,我好难受……”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江束眸子微眯,恶狠狠地说:“你死定了……”

他倏地爬起,推高淮琅的亵衣,伏身叼住他后颈的软肉,尽全力克制着力道,轻轻撕咬吮吸。

淮琅侧仰着头,颊边笑意深深:“不骗你嗯~~……你也太急了些……”

刹那间烈火汹汹,江束怎么可能不急,正要更进一步,房门忽然被叩响,门外响起青云的声音:

“公子,圣上有旨……”

“滚!”江束冷声打断。

青云从没见过自家公子这样失态大吼,蓦地被吓了一跳,他瞥了眼携旨前来的幽卫,顶着压力再次说道:

“公子,宣旨的人在等着呢。”

淮琅抱着软枕,侧过脑袋:“阿珏说不定有急事,你去看看,我又跑不了。”

江束一张俊脸黑了又黑,伸手托着淮琅的脸颊,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不能说话不算数的,等我,马上就回来。”

他扯过被褥给淮琅盖好,揉了揉他的脸,便起身披衣。淮琅靠在床头,看他阴沉着脸,趿鞋出了屋。

窗外雨声嘈急,淮琅听不见宣旨人说话,他等了片刻,没见人回来,便随手拿了本书看,岂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面颊上忽然一凉,睁眼便见江束蹲在床边,他睡眼惺忪道:“怎么去了这么久,阿珏找你何事?”

江束见他冰醒了,神色懊恼,把手揣在怀里暖热,再次轻抚他的脸:“西境出了件大案,陛下猜测与去年的军粮案有关,时间紧急,陛下要我即刻前去……阿琅,你……”

他想让淮琅跟自己一起,可京中催得急,必须快马加鞭赶去西境,他不想淮琅跟他一起舟车劳顿。

可又不愿淮琅离了他视线,若是再跑不见了,又不知何时才能找到。

淮琅看出他的犹豫,俯首埋在软枕上,有点懒地说:“要不给你条铁链子,把我拴你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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