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媒婆没想到一个奶娃子竟然天生神力!
眼见大势已去便识时务为俊杰的放下一句狠话就狼狈的逃跑了!
“你们别走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小爷就在这等着你,谁不回来谁是缩头乌龟!”
上官鼎学着话本子里的台词放着狠话!
李媒婆一看这状况二话不说立刻收拾了包袱!
“啥也别说了,咱们师徒仨的情谊今就到这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大家各奔前程吧!”
说完李媒婆就心痛的看了一眼店铺,又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又看了看两小只!
“本来一月不到我是应该给你们退点费用的,可是如今店铺已毁我又没了安身立命之地,你们刚才又收了那么多感谢费,应该够支持到你们回家了!
我要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免得被周凤仙开找麻烦!”
李银花刚一转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算了吧,你们两个家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家去吧!”
两小只刚出来闯荡江湖,可不想这么早归家,他们还想闯荡出个名头来呢!
只见两人异口同声的摇头:“我没有家了!”
这下轮到李银花错愕了,难道是家道中落的的两个孤儿!
“怎么会没有家呢?”
沈伊瑶:“我亲爹不是个东西,想要杀了我和娘亲,娘亲便与他和离嫁了新的爹爹!”
沈伊瑶这两句话虽说算不得作假,但是让人听了难免不浮想联翩!
李银花已经脑补出了夫妻和离,孩子被当做拖油瓶般丢弃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场景!
上官鼎想了想摸了摸头:“我爷爷最疼我了,可是我爷爷不在了以后,父母动辄对我非打即骂,我也不想回去了,我想自己闯荡个名头!”
凤飞飞听到这话不早就跳脚了:混小子,你咋不说你做了啥混账事我才揍你的?
不好好学习也就算了,还捡夫子胡子,捡夫子胡子老娘也就忍了,还拿着砒霜放进你皇爷爷碗里,美曰其名想看看陛下有没有真龙之气护体!
要不是你下了半斤砒霜下去,茶都浓成粥了,你现在就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了!
要不是你皇爷爷宠你,要不是知道你是真的有点傻,你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做上太子!
揍你,老娘没扒了你的皮都算是念在母子一场的份上!
李银花听完瞬间就脑补出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形象,毕竟高门大户腌臜事比较多!李银花脑补了一遍高门大厦见不得光的阴谋,都没有怀疑上官鼎是在张口胡来!
李银花当即母爱爆棚:“好孩子,从今以后你俩就跟着师傅,有师傅一口肉吃就绝对会有你俩一口汤喝!”
沈伊瑶认真想了想,抬起头来乖巧的问道:“师傅,我能和你一块吃肉吗?”
李银花被逗笑了,爽朗的应道:“好,我们一块吃肉,一块喝汤!”
上官鼎摸了摸自己又消瘦了一些的肚子嘟囔着:“我才不信呢,师傅每次都说吃肉,吃个红烧肉都是一人一块,一顿才三块,一只鸡都要分两顿吃掉!”
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是有磁场吸引的!
比如上官鼎喜欢的算是和沈伊瑶一般的财迷!
三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队衙役给追上包围起来了!
“你就是李银花?”
李银花点了点头,显得有些畏畏缩缩,毕竟平头百姓谁好端端的愿意吃上官司啊!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一旁昂首挺胸看起来有点不服气的两个小萝卜头!
“周凤仙状告你恶意竞争,还打伤了她店里的人,和我们走一趟吧!”
李银花虽然被吓破了胆,但是生死关头还不忘了努力为自己争取下!
“大人明鉴啊,分明是那周凤仙带人动手在先。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好多人可是都看见了的!”
那衙役摆了摆手:“我们只是负责抓拿犯人,剩下的话你可以留到公堂上和县令大人说!”
李银花被衙役押送着走进府衙,一边走一边哭哭啼啼的!
“这都是什么事啊,我可是守法好百姓啊!”
李银花不忍的看了两个嘻嘻哈哈的小萝卜头一眼动了恻隐之心!
“大人,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两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别抓了吧!”
那衙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周凤仙报案的时候了说了,这两个小孩子可是穷凶极恶之徒,她们两个一定不能落网,特别是那个看起来啥都不知道梳着两个啾啾的小女娃,一定得抓捕归案!”
说完那衙役就拿出了一套特制小枷锁将沈伊瑶捆上了!
上官鼎一看就不干了,上前就和那衙役理论!
“你看不起谁呢,为什么只给她上枷锁不给我上?”
李银花掩面无语,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又傻又精的,急忙捂住了上官鼎的嘴:“孩子童言无忌,莫要放在心上!”
那衙役一听就乐了:“呦,这莫不是个傻子,还有人上赶着上枷锁的!”
然而衙役不知道一会就会有他哭的时候!
几人被押上了公堂!
本县县令姓周,今年贵庚五十八岁,按理说早该到了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的年纪!
奈何就是罢着这个位子不撒手!
看到周县令的第一眼,上官鼎就在沈伊瑶耳边嘀嘀咕咕:“这县令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啊!”
周县令见两个小儿竟敢在公堂公然藐视自己,当即敲响惊堂木!
“黄毛小儿,见了本县令为何不跪?”
李媒婆怕两个孩子受了委屈,急忙摁着两人:“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儿无知,这就跪,这就跪!”
谁知两人愣是硬骨头,李媒婆软的硬的都来了一遍,两人愣是没跪下去!
上官鼎自小万千宠爱于一身,除了他母后还没人能让他受过这种气!
当即傲气的站起身子来表示!
“糊涂老头,我看你是找死,小爷跪,你受的起吗?”
要不是年纪小,颇有一番纨绔弟子的口吻!
这周县令在这一方土地当惯了土皇帝,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以这么狂妄的口气和他说话,而且对方还是个小孩子!