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救世主更早来到戈德里克山谷的是带着伏地魔命令的蝰蛇。
在文达和阿利安娜解释完前因后果并见到本应该“逝去”的邓布利多后,阿利安娜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小女巫的神色明显好了不少。
显然,爱人杀死至亲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对于白鸽来说,这是她无法承担这种痛苦。
———
巴西达·巴沙特就居住在离邓布利多家不远的地方,也正因为相近的邻里关系,当初的格林德沃才会在这里认识了邓布利多,才会有盛夏的一场不可言说的邂逅。
而文达撞上了试图潜伏进巴沙特家中并杀死她的纳吉尼也纯属是一场意外。
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惊喜一般,那只熟悉的蝰蛇吐着蛇芯从远处缓缓的爬行而来,似乎在执行伏地魔的指令之余悄然拥有了与众不同的思想一般,纳吉尼不知为何绕了个远路,路过了距离巴沙特家不远处的邓布利多家的房子。
文达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老熟人蛇形态的模样,女巫毫不犹豫的出手,巨大的荆棘瞬间就破土而出,将那条蝰蛇牢牢的束缚在了原地。
“好久不见——”
女巫在蝰蛇的面前缓缓蹲下,平视着那双金黄色的眼睛,文达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过了许久,她才幽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再一次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纳吉尼。”
———
纳吉尼的到来实在是太过于突然,小凤凰佐伊带着两人的口信立刻动身去寻找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通知阿不思带上克雷登斯的怀表前来戈德里克山谷,准备在纳吉尼的身上试验活体魂器的灵魂分离。
“那是谁?”
在凤凰起身离去后,阿利安娜率先忍不住的问起身边的爱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算得上阿不福斯的儿媳妇——”
文达思索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全部告诉了阿里安娜。
尽管附身血盟的时候,阿利安娜也可以感受到外界的一部分情况,但那也仅限于围绕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最紧密的一群人才行,而克雷登斯并不会时常出现在两人的身边,更不要说是纳吉尼了。
“这是...哥哥的……儿媳妇?!”
阿利安娜惊呼道,她当然是知道克雷登斯的存在,但是小女巫完全没想到那条相伴在伏地魔左右,被他制作成为了魂器的蛇居然就是克雷登斯喜欢的人。
“对,实际上,纳吉尼是个血咒兽人。”
文达对着阿利安娜轻声解释道:“那是一种血脉遗传的诅咒,和阿尼玛格斯一样,血咒兽人在最初的时候也可以在人类和动物的形态中来回变换......”
“只不过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类的意志会不断的虚弱衰减,等到了最后,动物的本能会彻底掌控这具身体,那时候的血咒兽人,和动物就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纳吉尼在还可以控制的自己的时候被马戏团抓走进行表演,在那里她和克雷登斯,也就是阿不福斯的儿子相遇。”
“克雷登斯也是个默然者。”文达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巫,不明白为何邓布利多家族为何在两代之内都除了默然者。
“先生,还有我们——”
女巫顿了一顿,看了一眼身旁的阿利安娜,过一会儿还是继续说道:“我们那时候试图利用克雷登斯身上的默默然来杀死阿不思·邓布利多,但是很遗憾,我们失败了。”
“而在不丹之后,克雷登斯的身体就已经被默默然侵蚀的十分虚弱了,后来他被阿不福斯带走了。”
“而纳吉尼......”文达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蝰蛇,继续解释着发生的一切:
“我并不清楚她后来究竟去了哪里,但是显然,她也没能逃过血咒兽人的最终归宿。”
“伏地魔把她炼制成了自己的魂器,我不确定着是否可以成为唤醒她意识的机会——”
“安娜,还记得你之前对拉文克劳的冠冕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做过的试验吗?”
阿利安娜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了那只还在挣扎的蝰蛇。
“我需要你在纳吉尼的身上进行尝试。”
文达平淡的说道,女巫平静的看起来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