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说后面的这句话,恐怕哥哥我会更心疼你。”
“小难,你太冲动了,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哥哥说好了,这一次的任务不会叫自己受伤吗。”
“你看看你,将轻松的事情都交给了哥哥,你自己反而是落得这么一身伤。”
从暗处走出来的解雨臣半边身子都是被溅染上的血液,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选择给吴难的伤口止血。
“花哥,”被解雨臣开口训斥的吴难也没生气,他只是静静的抬好手臂叫解雨臣为他包扎“您一向是不喜欢这样的。”
“您现在都变成了这样的情况了,您还认为弟弟给您安排的伙计轻松吗。”
“我说轻松就轻松,你这个小东西反驳什么。”
将吴难伤口包扎好的解雨臣没好气的拍了吴难的头顶一下,随即他翻了个白眼送给吴难“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反驳哥哥我呢。”
“不敢不敢,花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被解雨臣少见的生动表情逗笑的吴难将自己的半边身子压在了解雨臣的身上,他就着这个姿势对解雨臣介绍到“花哥,咱们身前这二位呢,就是在这道上鼎鼎大名的南瞎北哑组合。”
“当然,花哥也可以将这两位理解为残联组合。”
“您看看,这一瞎一哑,这不就是一个残疾人联盟吗。”
悄悄和解雨臣咬耳朵的吴难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现在的他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靠在一起的样子被某些人看了去。
原本这两个人都觉得,人嘛,被看两眼也没什么,可直等到在日后,道上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了吴家小少爷被爆渣男无疑。
先说他抛弃了黑瞎子,后就说他和他解雨臣走在了一起。
对此,有些胆大的伙计将这个问题问到了其中一个当事人的嘴边“小少爷俺就知道您厉害,没想到您竟然也觉得一个人也太少了吗。”
“您看看,您这竟然都将花爷收入囊中了,不如将那位张爷也一并收了吧。”
“这样的话,我们伙计的工资是不是也能涨上来一点呢?”
“刘哥,”这时候笑眯眯打断刘明烛话的汪灿在刘明烛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中,他将他狠狠的推出了屋子“就算哥哥在收,那也应该是我排在前面才对。”
“啊?”
“这些耗子吃了药了,已经没救了。”
这边的变故虽然被黑瞎子阻止,那边被吴家伙计和小哥以及特殊所围住的黑衣人,在见到自己被控制的那一瞬间,他们就选择咬碎了口中的毒药,一命呜呼的去了远方。
“江所长,”这个时候来到吴难身边的吴二白在黑瞎子的身边以及解雨臣的怀中将自己的侄子抢过来后,他的目光和江央对上“这次来到这里发生的混乱,我对此表示抱歉。”
“没关系。”江央摆了摆手,他看了看因为现在站在吴二白身后在一次变得乖巧的吴难,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我们最近也发现了,有些人在不同的时刻被同一批人进行了替换。”
“我们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想过要找到他们将他们揪出来,这一次是你们帮忙了。”
“这样说下来,我们其实还需要对您各位表示感谢的。”
江央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吴难的脸上移开“毕竟能够吊出来这些人,还是因为您家孩子不顾危险以身做饵呢。”
“这是我的责任。”被目光注视的吴难偏头开了口“更何况您当时出现在这里,我想您的目的和我是一样的。”
“再说,现在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也不只是单单我们一个家族就能做到的。”
“您看,”侧身让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的人影,吴难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我们家,解家,霍家,陈家还有小哥和先生,以及其他家族的朋友。”
“咱们这一次能够拥有这样的成绩,全凭大家的团结不是吗。”
“老祁啊,”此时在一旁三三两两检查这些黑衣人的几个人此时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开了口“看来你那坛子酒,要保不住了啊。”
“老江那个脑子,就是好使啊。老祁你啊,还是认命吧。”
“就是,我们都没想到,你还敢和老江打赌。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到过老江输过赌约的。”
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起来一副脾气不好的样子,但是他在这个时候也只是恨恨的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的再度检查起了这里的外来者。
“现在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江央将自己的目光收回,随后他笑将自己的目光看向此刻正在和其他人交流情况的吴难身上,他侧了侧身对着吴二白开了口“咱们这些老家伙也要逐渐的落幕了。”
“刚刚您家孩子的话让我有些诧异,”江央的语调温和,但他说的话却叫吴二白有一瞬间愣神“原本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您家一定会是获得这场任务最大好处的家族。”
“我家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小难那孩子也没有说错。”
“这一次任务能够顺利进行并且还能获得如此成就,这和大家的协力合作分不开关系。”
“再说年轻人到现在还没成长起来呢,您这话还是说早了。”
吴二白在和江央对话的同时,他叫贰京先将吴难带下去好好的处理下身上伤口“您身后的这位孩子,看起来就是您家下一任的继承者了吧。”
“只是不成器的孩子罢了。”和吴二白大同小异的答案在江央的口中说了出来“我这个孩子,和您家的孩子一比,还是有很多的不足啊。”
那是当然,听见自家孩子被夸奖的大人一脸骄傲。
他家的孩子,自然是这世界上最最好的孩子。
“都是孩子,谁能比谁强什么呢,都是不懂事的孩子罢了。”
虽然在心底很认可江央的话,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吴二白表情平淡的开口“咱们老一辈的人还在呢,这些小孩子还不需要去面对那些危险的东西。”
“他们现在所需要的,也不过一次次的成长而已。”
“说的也是,看来这件事是我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