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受伤,因此我们总是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藏起来,生怕旁人知道自己的一切。
可是这样最终只会让自己的心灵越来越封闭,越来越走向冷寂,变成一团冰,冰封的内心再也没有了温度,失去温度的所有物体最终的结局必然都是灭绝。
因此选择相信,选择勇敢,选择坦诚,选择努力,选择向上,选择费力做些事情本身就已经具备了意义,生命确实是一个运动体,不论思想还是身体都要运动,否则就会陷入死寂停滞的状态,没有什么是比这样的状态更糟糕的。
只是她不需要陆尘渊的真心,因为她明白对方需要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的定位,所以也许他魅力非凡但她知道对方不会喜欢上她。
可是她却可以因此获得些什么。
陆尘渊将白伶抱在怀里,忽然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
接下来的发生就很自然地过去了。
一夜到天明,房间一片混乱。
而此刻京杭学院医务室的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俊美斯文的男子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框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却并没有起身走出房间。
只是失望写满在男子的眼中。
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
明明会有更好的人等着她?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陆尘渊的情人?
她难道不知陆尘渊是有法律上的妻子,尽管那是一个男子。
在陆尘渊失去意识的时候,她趁此机会奉献上了自己。
那抹红色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其实白伶已经对于房间做了严密的控制,保证自己所有信息不会泄露出去,只是她万万想不到会有一个粉丝会对她做了精密的监控。
因此这活春宫图全部展现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被爱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人需要本分地做自己,否则就会招惹来是非和不明确的人事,给自己带来数不尽的困扰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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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时候,陆尘渊看着睡在自己身旁不着一物的女子,她正熟睡中。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陆尘渊忽然傻眼了。
他昨晚明明看到的人是秦江宁?
【陆尘渊好感度+20,目前60】
只是一瞬间,陆尘渊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秦江宁的感觉,不是厌恶,而是一种隐秘的欢喜,当看到身边人的脸的时候,脑海里的画面全部碎裂,只剩下冰冷。
陆尘渊不发一言地下床,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准备离开。
而白伶再也忍不住,喊住了陆尘渊,“你站住。”
陆尘渊回眸,眼神十分阴狠的样子,“你算计我,这是你该受的。”
“我怎么算计你的?酒难道是我让你喝的吗?难道又是我让你认错了人吗?”白伶心口狠狠一疼,被男子的话伤到,她发现自己昨晚的想法也许太过天真了,总觉得自己不会在乎,可是原来有些事情尽管自己的主观意识控制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一个人从你的生命中走过,对你说过的话,为你做过的事情,你们一同的经历那都会给一个人带来影响,她真的没法无视这些事情对她的影响。
也许爱真的可以从肌肤的亲近之中诞生。
陆尘渊无言,这些确实不是她做的,“但是你可以推开我的。”
白伶哭了,“陆尘渊你让我怎么拒绝我内心喜欢的人对我的亲近呢?就像是你喜欢秦江宁,所以才会将我当做他吧。”
“可是我还是想要留在你的身边,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我。”
陆尘渊的心口颤了一下,不得不说她的话戳中了他的心,喜欢一个人才会想方设法去亲近对方,即使会被讨厌,即使会被伤害,可是因为喜欢,就愿意勇敢前进,去争取那一丝的可能性。
他曾经想过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可是他却不要他了。
每当想到这里,心口的痛意就很剧烈。
“我和他没可能的,你不要多想。我并不喜欢他。”陆尘渊解释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忽然想起了女人昨夜的疼,哭的特别伤心可怜,可是出现在他脑海里依旧是少年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想自己也许真的魔怔了,脑子里全部都是秦江宁,分明他的离开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可是当对方真的不回头了之后,在原地不愿意走的人变成了他。
他不相信,可是心里的那份空落落始终都不能被填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补这份空落落和落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抛弃一样。
而决心放弃的他似乎越来越开心了,没有了他的存在,放弃喜欢他也许对秦江宁来说是一场解脱。
那他现在是恨他还是爱他呢?
他忽然很想知道。
他忽然就很想知道凌云和他之间他究竟会选择谁?
他真的能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吗?如此决绝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吗?
说完这句话的陆尘渊冲出了房间,而白伶终是忍不住掩面哭泣。
她也许真的爱上了陆尘渊。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魅力,也许在不经意地演吃醋环节之中她就已经开始在意了。
如果昨晚她不那样做,也许她就没有继续留在陆尘渊身边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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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尘渊在第二天凌云下课之后,约对方去了训练场。
凌云自然是答应了。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少年质问凌云,却见凌云挑眉淡淡道,“为了你不受他的困扰。”
“所以假装喜欢我,对我很好?”少年的眼眶有点泛红,“你不需要这样做的。他武力值很高,你会被他教训地很惨。”
凌云淡笑,“你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受伤?”这句话问的很轻却莫名让人有些心疼。
“你希望我担心谁?”少年目光直直凝视着男人明朗的眼睛,似乎是一种无形的抚慰,“凌老师”
“我明白了。我会替你教训他的。”
姜宁莫名被对方的话语行为苏到了,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我只希望你不要受伤。”少年说完这句话就垂下了眼睫,“他也许是把你当成假想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