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的功夫,一楼大厅的人就去了小半。
一些反应慢的人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同伴为什么突然要回去加班,居然连最喜欢的项目都不做了。
难道说是被别人消费帝王套给刺激到了,想要回去加班赚工分回来开通帝王套?
而迷茫的人不止是他们,最迷茫的应当属桂兰山了。
桂兰山此时只觉得自己这手中金色帝王手牌已经不香了。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连加钟都难的家伙一夜之间居然可以享用帝王套了?
难道说…他们也介绍了人进厂?
不应该啊,就他们那喽啰的命,哪里有能力介绍人进厂啊。
而且为什么那两人都是那般走路?还都对自己竖大拇指?
桂兰山一边想一边摇头走向柜台。
“那个…我问一下刚才那两个他们工分不会造假吧?”桂兰山问向柜台前的几位美女。
他现在怀疑那两个家伙的工分造假,因为怎么想他们也不可能有工分消费帝王套。
“他们两个的工分完全属实。”美女前台职业性的说道。
“这不可能啊,他们两个凭什么拿出那么多的工分,我为了消费一次帝王套,知道付出了多少吗?我连祖宗都违背了,凭什么他们也可以消费帝王套!我不服!”桂兰山内心极其的不平衡,用力拍着桌子说道。
他为了消费帝王套,违背了老祖宗,祸害了自家同门徒孙,背上了背叛师门的罪名才能享用帝王套。
现在倒好,两个喽啰都能和自己一个档次,这让他心里怎么可能平衡呢?
“请你冷静,不要妨碍我们工作,你在这样我可就叫人了。”美女前台微笑着说道。
一听要叫人,桂兰山立马怂了,脖子一缩再也不敢造次,还了手牌拖孩便匆匆离去。
要是被这些美女张口叫人,那他可就完了,轻则不能再进黑浪漫,重则就是被乱棍打死。
他现在可还有好多工分没有消费呢,他可不想被拉进黑名单,那样的话这宗门岂不是白背叛了。
大厅中的剩余客人看着灰溜溜离去的桂兰山像是想到了什么。
都是捂嘴偷笑,可想而知桂兰山卖沟子换工分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等等!
卖沟子!?
所有人都是一呆,随即赶忙去看那两个扎着马步先后走进电梯的打工仔,此时此刻他们终于明白了什么。
卖沟子!对啊,卖沟子。
又想到刚刚那些好友突然一个个的化身工作狂魔,众人这才意识过来。
“焯!”
有人惊呼一声连忙冲出大门向着自己工作的地方飞去。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慢慢的所有人全都冲出黑浪漫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十三矿。
这里是一条大型的云母石矿脉,当然了也是王昊手中那众多矿脉中的其中一条。
这座矿脉主要是由魔族进行开采,犹豫这个淫魔族人数太多,所以这个矿脉中大半都是淫魔一族。
原本只有在这里工作的人生活在这里之外,其余人那是一个没有。
而今天的十三矿却是显得非常热闹。
矿洞口时不时的就有一道流光飞进。
矿洞深处。
隧道中一颗颗极品灵石散发出的光晕下,一只只的淫魔正在奋力开采矿石。
云母矿乃是九品矿石,质地极其坚硬,开采不易,一天的产量也是低的发指,不过好在是人多,效果还算不错。
原本都不会来外人的矿洞忽然进来了一位黑脸大汉。
一众忙碌中的淫魔似有察觉回身望去,结果就看到一个黑脸壮汉面带不适的站在那里,显得很是紧张。
随即黑脸壮汉开口说话。
“兄弟。要沟子吗?”
兄弟?要沟子吗?
一众淫魔呆愣当场,手拿矿镐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另一处矿洞也正在上演着这么一幕。
一位白胡子老头,枯瘦如柴,一身老皮都快耷拉地上了,看着面前十几只淫魔,用着苍老的声音说道。
“孩子,要老头子的沟子吗?很便宜的。”
?????
以往不受人待见的淫魔,在这一天却是变成了香饽饽。
只要有淫魔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那么一句话。
兄弟,要沟子吗?
淫魔一族除了本族之外那都是来者不拒。
而且他们一族被下令禁止去黑浪漫消费,所以手里有着大把的积分没有话费。
虽然他们不清楚这些人兽妖们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抢着卖自己沟子,一副你不买,就要打人的架势。
淫魔们没办法,最后只能是交钱买沟子。
有些淫魔一天遇到好几个卖沟子,甚至是上一个前脚刚走,裤子还没来得及提呢,下一刻就又过来了。
这一天,淫魔们只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可是手中那归于零蛋的工分告诉他们这不是梦。
第二天一早,桂兰山结束了工作,昨晚通宵完成了今天一天的工作量,为了就是可以再次开启帝王套。
一想到今天又可以享受帝王套,桂兰山内心就是开怀的紧。
一路上只感觉身体都是轻飘飘的。
来到黑浪漫后,意外的发现今天这里居然有些冷清……
要知道平时这里可都是人满为患,恨不得把大门都给挤破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的冷清。
不过这个问题桂兰山也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去深究。
飘飘然的来到了柜台前,潇洒的拿出自己的工作牌。
“来个帝王套!”桂兰山一把将工作牌拍在桌子上大声喊道。
然后就把袖子撸起来往前伸去,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前台给自己带上金色手牌。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去拿金色手牌。
“喂!帝王套!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桂兰山顿时脾气就上来了,拍着板的喊道。
“额……”
美女前台回头扫了眼背后挂着手牌的墙壁随即说道。
“帝王套已经售罄,有需要明天赶早…”
“什么!?”桂兰山大喊一声,瞪大眼睛向墙面看去。
原本挂着金色手牌的墙壁已然是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