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公子,你老子都不敢像你这样在我的面前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欧阳晟熙的声音阴冷得恐怖,像是从那种千年寒潭底所发出来的。
这声音,冉小鱼猛地想起那夜雪中不小心闯祸的情景。
“是他?”
这一声同样也惊住了顶级世家的宋轶。只见宋轶脸色发白,惊恐之后又有些不甘。
“冉小鱼,你真的不爱我了?”
欧阳晟熙怒了,这人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撬他的墙角,看来这人是不想活了!
他本来就比宋轶高半个头,身材更是比他健硕。
冉小鱼眼睛一花就看到欧阳晟熙此刻已经掐住了宋轶的脖子,此刻的宋轶像只小鸡仔一样任由欧阳晟熙折腾。
“宋家,别人可能怕,但是我欧阳晟熙不怕,今天看我老婆的面子上不伤你,你要是敢有下次我会拔了你舌头,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宋轶那张白皙俊俏的脸被变成了猪肝色,冉小鱼看着这样的宋轶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此刻的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曾经会爱上这么一个人,还爱得要死要活的,顿感不值。
“晟熙!”
欧阳晟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他极力地忍耐着:“老婆,放心吧!他死不了!”
他在宋轶那张脸变成紫黑之前将人放了下来。宋轶的身躯滑落在地面上,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很快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彻在整个果茶店内。
看着狼狈的宋轶,冉小鱼那压在心头七年的怨恨一瞬间消失了。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不想再看到这人,“老公,回家吧!”
欧阳晟熙的脸一刹那愣住了,紧接着因为狂喜变得扭曲起来,“老婆,哈哈哈哈……”
这傻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那霸气侧漏的样子,不过冉小鱼却喜欢这样的欧阳晟熙。
咳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宋轶总算是缓过劲来了,就算是如此狼狈他依旧还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你在高兴什么?不过是我用烂的东西,哈哈哈…你也就配捡我的破鞋穿穿,这破鞋你穿的可还好?”
欧阳晟熙猛地转过头去,一副老子要弄死他的感觉让冉小鱼皱起了眉头。
他一把拉过欧阳晟熙的手,嘴角一笑,“哈哈,你的确用旧了一点,但也达不到破的程度,尤其是对我男人来说也只是外面用旧了一点而已,里面大部分可全是新的!”
宋轶不是傻子,他瞬间便明白了冉小鱼的话,他的那张脸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青,比那变色龙可精彩多了。
此刻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愤怒不已的欧阳晟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一向温和如兔子一样的人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此刻的他简直爱死了怼人的冉小鱼,这样的他才是那个最真实的他。
而这一切却让宋轶感觉到了深深的耻辱,他眼里尽是嫉恨,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他们一眼后含恨离开了。
宋轶的离开并没有让冉小鱼轻松起来,他知道这人的气量,凭他宋家的实力他有些担心欧阳晟熙的安危了。
欧阳晟熙不是傻子,他在拿结婚证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始将宋轶的那栋别墅监视起来了。
尤其是宋轶开始花钱悬赏冉小鱼行踪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宋家下手了。说的更早一点,宋轶被迫订婚都有他的推波助澜。
他不怕冉小鱼知道,因为他知道冉小鱼要的是什么,他不怕,因为他给的起。
欧阳晟熙是兴奋的,今天他老婆终于承认他的身份了。
还是开着那辆破车,一路上他的嘴就没有合拢过。
冉小鱼看了一眼像是孩子一样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这么高兴?”
欧阳晟熙开着车的手瞬间摸上他的耳朵,“那是当然,我老婆终于认可我了,我当然高兴!”
冉小鱼心情也很不错,不过他还是提醒道:“晟熙,那宋轶是顶级世家的公子,他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我怕他会向你报复。”
欧阳晟熙一脸的不屑:“我才不怕他,宋家也不是铁板一块,要不了多久他宋轶有的他忙了。”
冉小鱼突然想起那个雪夜,他笑得一脸的魅惑,“老公,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
欧阳晟熙那张乐开了花的脸瞬间不笑了,他捏了捏鼻子,“老婆,是呀!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认识。”
冉小鱼冷哼了一声,这家伙明显的是在敷衍他。
算了,只要不是出轨,其他的嘛!那都是可以原谅的。
这一夜,两人都有些兴奋,像是要弥补新婚之夜的遗憾,一个不断索取,一个又甘心奉献,所以导致的结果就是冉小鱼一天都下不来床。
睡醒后的冉小鱼那个恨呀,他将所有过错都怪罪到了欧阳晟熙身上,可是他却忘了要不是自己先勾引才导致欧阳晟熙失控的。
欧阳晟熙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冉小鱼,恨不得天天都过这样的日子。
他们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但是宋轶那边好像过得也是热闹非凡。
宋家老宅里,宋宇涛也就是宋轶的老子此刻一脸兴奋地看着站面前的人。这人像极了他年轻时的样子,不用dNA 就能看出这两人有着血缘关系。
而坐在主位上的宋忠堂却是一脸的谨慎,“的确有与你有几分相似,不过还是要验一下,毕竟宋家的血脉不容有错。”
“那是当然,爸爸!要是他真是我儿子,那我宋家子嗣就不是一脉单传了,这对我宋家的发展很有利的。”
“宋宇涛!可真有你的,你这是要将这野种接回家了?”
宋宇涛脸色难看,怒喝道:“孟婕!什么野种?他是我宋宇涛的儿子,比宋轶还要大一岁,只是当年她妈出了变故我才娶的你,他不是什么私生子更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野种。”
孟婕脸色同样不好,她看向站在那里像个树桩子一样的人。
这人的确像极了宋宇涛,不过没关系,狗嘛!当然是关起门了才好打!
“是这样呀!老公,我错了!不过这孩子的妈妈呢?”
“死了!”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的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